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御羌,見眾人神情怪異,眸光流轉(zhuǎn),最后將目光放在撥開人群走到他面前的掌柜身上。
“王爺確定,您昨晚上都在房中?”掌柜琢磨著試探的問。
御羌神色復(fù)雜,看了看門上掛著的牌子,“玉蘭”。
這里的房號都是用的花名的,而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本王昨日醉酒了,進(jìn)門之前看了一眼,正是“玉蘭”。”
眾人一陣唏噓,然后便有人小聲的私語。
御羌手指捻住袖口,心里篤定,里面發(fā)生了大事。
掌柜的臉色也很難看,一大早的發(fā)生一樁命案,而且牽扯到當(dāng)今天子的親叔叔。
御羌看掌柜的面色難看,心知定是躲不過去的事情。
“我只是晨起,覺得有些迷糊。便去后院兒走了走??墒前l(fā)生什么事了?”
掌柜的拱了拱手,“今日只怕要勞煩王爺與草民前往案督司一趟了?!?p> 御羌眉心微皺,竟然牽扯上了案督司?
“我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何事,竟然都牽扯到了案督司?”
“王爺您應(yīng)該是最清楚的才是,屋中那姑娘不堪受辱,方才墜樓自殺了?!闭乒褚а勒f了一遍,心中實則對御羌是有些怨恨的。
身為當(dāng)今天子唯一的叔叔,又得天子喜愛,什么樣的女子得不到?竟然用這種令人不齒的手段。偏生那女子又是個烈性子的,現(xiàn)在竟鬧出了人命。
“姑娘?”御羌面色一變,昨日仲涵曦與他一起,瞬間心下一慌。連忙扒開人群闖了進(jìn)去。
身后,眾人議論紛紛。
“看來,就是這羌王爺做的了?!?p> “是啊,這么著急?!?p> “可惜了,憑著他的地位,竟然用這下作手段……”
掌柜的也是欲哭無淚啊,羌王爺也算是??土耍饺绽镆彩呛蜕迫?,怎么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呢?
御羌闖進(jìn)屋里,直奔那大開的窗戶,看到樓下那女子的背影,高高懸起的心就落下來了。那不是仲涵曦。
“這女子是何人?”正好掌柜的走到他身后,御羌問到。
掌柜的面色奇怪的看著御羌,“這女子昨晚在您房中侍候,您不知是……”
“等等!”掌柜的的話被打斷了,御羌奇怪的看著掌柜的,又看看身后的那些人。
“你說她昨晚?”御羌指了指外面,“在我房中?這不可能,昨日房中只有我一人,清晨醒來時,也只有我一人。再說,我有沒有與人行事,我自己不知道嗎!”
這會兒,不僅后面的人不愿在聽下去了,就連掌柜的也覺得他有些過分了。
“王爺,草民知道您身份尊貴,但是這女子確實是衣衫不整不堪受辱方才墜樓自盡的。您方才也承認(rèn)了這是您的房間。而且……先前您聽到房中有位姑娘,也是神色匆匆的進(jìn)來一探究竟。而后……”掌柜的說道此處,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了,主要是御羌的臉有些難看。
“而后見那女子已經(jīng)墜樓而亡,便覺得人證即已死亡,神色立刻放松,再也無人能揭露您的惡行!”人群中,一人大聲斥責(zé),然后撥開人群走了進(jìn)來。
“本公子今日見證了這件事情的原委,定然是不能容忍這等惡行的。案督司的人即刻就要到了,王爺還是想想怎么處理吧!”
邢云和一身正氣的站了出來,他的父親便是有名的硬官,出了名的鬼見愁。他不如他父親那般氣勢,但是膽識卻是半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