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蘇瑾萱的紙鶴,洛泱照著方向?qū)さ搅怂?p> 在看到洛泱的那一刻,蘇瑾萱頓時松了口氣。她拍了拍胸口,安慰著自己,看來是沒事了。
然而當她踏進飛行器內(nèi)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擊,怔愣在原地。
那個滿身是血的人是誰?她的心不停的在發(fā)顫。
蘇瑾萱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洛泱,生怕她說出那個讓自己害怕的答案。
“我……我趕回去的時候,少卿就將灼華拋了過來,我也不知道之前發(fā)生過什么?!甭邈蟮难劬t紅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哭腔。
蘇瑾萱緊緊握著拳頭,手背青筋凸起,指甲的前端嵌進了掌心,流下絲絲鮮紅。她卻渾不在意,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片刻后才顫抖地開口問道,“那展少卿呢?”
洛泱的身子一顫,低垂著頭,“自爆了?!?p> “!”蘇瑾萱的眼睛倏地瞪大,自爆了?她不可控制的踉蹌的后退了一步,抬手捂住了嘴,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了下來。竟是這般慘烈的結(jié)局嗎?
她一下子撲到灼華身邊,素手探上了她的脈搏。她此時的神識還并不強大,她的精神力還不足以支撐她做到為別人內(nèi)視,她只好用如此原始的方式了解灼華的情況,此時的她無比慶幸自己有學過醫(yī)術。
然而……
“怎么樣?”洛泱緊張的看著一張素臉毫無血色的蘇瑾萱,心一點點向下沉。
然而蘇瑾萱并沒有回答洛泱的話,而是掏出一瓶又一瓶的丹藥不停地往灼華的嘴里塞去。
“你瘋了嗎?”洛泱一把將蘇瑾萱手中的丹藥瓶搶了下來,大聲沖她吼道,“你不知道丹藥不能亂吃嗎!你是想她死嗎!”蘇瑾萱聽到后如同被激怒的獅子一般,一把將洛泱推倒在地,那充滿哭腔的怒吼聲聽起來充滿了絕望,“那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她體內(nèi)靈力亂的不成樣子,幾處的筋脈也斷了,連丹田處都有所損傷,她連心脈都有傷!你告訴我,我怎么救她!她活不成了啊!嗚嗚嗚……”她說完后抱住灼華的身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不敢想象若灼華真的身隕她會怎么樣,從沒有了父母后,也就只有灼華讓自己感受到了溫暖于她而言,灼華是比家人還要重要的存在了。如今的她,就像是一個即將無家可歸的幼崽一般,絕望茫然。
洛泱也不曾想到灼華竟會這般嚴重,她整個人木然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許久后,她強忍著悲痛站了起來,她的神色冰涼,出口的話帶著幾絲冷冽?!澳銊e哭了,過來和我一起注靈力,我們快點回宗門,或許她還有救?!?p> “真的嗎?”蘇瑾萱的眼睛一亮。
“總比傻坐在那里哭強?!?p> 也不在意洛泱那一點不明的敵意,蘇瑾萱放下灼華,一股腦的爬了起來。
二人瘋狂的往飛行器里灌著靈力,默默地在心底祈禱著灼華能夠挺過這一關。
——展家
展辰前不久終于沖破了元嬰的關卡,這幾日待修為穩(wěn)固了才終于出了關。
展家上下喜氣洋洋的匯集在議事廳,商議著要不要辦結(jié)嬰大典。
正說到興頭上,一個弟子慌慌張張地闖入了議事堂。
“何事?”展家家主不滿的看著慌慌張張的弟子,“竟如此驚慌?”
那弟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色慘白,“家,家主,少卿少爺,少卿少爺?shù)挠衽?,碎,碎了?!?p> “什么!”展家大伯手中的茶杯“啪嚓”一聲砸在了地上,成了一堆碎片?!昂f八道!”
“弟子不敢說謊?!蹦堑茏与p目通紅,眼中含著淚光,“今日輪到弟子在命堂看守,結(jié)果剛才弟子聽到了碎裂聲,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少卿少爺?shù)挠衽埔呀?jīng)毀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灼華小姐的玉牌也一片黯淡,上面布滿了細細的紋路,恐怕……”
“華兒!”展辰緊緊攥著拳頭,聲音中充斥著殺氣,“誰干的!”
“這……”那弟子一臉為難,“那人手中怕是有能遮掩玉牌之物,并不能看到是誰干的?!?p> 議事堂里的氣壓瞬間十分的低沉。
“能看到灼華丫頭的方位嗎?”
“看不到……同被遮掩著?!?p> “去,能看到后速速來報?!奔抑魅嘀~頭,一瞬家蒼老了不少。
“父親,孩兒請求去趟清黎山!”展辰只要一想到女兒此時生死不明,他就坐立難安。
“孩兒請求同去。”大伯也出聲道,兒子沒了已成定局,灼華不能再有事了。他一定要手刃那人,為自己兒子報仇。
“唉。”展家家主神情悲戚,“一會傳來確切的消息你們二人再去?!彼酒鹕恚秤翱瓷先ゾ狗路鹗俏贿t暮的老人?!靶枰裁淳碗S意拿吧,展家的孩子不能再有事了?!?p>
煙梵柒
哪有那么多歲月靜好,只不過有人在為我們負重前行 為留在寒冬的逝者默哀,向帶來春天的英雄致敬 愿花饗逝者,春暖斯人 晚上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