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享拖著人字,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流氓、不正經(jīng)氣息,走到魏藍和胡樂面前,仔細的看了一會魏藍,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糾結(jié)的撓撓頭。
“是你們兩個要來租房嗎?”
“是的,我們兩個?!焙鷺坊卮鸬?。
“那跟我走吧?!?p> 花享帶著魏藍和胡樂走到三號樓,坐電梯到達六樓。一路上,魏藍十分安靜,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十分精彩。
來到602房間,花享打開門,“就是剩這間了。”花享帶著進去,“這里有廚房,和衛(wèi)生間,熱水器也有,做飯的家電也有。還缺什么自己買。每個月一千五,水電另外算,物業(yè)費呢,算在房租里了。垃圾要自己拿下樓。丟垃圾的地方在后邊,過去就能看見了?!?p> 花享見魏藍和胡樂,沒有說話,“我這房子呢,很搶手的。我所有的房子就剩這間了,房租也是便宜的了。你們要是不滿意,可以再找?!?p> 胡樂急忙解釋,“沒有,我們很滿意?!焙鷺芬娢核{沒有什么表示,一直再出神,悄悄地拉了一下魏藍。
魏藍回過神來,憨笑道:“啊,額,很滿意,我很滿意。”
“對,她很滿意?!焙鷺芬埠┬Φ馈?p> “那行,房租要先付一個月。怎么付?!?p> “手機支付?!蔽核{掏出手機,轉(zhuǎn)完賬后,花享把門禁卡給了魏藍后,魏藍和胡樂就離開了。
花享盯著魏藍離開的背影,十分糾結(jié),這個人真的好眼熟,到底在哪里見過呢?
“小花,趕緊來,開桌了?!倍枠莻鱽泶髬尩闹袣馐愕穆曇簟?p> “馬上來。”管她是誰呢,麻將最重要,麻將我來咯。
魏藍和胡樂走到大門的時候,看見大爺正在在手上廝殺呢。
“哎呀,差點就贏了了?!笨匆娢核{和胡樂出來了,“怎么樣呀,要來這里住了?!?p> 魏藍笑著說:“是呀大爺,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p> “歡迎啊。”
“好的,大爺?!?p> “藍藍,剛才你見到房東的時候,怎么了?”
魏藍底下頭,看不清表情,“他就是那五百萬。”
胡樂驚訝得長大嘴巴,“什么?那他怎么一副沒見過你的樣子?”
“唉?!?p> 胡樂把魏藍送到‘萬能律師事務(wù)所’的門口,手機響起。
胡樂按下電話,還沒有開口,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興奮的聲音,“樂樂,我和你爸到火車站這里了,你趕緊來接我們?!?p> “你們怎么不早說呢,我也好早點去接你們呀?!甭牭桨謰寔砹?,胡樂很開心,已經(jīng)幾個月都沒有見過他們了。
掛掉電話,對于不能陪魏藍,感到很抱歉,“對不起啊,藍藍,今天不能陪你了?!?p> “怎么會呢,你爸媽肯定是來商量你們的婚事的,趕緊過去吧?!?p> “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啊?!?p> 魏藍深呼一口氣,給自己打氣,然后微笑著走進去。
前臺看到魏藍走進來了,還沒有等魏藍開口,就先說了,“魏女士,您來了,麻煩您稍等一下?!毙垞艽蚪鹧赞k公室的電話,“金律師,魏女士來了。”
小張微笑道:“金律師說他馬上下來?!?p> 魏藍有些發(fā)蒙,什么情況呀?不就是送個三方嗎。怎么這么大陣仗?!昂玫??!?p> 過了一會,一個西裝革領(lǐng)、面容整潔、鼻梁挺拔、眉眼含情、英俊又帥氣邁著大長腿向,面含微笑的魏藍走來,“跟我來吧。”
魏藍跟著金言到辦公室,路過辦公區(qū),只有幾個人在工作,其他位置上都空著人。一件獨立的辦公室,裝修簡單但是給人一種舒適感,還有兩個書柜并排靠著墻,一個書柜放文件,一個書柜放書,整整有序。
“請坐。”金言倒了一杯水給魏藍。
“謝謝?!?p> 金言坐在魏藍對面,看了一會魏藍,魏藍被看得心底有些發(fā)毛,“金律師,這是我的三方。”魏藍把三方遞給金言。
金言結(jié)果三方,并沒有看,“你不記得我了嗎?”
魏藍努力想著,金言那張帥氣的面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小心翼翼的問:“我們見過嗎?”
金言突然笑了,“我叫金言?!?p> 魏藍覺得金言這個名字有些耳熟,突然想起來了,激動道:“你就是我們法律系的傳說金言?!?p> 金言眼神中莫名的出現(xiàn)小小的寵溺,含笑的看著魏藍一雙烏黑的眼睛,雖然不是很大,但卻炯炯有神,“是的。”
“沒想到能在這件里見到學長?!蔽核{見到傳說中的偶像激動得雙手無處安放。
“你先在我身邊當助理吧。”
“能和學長學習是我的榮幸?!?p> 金言看來一下手表,“也快下班了,我請你吃個飯吧?!?p> “啊,就我們倆嗎??!?p> 看到魏藍驚訝的樣子,金言低聲笑了,“你以后可是要當我助理的,今天這頓飯可以讓我們熟悉熟悉。”
既然學長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也不好拒絕,只得答應(yīng)了,“好?!?p> 小張一臉姨母笑的看著金律師和魏藍并肩離去的背影,魏藍一米六幾的身高,到金言的肩膀有種小鳥依人的既視感。
兩人來到一家小店,雖然是小店,但是環(huán)境清雅,衛(wèi)生也是不錯的,因為來的早所以還沒有什么人。
“歡迎光臨,幾位?”
金言道:“兩位?!?p> 選好位置后,服務(wù)員遞上菜單,金言把菜單遞給魏藍,“你想吃什么?”
“學長,你請客你點吧。金言點了幾個菜,等待上菜的時。
“你不好奇,我怎么認識你的嗎?”金言含笑看著魏藍。
“怎么認識?”魏藍的記憶里沒有見過金言啊,要是見過,怎么帥怎么可能忘記呢。
“第一次見你是在地鐵站的電梯上,當時有個行李箱從電梯上滾下來,是你幫我攔住了?!?p> 魏藍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但是,“可能是我只顧行李箱了,沒知道其他人吧?!?p> 金言含笑繼續(xù)道:“第二次是在學校,當時有一個鞋子朝我飛過來,也是你幫我擋住的?!?p> 還有這事嗎?還以為是朝我砸過來的,“真的好巧啊?!蔽核{呵呵傻笑,“我經(jīng)常干這種事情的,學長必須放在心上?!?p> “當時我剛想問你叫什么名字,轉(zhuǎn)身就不見你人影了。能在在次見到,也說明我們有緣分?!苯鹧院粗核{道。
“還真是有緣,真的好有緣。”
“以后私底下,就叫我金言吧,藍藍?!?p> 突然聽到學長叫自己藍藍,有些不適應(yīng),更何況還讓自己叫他金言,更不適應(yīng)了。糾結(jié)了一會,“這不太好吧。您是我的上司還是學長呢。”
“能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專業(yè),還在同一所律師事務(wù)所,還是上下屬。真不是緣分嗎?”
“額,是啊?!?p> “私下叫我名字也沒有什么的,不是嗎?”
“是啊。”感覺不對勁,“不是?!蔽核{看著金言那渴望又不容拒絕的眼神,只好點頭答應(yīng)了,說出了那個十分燙嘴的名字,“金言。”
金言含笑,滿意的看著魏藍,“吃完我送你回去。”
還要送我回去,魏藍欲哭無淚,金言在學校這么有名,萬一被喜歡他的、崇拜他的人看到了,我豈不是尸骨無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