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霧中人
蘇格英,首都月紐市,
夜晚,烏云將月亮遮了個嚴嚴實實,
漆黑臟亂的小巷的盡頭,有間小屋里還有燭光閃爍,
屋內,一位穿著寬松衣服的棕色卷發(fā)女人岔開雙腿跨坐在椅子上,上身趴在椅背上,大大肚子,這是位孕婦。
一位穿著白襯衫年輕的醫(yī)生在認真地調整著胎兒的位置,不敢有一點疏忽,孕婦則是按照醫(yī)生給的呼吸法呼吸著,
“好了。”
醫(yī)生對著孕婦點了點頭,他已經將胎兒的頭朝下面向孕婦,稍稍向左斜一點。這樣的位置最容易讓胎兒下降到產道。
孕婦得到了醫(yī)生的示意后就準備好開始用力,她并沒有大喊大叫和恐懼,那樣純粹在浪費力氣,她緊咬著木頭,頭上出現(xiàn)密密麻麻的汗。
當宮縮到來時孕婦開始用力,趁著宮縮屏息向下用力,當宮縮停止是孕婦可以休息一會,但也沒有完全放松,以免胎兒又退回去。
就這樣反反復復十來分鐘,十分的順利,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孩子終于生了下來,醫(yī)生趕忙將臍帶剪去,輕輕地抹干身子,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
他看著懷中哭喊的寶寶,不由的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
還是夜晚,不知何故河邊彌漫著濃濃的霧氣,
此時,那位醫(yī)生黑色頭發(fā)散亂著,顯得有些頹廢,他踉蹌地在河邊走著,隨意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后,狠狠地將酒瓶砸在了地上,完全都不在乎酒水打濕了他的衣服或是酒瓶摔碎濺出的碎片傷到。
他低著頭,有些長的頭發(fā)將眼睛遮蓋,眼角的眼淚淚流不止,臉上只寫滿了后悔二字,
“我是個罪人。”
他緩緩地走到了河堤上,看著河中霧氣翻滾,隱隱有嬰兒的啼哭聲,
“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p> 聽到后的他更是止不住淚水,他緩緩抬頭看著烏云密布的天空,嘲諷地笑著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最后只說了一句,
“呵呵?!?p> 他張開雙臂縱身一躍,好像是在投入河水的懷抱,霧氣也將他擁入懷中,融入到漆黑的河水里,
醫(yī)生在水中沒有掙扎,靜靜在水中沉底著,眼中沒有對這世上有任何留戀,那霧氣也鉆入了河中,盤旋在他的身旁,靜靜的等待著他的死亡。
‘這是我對你們的道歉?!?p> …………
月紐市,夜里,
霧氣彌漫,在遠方能看到在其中的哥特式建筑,在月光的照耀下平添了一份詭異,
滴答,滴答,滴答
一只老鼠從街角的小巷鉆了出來,跟著又是一只,好像里面有什么恐怖的東西,讓這些老鼠不得不離開它們的家。
那巷子里霧氣彌漫,很難視物,也安靜的可怕。
巷中傳來了有人切割肉類的聲音,
是那個醫(yī)生一聲不吭蹲著,正用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將倒在地上的一位棕色卷發(fā)女人開膛破肚,即使鮮血濺他的臉上,他也沒有絲毫的動容,只是認真地切割著,就好像是屠夫在處理豬肉時的樣子,
或者是一個優(yōu)雅的紳士在不急不慢地切著牛排?
這時他突然扭過頭來,一張煞白且陰柔的臉,沒有任何血色,頭發(fā)梳的十分整齊,
只見他眉頭輕揚,用舌頭舔了舔嘴角被濺到血液,眼睛冒出詭異的紅光,然后緩緩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微笑,好像在跟誰打招呼。
粗重而急促的呼吸聲在房間中響起,
墨卿言已經坐了起來,瞳孔放大,張開嘴呼著氣,一臉的驚恐,剛才做的夢可把他嚇的不輕,他的床單被他的汗水打濕。
起床去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喝下后,還是有些驚魂未定,他根本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這時,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堆由詭異符號組成的黑色亂碼,嚇的他趕緊用手對著那堆亂碼揮了揮,
‘嗯,摸不到嗎?’
他又拿出他自己的手機,用手機的前置攝像頭對準眼前的亂碼,可是在手機中完全沒有看到,
手機攝像頭是沒有壞的,除了那堆亂碼以外,其他的可是拍的清清楚楚。
‘難道這東西在我的腦海中?’
既然不在現(xiàn)實里,他也沒什么辦法,就靜靜地看著它在不斷地變化,他猜測到這不會與剛才做的噩夢有關吧。
眼前的亂碼終于呈現(xiàn)出墨卿言能認懂的文字,
————
《【開膛手杰克】》
【醫(yī)生】【霧都殺人狂】
(冷卻時間30天……)
————
他看著這些文字不由的有些疑惑,‘這時個什么意思?難道真的與那噩夢有關?醫(yī)生,夢里有醫(yī)生,還有霧。
嗯?他是殺人狂?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墨卿言百思不得其解,醫(yī)生,手術刀,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墨卿言走到客廳拉出醫(yī)療箱,打開后,翻找了起來,
找到了,手術刀,
他將自己的手術刀拿著手中,腦海中回憶起了夢中那位醫(yī)生手術刀的模樣,
只見一圈灰霧在他手上盤旋,然后緩緩的注入到了手術刀中,上面也出現(xiàn)了一些莫名的灰色紋路,刀身也增長了不少,刀刃的寒芒直刺墨卿言的眼睛。
做完這一切的他也滿頭大汗,這不是身體上的疲勞,而是精神和心靈的疲倦,好像馬上就要睡著一樣,
墨卿言強忍了下來,看著手中的那柄手術刀,露出了笑容,這應該就是超凡的力量,
他心念一動,手術刀就好像鉆入他身體一般直接在手上消失了,他在心念一動,‘出來!’果真那手術刀又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
這次他并沒有將其收回而是把它放在手心里端詳了良久,才漏出一絲笑容,他撫摸著輕輕說道,
“以后就叫你開膛刀吧,畢竟你以前的主人叫開膛手杰克啊?!?p> 他將開膛刀收入體內后,去廁所沖了一個熱水澡,身上有這很重的汗味,這時他也發(fā)現(xiàn)他的傷已經愈合了,他不禁驚喜不已。
但是縫合的線還在其中,墨卿言只好將其拆掉,手法極其粗糙,還出了少量的血,為了防止感染墨卿言還用酒精涂抹了一下。
退好了,他好出去找工作了,他前幾天已經辭退了工作,也不知道忘掉的那天找到工作沒有,
要是找到了那才倒了血霉,畢竟他將那天的所有事情忘的一干二凈,幸好他還是多多少少有點存款的,
洗完后簡單的抹了一遍身子,就回到了床上,看了看手機,4022年三月七日上午8點10分,他定了個中午12點的鬧鈴,
滴咚,
有消息,剛把鬧鐘設置好的墨卿言剛準備躺下,就看到手機來了訊息,
‘震驚,今天凌晨,一對年輕情侶居然在河濱公園被活活燒死?!?p> 墨卿言耷拉著眼皮看了一眼后直接劃掉,他快支撐不住了,困的要死,直接躺下,蓋鋪蓋,睡覺,一氣呵成。
墨行道
朋友別走,請將這本小破書加入書架吧,畢竟各位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百毒不侵……只需點點就能給這位可憐的作者帶來莫大的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