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涵曦好笑的看著御羌,只覺得這人怎么突然間變得這么奇怪。
“你的傷,都沒事了吧?”
那時候御羌差點(diǎn)就死在山洞里了,這會兒看起來,像是沒什么大礙的樣子。仲涵曦心中也沒怎么擔(dān)憂了。
雖然那時候元初說,他已經(jīng)無礙了,可是卻陷入了昏迷。
御羌心頭微澀,“還關(guān)心我的死活呢。還以為你心里就只惦記宮里那個呢?!?p> 仲涵曦走過去,坐在御羌對面,伸手摸了摸茶壺,果然是空的。
她一晚上未回來,也不會有人想著給她換上茶水。不過,也幸好沒人來,不然這屋里的這個哪里還藏得住。
“你等一下,我去讓人送點(diǎn)吃的。”
這人在這里枯坐一晚,想來是滴水未沾。
“不用?!庇枷乱庾R的拒絕,不想讓她在跑這一趟。他看出了她眉眼間的疲憊。
可是,這肚子可是不配合的,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仲涵曦回頭看了一眼,抿唇笑了一下。而后走了出去。
不過片刻,手里端著幾碟子點(diǎn)心回來。
“這會兒廚房也沒什么吃的了,只找到這些點(diǎn)心,你墊墊肚子。這水是熱的,先喝點(diǎn),暖暖身子?!?p> 仲涵曦親手到了一杯,送到御羌面前。
御羌也毫不客氣的接過來,吹了吹,喝了一口。熱水下肚,瞬間感覺暖洋洋的。重要的是,心里甜滋滋的。
這會兒,他早就餓了,也就不客氣了,瞬間五六塊糕點(diǎn)下肚,又牛飲了好幾杯水。
這才感覺餓的快要干癟的肚子,好受了些。
“以后,不準(zhǔn)和宮里那位走的太近?!?p> “什么?”仲涵曦一愣,一臉疑惑。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什么叫走的太近?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御羌不自在的動了動,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反正,遠(yuǎn)著些就是了?!?p> 仲涵曦更疑惑了,這無緣無故的讓她和陛下遠(yuǎn)著些?
“你……和陛下,是有什么誤會?”仲涵曦小心的問,莫不是這次回來,和陛下鬧了別扭?
想到昨日在宮中,御鵠說的話,難道是不想留在京都?
“如果你不想留在京都,陛下也不會強(qiáng)迫你的。陛下也只是想有個親近的人?!敝俸刈砸詾槊靼琢擞嫉膭e扭,好聲好氣的解釋。
但是御羌卻不像是聽懂了她的話,脫口而出,“他想要親近的人,多了去的,為什么就非得是你?”
仲涵曦一愣,不明白怎么突然間就生氣了,“這……陛下和我親近,有什么不可以嗎?我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和陛下雖說是叔侄,但是感情不和兄弟一樣?陛下想留你在京都,也是想和你更親近些。也不會強(qiáng)迫你的?!?p> 御羌還想在反駁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無奈的嘆了口氣,“哎,算了,好在還有我呢。自然會護(hù)著你的。”
“好了,看到你平安回來了,我也就安心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說完,御羌站起來,揮揮手便準(zhǔn)備走了。
“哎,你……”仲涵曦正準(zhǔn)備叫住他,這大白天的從她房里出去,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讓人看見多不好。
哪知話還沒開口,御羌便打開窗戶,跳了出去,幾起幾落的沒了蹤影。
“嘖,這跳窗但是挺熟練的?!?p> 仲涵曦嘖嘖嘆了兩句,而后走過去將窗戶關(guān)上了。
而后眨了眨眼,看著那扣窗戶的木扣。
“我不在房間,窗戶定然是緊閉的,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