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受傷會有相應(yīng)的視覺效果出現(xiàn),但只要血量一回復,就能變回原本的形象,這讓李北耳也不至于變成一只非洲戶籍的大熊貓。
稍微收拾了一番,李北耳和自來也出門去了。
要在這里待七天的話,總不可能每天蹲在旅館里,就算李北耳答應(yīng),自來也也不會答應(yīng)。
“你不會真的要去風俗店吧?綱手可是還在附近的??!”李北耳依舊是變小趴在自來也頭上,占據(jù)制高點的視野。
“放心啦,綱手肯定還在賭場里,不會有時間管我們的?!弊詠硪惨呀?jīng)迫不及待了。
只要足夠小心,綱手就一定發(fā)現(xiàn)不了。這是自來也內(nèi)心的想法。
突然道路前方的人群一陣吵鬧,似乎是發(fā)生了爭執(zhí)。
自來也好奇地走上前一看,原來是兩個武士打扮的人和一家酒館老板吵了起來。
聽他們的話語,大致就是兩個武士喝酒時候覺得老板的酒有問題,想要討個說法。但是人家酒館老板當然不肯承認,反咬這兩家伙是來搗亂的。
其中一個酒意上頭的武士吵了兩句,大喊一句“西內(nèi)”,抽出武士刀朝酒館老板砍去。
還好他的同伴仍然有理智,連忙拿自己的刀一擋。
只是抽刀的那個武士酒喝得多了些,手中武士刀沒有拿捏穩(wěn),被同伴這一磕,武士刀瞬間就脫手而出。
鋒利的武士刀在空中打著旋往人群中飛去,“咻”的一聲釘在了李北耳的腦門上。
?。?p> 李北耳頭上緩緩升起一個問號,自己就是跟著自來也來看戲的,咋還能中槍呢?
“抱歉抱歉,真是十分不好意思,您沒事吧?”擋刀的那個武士排開人群走過來,朝自來也關(guān)切地問道。
因為李北耳變小趴在自來也頭頂后,幾乎完美融入自來也的頭發(fā),旁人要是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所以這時在路人的眼里看來,就是一個白發(fā)的男人頭上插著一把武士刀,場面十分詭異。
擋刀武士姿態(tài)放得很低,因為他看見了自來也的護額,雖然不知道油是那個忍村的,但想來也是一個忍者,還是應(yīng)該謹慎對待。
“搞什么啊!”誰知一只小小的熊突然從白發(fā)中站起來質(zhì)問,腦門上還插著一把武士刀,顯得十分滑稽。
醉酒武士看到這邊自來也的打扮,一下子嚇得酒直接醒了,連忙跑過來道歉,還主動提出來要賠償。
李北耳見他們還算誠懇,也就大度的擺擺手,表示不作計較,不過錢是要收的,就算是等會讓自來也白嫖了。
一出小鬧劇過后,一人一熊臉色凝重地走在街道上。
“不對勁,不對勁?!弊詠硪沧鳛槌瑥娙陶叩男嵊X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
“沒錯,我也這么覺得?!崩畋倍酚薪槭碌攸c點頭,總覺得這種場景在哪里見過。
但是兩人仔細一分析,卻又沒有找出問題到底在哪里。
既然沒想明白,那就先放著,自來也走進了一家看起來很不錯的風俗店,一進去就聞到各種胭脂香水的味道混雜在一起。
“哈哈哈!”自來也端著酒杯,摟著兩個妖艷女郎。
李北耳蹲對面的沙發(fā)上,無語地看著自來也。
就這?就這?
你個自來也來這種地方只是喝喝酒的?
本來自來也幫他也叫了一個的,但是李北耳表示自己完全不需要這種服務(wù),他是一只正直的熊貓。
誰知道,自來也說的服務(wù),只是陪喝而已……
李北耳無聊地打了個哈欠,突覺身下沙發(fā)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動。
“吱吱吱——”幾只大黑耗子突然從沙發(fā)下鉆了出來,連帶著沙發(fā)變得搖搖欲墜。
還沒等李北耳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屁股底下一空,整個身子掉了進去。
“呃……”
自來也無語地看著沙發(fā)洞里露出來的那個熊頭,突然覺得有些心累。
這樣一攪和,自來也興致也沒了,帶著李北耳回到了旅館。
“所以說,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來也一臉嚴肅地看著李北耳,心里有了個不好的猜測。
“我懷疑,和這條項鏈有關(guān)。自從我戴上它之后,就開始接連發(fā)生這些怪事。雖然不足以致命,但是這樣下去恐怕不妙?!崩畋倍肫饋硪郧翱催^的一部外國電影,講的就是這種主角因奇怪的意外而喪生的事。
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有苗頭了。
“但是綱手她自己戴著,都是沒有問題的吧……”自來也不敢肯定,畢竟他和綱手也這么多年沒有見了。
“那我們干脆去找她問問咯?!崩畋倍鷶偸?,總不能活人讓尿憋死吧。
自來也點點頭,同意了這個想法,之前綱手離開時留下過聯(lián)系方式,倒也不擔心找不到她。
……
“什么?”綱手側(cè)躺在地,打著酒嗝,不知道自來也在說什么胡話。
“我問你,這些年來有沒有遇到過什么意外!”自來也無奈地提高了自己的音量,綱手現(xiàn)在的神智似乎有些不太清醒。
“問靜音去,我不知道!”綱手又摸索著拿出一聽啤酒,嫻熟地打開。
一旁的靜音小心地引自來也去到里面的房間,抱著豚豚跪坐在他對面。
自來也想了想,說道:“大概就是那種突然發(fā)生,能夠?qū)ι斐赏{的意外?!?p> 靜音聞言,仔細思索了一番,這些年她跟著綱手四處亂跑,過的肯定不算太過順暢,但要說危及生命的意外,倒還真是沒有印象了。
這時李北耳開口補充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很厲害的醫(yī)療忍者,那么如果拋開忍者身份,普通人碰到會出大事的意外有沒有呢?”
靜音想了一會,還是緩緩搖頭,“沒有,這些年雖然一直跟著綱手大人躲債,但是沒有遇到過什么特別的事情?!?p> 見靜音實在是沒有印象了,李北耳也不再堅持,跟著自來也回到了居住的旅館。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p> 李北耳背著手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難道是專門沖著我來的?”
可是這不就是一個項鏈么,難道還有意識不成?
李北耳摘下項鏈,放在眼前仔細觀察。
那項鏈猶如擺鐘一樣來回搖晃著,晃著晃著,李北耳眼前漸漸變得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