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龍宮這么多法寶,你都混不到一件?”
“混還混不到嗎,沒有合心意的,就干脆沒要。反正我?guī)缀醪粍邮帧!?p> “你想要什么類型的?”
“我......什么類型都想要?!闭f到這鎏欣自己也覺得有點(diǎn)心虛了,聲音越來越小。
江非凡也是驚訝:“看不出來啊姐姐,心不小啊!這我可得說說你,要多少是個多啊?!?p> 鎏欣一聽就知道江非凡誤會了,趕忙解釋道:“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要一個......類似你二師兄的九轉(zhuǎn)鑌鐵耙那樣可以隨心變換的,這樣我什么情況都能用?!?p> “呦呵!好家伙你惦記著天界法寶呢?也不對啊,按照龍宮的底蘊(yùn),你想想辦法弄點(diǎn)九轉(zhuǎn)鑌鐵啥的也弄得到吧?”
聽到這個問題,鎏欣回頭看了江非凡一眼,明明是個龍頭,江非凡卻看出了微微皺眉的感覺。
把頭轉(zhuǎn)回去后鎏欣又說道:“能弄到,但是我說的不是類似嗎,我就覺得九轉(zhuǎn)鑌鐵和我想的那種還是不一樣,關(guān)鍵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哪樣的,只有個模模糊糊的感覺,因?yàn)檫@個心結(jié),我修為都停滯兩年了?!?p> ......
......
......
半天沒聽到回應(yīng),鎏欣又回頭看了江非凡一眼。卻見江非凡若有所思的樣子,半晌,才抬頭對鎏欣說道:“我倒是有個想法,可能能幫到你,要不這兩天抽空研究研究?”
“真噠?”鎏欣又回頭了,一臉驚喜。
“僅僅是可能,可能,?。。?!”江非凡急忙補(bǔ)充。
鎏欣一顆碩大的龍頭不住地打量著江非凡:“不愧是穿越者,你的驚喜可真多??!”
但是江非凡沒回應(yīng)她的商業(yè)吹捧,而是一臉驚恐的提醒道:“看路,看路?。。?!”
“嗖!”一個仿佛加粗描邊般的貪食蛇上折,鎏欣的身體呈九十度拐了個彎穩(wěn)穩(wěn)停在了一處建筑門前。在他倆身邊別人也都已經(jīng)停下了。
松爪放開了江非凡,鎏欣含笑看了他一眼說道:“放心~你不知道嗎?大部分海族看路都不靠眼睛?!?p> 鎏欣說話時的眼神江非凡很熟悉,凡間的城里人看山村人就是這樣的眼神。
心中暗暗給她記了一筆,江非凡隨口應(yīng)了一聲,便打量起眼前的建筑。不同于夜華君府精致秀麗的江南風(fēng)格,眼前的建筑更多的帶著一種北方宮殿的端莊大氣。
通過海底水藻和水晶發(fā)出的光芒可以看到紅墻灰瓦的簡約圍墻,一個簡單又莊重的門樓,一個金光燦燦的匾額上書親義郡主府幾個蒼勁大字,這就是傳說中的東海龍王的親筆所提。匾額下就是兩扇朱紅色大門,有多大呢,鎏欣如此塊頭,要砸趴下她也只需要一扇就夠了。
大門緩緩開啟,江非凡此時心中激蕩不已,有兩個想法不住翻騰。
一個是八年了,終于要見到傳說中的師娘了。
另一個是,兩年多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個在記憶中出現(xiàn)過數(shù)次的身影......
江非凡徑自落地,絲毫不顧海底的污泥,朝著緩緩走來的兩道身影大禮叩拜:“江非凡拜見師父師娘!”隨著話音落下的還有兩滴比海水還要咸的水珠。
斷水流也落地下跪,但是沒磕頭,而是一拱手:“斷水流拜見師父師娘!”而后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容:“你果然沒死?!?p> 而慕冰冰和朱剛烈臉上已經(jīng)不能用驚喜來形容了,應(yīng)該說震驚和狂喜。
朱剛烈神情甚至有些恍惚,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身影又用復(fù)雜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家?guī)熜謳煹?,顫抖著跪落到地,深深叩首:“朱剛烈見過師父師娘!”同樣也是兩滴晶瑩的淚珠混入了海水中。
慕冰冰就不用這么麻煩了,帶著哭腔喊了一聲爹娘就直接撲到了慕箏懷里。一家三口緊緊抱在一起,海水也擋不住慕冰冰的哭聲。
一行人在門口激動了半天才進(jìn)到府中,往客廳走的路上,朱剛烈不留痕跡的落到最后,又一手一個衣角把斷水流和江非凡也拽了過去。
“你們倆早就知道師父沒死,是嗎?”聽朱剛烈的口氣,他比那天在慕箏墓前還生氣。
斷水流和江非凡對視一眼,急忙齊聲解釋道:“我是猜的,我之前也不知道小師弟(大師兄)知不知道?!?p> 然后他倆驚恐地看到朱剛烈看著他倆的神同步臉色更猙獰了。
江非凡剛才喊師父都字正腔圓,但是此刻聲音都發(fā)顫了:“真的,二師兄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是猜的,我從沒和任何人說過?!?p> 旁邊斷水流附和著不住點(diǎn)頭。
沒辦法,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天機(jī)谷出來之后,明明在一刻不停的趕路,朱剛烈卻進(jìn)步神速,堪稱一日千里。明明是元嬰級別的修為,但是相當(dāng)于元神期的神使斷水流都覺得看不透他。
此時此刻要說能不能打過自家二師弟斷水流心里也沒底。
江非凡就更別提,也許本來五五開的倆人,但估計誰帶上江非凡個累贅誰就比對方弱一點(diǎn)點(diǎn)。
“一會你們給我一個解釋”朱剛烈如是說道。
說完便拂袖前行,和老婆一起陪岳父岳母去了。
不過片刻,眾人已進(jìn)到客廳。
慕箏和敖凌分左右坐于上首,鎏欣等海族剛才已經(jīng)客套過了,各自坐在靠后一點(diǎn)的椅子上,貼心的把最右側(cè)靠前的四個座位留給了親傳弟子們。
但是四人沒有坐,而是一字排開站在大廳中。時隔這么多年,一家人當(dāng)然要說說話,但是哪有坐著跟師傅回話的道理,反正一會也得站起來,索性他們四個也先不坐了。
本來鎏欣等人說要告辭的,給人家一家留點(diǎn)空間,卻被慕箏和敖凌勸止了,畢竟人家把自家孩子給送來的,一會還都要去囚龍臺,這會兒讓人家就這么走了不合適。還不如留下一會一塊去。
隱私的話晚點(diǎn)再說不就得了。
各自安頓好后,場面反倒沉默了下來。
四人組看著慕箏和敖凌,老兩口也打量著自家的徒弟和女兒。
江非凡站在最左側(cè),看著師父師娘,腦子里第一個想法是:誒!我?guī)煾甘怯腥馍淼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