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一戴,誰都不愛~
“他是誰?”
等音祁木走后,余修然果然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許以茴看這余修然的樣子,強(qiáng)忍著壓下心中溫存著的一絲悸動,眼神中只剩下諷刺。
“我未婚夫啊,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嗎?”
“你,這么快又有新歡了?果然當(dāng)初沒有選擇你就是正確的?!?p> “嘖”
許以茴抬頭看著站起來的余修然,撐著下巴,點了點頭。
“是啊,新歡,難道你以為我會一直忘不了你嗎?”
余修然被噎住了,他很想說是啊,但事實顯然已經(jīng)擺在面前。
“你,又是用了什么手段吧?”
余修然往后退了兩步,把后背靠在了墻上。
“手段?哈哈哈哈哈”
許以茴笑了,她不是小余修然,而是笑曾經(jīng)的自己眼睛得有多瞎能看得上這么個人渣。
“你可不要忘了我們幾年前是怎么認(rèn)識的,那次組織和SKY的詩句,我清楚你的身份,你也不會一點猜不到我。
你以為我需要手段?
你他媽真以為老娘這輩子非你不可了?
追我的人能把整個柏霖圍起來,個頂個的都比你強(qiáng),你覺得我為什么非得選你?你以為你是個什么狗東西!”
許以茴說著,也站起身來一步步朝著余修然走來。
“你不過就是仗著我曾經(jīng)愛你?!?p> 許以茴走到余修然面前,單手扯過他的領(lǐng)帶,將余修然腦袋往前面一帶。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溫?zé)岬暮粑?p> 就在余修然以為將要發(fā)生什么的時候。
也確實發(fā)生了點什么~
“啊!”
柏霖第九層都被這慘叫聲鬧得不得安寧,許以茴揉揉被噪音吵得煩躁的耳朵,放下了提起來的膝蓋和握住余修然領(lǐng)帶的手。
“下一次見面,可能就又會像當(dāng)年的事件一樣了,說不定你一個不留神就真的死在我槍下了~”
說著,她手還對著余修然做出一個舉.槍的手勢。
余修然真的快要疼哭出來了,等許以茴離開房間之后,他直接躺坐在地上打滾。
“真狠啊,你這一腳以后他得碎了吧?”
音祁木靠在門口,看見許以茴出來了,調(diào)笑道。
“切,又不管我什么事兒?”
許以茴下巴一抬,墨鏡一戴,大步朝著電梯走去。
“我說,真夠義氣啊兄弟,為了打個臉把整個柏霖都買下來了?”
上了電梯,許以茴才說到。
“那可不得是,為了我們殺生閣二公主,一擲千金算什么啊”
“切”
許以茴被音祁木這話給逗笑了,手指卷起一撮大波浪長發(fā),腮幫子微微鼓起。
“是是是,我可真是謝謝您了!”
音祁木看著許以茴這小傲嬌的樣子,也是習(xí)慣的笑。
一手按在許以茴腦袋上,左右胡亂揉了揉,面上的笑容越發(fā)濃烈起來。
“唉唉唉!你別蹬鼻子上臉昂!弄亂我發(fā)型!”
這樣說著,許以茴一把打掉音祁木扣在自己腦門兒上的手,對著電梯里的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
“嘖嘖嘖,什么時候你開始注意形象了以前不都是瘋婆娘一個嗎”
“你管?你才瘋婆娘,我現(xiàn)在是黃金solo,當(dāng)然要保持形象,帥哥可是無處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