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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最強包租公

第52章武王

洪荒最強包租公 九元元 2115 2020-03-31 13:54:00

  坐在椅子上的劉鶴壓低聲音道:“我今天跟你說件事,你千萬別外傳,整個宗門目前知道此事的不超過三人,現(xiàn)在也加上你了?!笨匆娗夭劈c頭,劉鶴接著說,“因為我的師傅是門主,風(fēng)雪宗的一些辛密倒也知曉一二,其實在我風(fēng)雪宗隱藏這一位武王境強者?!?p>  “武王境!”秦才心中巨震。

  武王境到底是什么樣的秦才只是聽說過,倒也沒真正見過。

  “對,那名武王境強者多年不問世事,淡泊名利,從來不管宗門內(nèi)的紛爭內(nèi)斗,只會在風(fēng)雪門最危急的時刻才現(xiàn)身,是我風(fēng)雪門最后才用的底牌。”劉鶴摸著胡須做思索狀,“他真正這么多年不被人察覺,就連很多年前的老一輩也不知曉的身份,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秦才匆忙點頭。

  劉鶴眼中露出憧憬到崇敬的閃光,照亮整座房間,“他本來只是宗門一名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雜役弟子,出生打鐵世家,從踏進風(fēng)雪門起,就想打造一把絕世寶劍,平日里也開始乘著閑暇甚至修行的時間,來打造那把他心中的寶劍,不問世事,就是修行也只是為了交代宗門里的任務(wù),在風(fēng)雪門中能待下去。直到已經(jīng)變成一位壽終將寢的糟老頭子,被所有人無視時?!?p>  “他的寶劍終于鍛造成功了!為師也是聽師傅說,那天,霞光籠罩整個風(fēng)雪門,就連整個諾星國都親眼所見?!眲ⅩQ似乎也進入當(dāng)時的場景,滿臉神往,“也正是那天,一個又哭又笑發(fā)著瘋癲的糟老頭抱著寶劍瘋跑出山門,一直向前,直到當(dāng)時天下的第一宗門,風(fēng)雪宗的死對頭炎陽宗山腳下才停下腳步,一劍斬之,從此以后諾星國再無炎陽宗?!?p>  秦才無法想象那一劍到底是有多強,連如今的風(fēng)雪宗都有如此的大的地域面積,更別說號稱第一宗門的炎陽門內(nèi),眾多的武者,護山大陣的恐怖威能。

  那是有多么恐怖的一劍才能讓天下第一宗門瞬間灰飛煙滅,摧枯拉朽?秋風(fēng)掃落葉?不堪一擊

  那是一種用言語難以描繪的畫面,秦才心中不禁無限神往,武王!

  “他是誰?”秦才一定要知道他的名字,他就是秦才以后奮斗的方向、目標(biāo)。

  “我?guī)煾钢桓艺f他叫劍老人,因為在這之前并不顯眼,他的名號早已被宗門里的人忘記,后來聽說他自己因為鐘情于煉劍,也記不清自己的名字?!眲ⅩQ看看窗外,見天色不早了,“我跟你說這么多,就是想告訴你,武者到底是因為什么踏入修煉之路,你之前說想要縱橫天下,很好的目標(biāo),但是你實在太過著急了,你怎么不想想劍老人是如何從一個資質(zhì)普通的平凡弟子一躍龍門的?!眲ⅩQ接著勸解道:“秦才,你心性很好,資質(zhì)也是天縱奇才,可我們風(fēng)雪宗這么多年的天才也沒少見,我是怎么當(dāng)上長老的?劍老人是如何成為武王的?放棄那些無用的功法吧,等到了武王境,一切都是夢幻泡影,一切心機狡詐便是土雞瓦狗?!?p>  秦才鄭重點頭,“師傅,我聽你的!”

  劉鶴一聽這話當(dāng)場目瞪口呆,詫異異常,如此果斷的拋棄過去費盡心血練習(xí)的功法,就是連劉鶴自己也做不到,他這徒兒的心性當(dāng)今世上恐怕沒幾個人能比得上。

  良久,劉鶴穩(wěn)定神色,可不能再愛徒面前失了面子,“很好,有為師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今后幾天你便自己琢磨吧,有不懂的地方再來找我吧,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靠個人?!?p>  說完,劉鶴也再沒心思待在這兒了,怕被打擊到,聳拉著肩膀落魄的走了出去,感慨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還是愛徒秦才實在是太優(yōu)秀了。

  至于秦才此時,則一臉崇拜的望著師傅的背影,即使看起來很佝僂,在他心里卻是一位真正頂天立地,自己遮風(fēng)擋雨的真漢子。

  即使跟師傅說了要放棄一部分功法技能,可秦才還在猶豫,他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放棄哪一種好。

  千鳥攻擊方式迅捷凌厲,是他最快速的攻擊方式。

  不死火靈力最為詭異兇狠,沾之即死。

  千本櫻變化莫測,用處也是極好,秦才都已經(jīng)用的很習(xí)慣了。

  還有滅龍奧義的法門最多,能飛能打,他甚至不敢相信立刻這門功法他還有過去幾分實力。

  至于天生靈體反倒成了最不用秦才操心的了,這只是一種深入秦才骨髓的體質(zhì),不是功法。

  算了!先不想了,還是把手頭上的事情辦完再說。

  之前找到的費蔓草還沒交給劉師兄呢,想到此事,秦才心中不由出現(xiàn)那道曼妙的身影,不由有些擔(dān)心,也不知道凌宣的傷勢現(xiàn)在怎么樣了?秦才想著過幾天抽空去第六峰看看凌宣。

  打開房門,秦才順著通道走出院子才發(fā)現(xiàn)有個人坐在庭院石凳上喝著小酒,不過并不是六師兄。

  一襲白衣,瀟灑飄然,這人秦才見過幾面,不熟,卻也走上去,恭謹(jǐn)稱呼道:“四師兄,你一人飲酒嗎,興致挺好啊。”

  “秦才啊,正好感到一個人沒意思,小七就來了?!彼膸熜中呛堑溃骸皝韥韥?,配師兄暢飲幾杯?!?p>  秦才連忙伸手推辭,“我現(xiàn)在還有事兒,等我回來在和師兄一起開懷暢飲。”

  四師兄有喝一口小酒,一臉愜意,“什么事?說來師兄聽聽。”

  秦才接著道:“我正要找好問你,你知道六師兄在哪嗎,我有東西要交給他。”

  秦才現(xiàn)在的煉藥等級不高,怕把費蔓草浪費了,想找精通丹藥的六師兄來處理。

  “你六師哥不在,你把東西交給我吧?!彼膸熜殖砸豢谛〔耍溃骸拔抑浪砩鲜裁磿r候回來,到時給他就行?!?p>  “交給你?”秦才有些不知所措,這事兒有關(guān)戰(zhàn)遺童的,他怕連累四師兄。

  來到第七峰的這些日子,雖然眾位師兄弟接觸不多,可也因為同一個師父的緣故,再加上師兄們從沒為難過他,甚至因為性子豪爽有些好感,秦才已經(jīng)是和他們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了。

  四師兄見秦才有些遲疑,索性道:“不就是費蔓草嗎,拿過來,小七啊,你來這里的時間太短,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看來我真的要和你好好說道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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