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屠戮者4
不知道已經(jīng)度過了多少遍,從迷醉中醒來,女生便覺得自己身體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
繩子摩擦著身軀,破損的肌膚上滿是一道道血痕。
但相比于自己,陸山成身上的傷痕顯得更加觸目驚心,萬般意想不到,眼前這個讓她奉若男神的男人,竟然是有如此奇異的癖好。
只覺得自己的精神都快要崩潰的時候,陸山成終于是停了下來。
本以為扛過了這一折磨,等他正?;貋碇?,自己也就能夠結(jié)束這種痛苦。
可對方剛解開自己的繩子,一道來自他口中通牒,把女生的希望火苗,直接澆滅。
“舒服吧,往后每天都要玩這么好玩的事情,乖寶寶。”
“誰要跟你玩這么變態(tài)的東西!”
女生想大吼,但疼痛感讓她無法用力叫喊。
掙扎著起過身來,女生剛要行動,但隨著肢體活動,身上已經(jīng)凝結(jié)的傷口又再度裂開。
疼痛讓她再次跌倒在地上。
陸山成看著如同一灘軟泥,想要逃走的女生,眼神立馬冰冷了下來。
隨后,他走過去,伸手提起女生,往床上扔了回去。
“不許走。”
女生摔回床上,由于用力過猛,她的頭裝在了床邊的墻上,暈了過去。
陸山成幫女生請了一個小長假,理由說是女生身體不舒服,是喝了太多酒的原因,需要在家里靜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而他每天照常去上班。
對于陸山成所說,其余人表現(xiàn)得有些內(nèi)疚,畢竟當(dāng)時不是他們慫恿,女生也不會喝那么多的酒。
但事實(shí)是,陸山成每天下班都會讓女生滿足他那變態(tài)的癖好。
精神和肉體的折磨讓女生苦不堪言,她做夢都想不到這種在電視上才會發(fā)生的事情,居然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悔不當(dāng)初,自己就不應(yīng)該那么著急著答應(yīng)這個男人。
可是選擇已經(jīng)一切都無濟(jì)于事,被控制住的她就連逃出這個房間的能力都沒有。
她現(xiàn)在每天的日常就是被陸山成折磨,然后敷藥治療傷口,再折磨再治療。
已經(jīng)不要再過這種日子了,女生這么想著,看向了正在緩緩打開的房間門,露出的那個剛下班回來的惡魔。
“為什么是我?”
女生問出了當(dāng)初在一起時問的問題。
聽到這話,男生一邊拿出道具,一邊回答道:“我說過了,第一眼就是你,無法自拔?!?p> 當(dāng)初這句情話,落在耳里時,是那么的動聽,如今,這句話像是千把刀,刺耳且折磨。
“我真傻……”
女生低下了頭去。
陸山成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手上攥著繩索,緩步往女生走了過去。
就在走到女生身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剪刀。
女生抬起頭來,眼神之中有著一股視死如歸之意。
陸山成臉色一沉,剛要伸手搶奪,可沒等他伸出手來,那把剪刀已經(jīng)徑直地插入了女生的脖頸之中,滾燙的鮮血如泉涌迸發(fā),噴灑再他的身上。
鮮血澆灌,女生倒了下去,閉上眼睛的時候,她的嘴角是上揚(yáng)的。
解脫了,再也不用受這種折磨了。
看到女生自我了結(jié),陸山成勃然大怒,他早就已經(jīng)把房間能夠自殘的道具全都藏了起來的,這把剪刀是從何而來?
對于女生的突然死亡,陸山成狂怒過后,顯現(xiàn)出了一絲慌亂,這不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得趕緊跑路才行。
心里這么想著,等冷靜下來之后,陸山成第一時間清理了身上的血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之后,趴在鏡子前。
“這張臉也不能用了。”
自言自語了一句,陸山成伸手摸向下腮,捏了一會兒之后,一張臉皮被刮起,隨著手上一扯,臉皮從他臉上脫落。
又是一張假臉。
陸山成來到電腦前,把U盤拔了下來,清空了電腦的數(shù)據(jù),隨后收拾了一個背包的行囊,就準(zhǔn)備逃跑。
出門的時候,他拿出了一張身份證,證件上那張被棄用的臉,讓他有些不舍,畢竟這張臉更容易吸引到異性的目光。
只是事已至此,不得不選擇放棄,他把身份證往床上女生的尸體旁甩了過去。
下一秒,身份證浸入了血泊之中,他便揚(yáng)長而去。
過了幾天之后,已經(jīng)身在異處的他看到了新聞播報。
警方通報又一女子被害,死前的經(jīng)歷與之前的那名女子有著同樣的遭遇。
這條新聞連環(huán)作案,兇手還在逍遙法外。
這次警方在現(xiàn)場找到了陸山成的證件,自然第一時間就是去調(diào)查這個人。
結(jié)果可想而知,陸山成這個身份,也是被人冒用的。
這兩件案子受害者都是年輕女性。
由于沒有新的身份,這個屠戮者只能躲在暗處,不敢拋頭露面。
不斷轉(zhuǎn)移陣地的他在沒有得到新的身份之前,是不會有其他動作的了。
只希望,在警察查到自己之前,能夠搞到新的身份,從而全身而退。
夜色中,男人來到一家面館吃面,面館老板是個熱心的大叔,看著狼狽的他,便免了他的單,說出門在外,誰都有個困難的時候。
面館老板有個兒子,年紀(jì)看起來與男人相仿,在店里幫忙著干活,想來是會繼承衣缽的人。
一碗美味的牛肉面下肚,男人恢復(fù)了一絲元?dú)?,他時不時就盯著面館老板的兒子看,腦子里在想,這個身份或許可以借用一下。
躲在暗中觀察的他,等到了面館打烊。
老板兒子讓父親和母親回家休息先,他還有一點(diǎn)事情要干,就獨(dú)自留了下來。
落單的他被男人盯上,等到關(guān)門的時候,街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
趁著老板兒子背對著自己的時候,男人動手了,他拿著繩子,從身后勒住了對方的脖子。
被突然襲擊,老板的兒子慌亂地掙扎著。
可無奈自己力氣不如對方,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拉開那緊緊勒住脖子的繩索。
就在快要窒息的時候,突然街角拐進(jìn)來一輛車。
車燈直射在男人臉上,刺目的白光,讓他下意識地松了松手。
趁著這個機(jī)會,老板兒子掙開了繩索,癱坐在地上拼命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好你個白眼狼,虧老子還免你單!”
車上下來一個人,正是面館老板。
慌不擇路,男人狼狽逃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喂,110嗎,有人差點(diǎn)把我兒子殺了,被我阻止逃走了,對對,我記住了他的相貌特征,還有……我看到了,他身上很多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