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剛剛六點,夏明月悠悠的睜開雙眼,有些懵懂的等大腦開機,然后便起來倒騰自己了。
聞見空氣中飄來一股小米粥的香味,肚子也咕咕叫起來了,從昨天中午到現(xiàn)在一直沒吃飯,能不餓嗎。
輕手輕腳,卻帶著優(yōu)雅的從樓上緩步下樓,笑著看向夏爸爸,有些疑惑的問到:“爸,早呀,是媽媽在煮早餐嗎?”
“明月,媽媽照顧哥哥去了,我請了個保姆,打掃衛(wèi)生和做飯都挺好的,”對著明月說完,便日常的看著他的報紙。
“哦,好吧,不知道哥哥怎么樣了”,有些失望,也有些想知道哥哥的近況。
夏爸爸捏著報紙聽到這話時,失了下神,又繼續(xù)看著報紙了。
進廚房去看了看保姆,但覺得無趣便又退了出去,打開QQ,給小芳發(fā)了一句等她,便靜靜的等著吃飯了。
吃完早餐,背上一個黑色的雙肩包便出門了,大門外,小芳正朝里東張西望,看見夏明月,便向夏明月笑著揮手。
夏明月笑著加快了速度,和小芳去到學校找自己的班級所在,名單貼在每個班門上,還要麻煩的一個個去找。
小芳卻很認真的把大家的名字記住順便看看自己在哪,找到二班的時候,她看向了夏明月:“明月,你在二班耶!”
“那你呢?”夏明月有些好奇到,希望她和自己一個班,因為她和其他人在一起放不開,不知道聊什么話題,誰會喜歡和一個不追劇,不追星,成績還一般的人玩呢。
小芳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是沒有找到自己,“怎么辦啊,明月,我這三年該怎么辦?”
夏明月沉默了一會,笑著用輕快的聲音撫平了小芳心中的恐懼,“我們放學和上學不是一起嗎,而且不管怎么樣,我們在同一棟樓呀,一下課我們又可以一起玩了,沒事”!
小芳點了點腦袋,在三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順便又去看了一下四班的名字,然后就和夏明月得意的說她已經(jīng)熟悉的知道了誰是哪個班的。
到了各班同學基本到齊了的時候,小芳才向自己班走去。
夏明月也走進自己身后的二班,但才過一分鐘沒有,小芳一臉苦瓜樣的探了個頭往二班里面望去。
二班里面,大家都開始互相認識了,夏明月坐在第二組第一張桌子上,沉默不語,沒有在小芳面前的那副樣子。
看到這樣,小芳才想起,自己看見夏明月第一次時她也是這樣的,熟悉起來了便忘記她當初是什么樣子,其實她也和自己一樣,從來沒有變。
想了想,還是回到自己班去了,每個班都少不了有自己這樣內(nèi)向的人不是嗎。
夏明月等呀等,實在受不了這氣氛,與自己格格不入,甚至有一些煩躁和悶,按她的想法,小芳鐵定也受不了這氣氛,怎么還沒來找自己呢,算了,放學再找她吧!估計老師快來了。
在老師之前,一個穿一身黑衣服的男生走了過來,教室瞬間安靜下來,看著他,夏明月也看向男生,男生臉涮的紅了起來,雖然眼睛被遮住一半,但看得出來是一雙桃花眼,鼻子挺挺的,嘴唇薄而不輕薄,皮膚白到病態(tài)般,往下看,白凈的脖頸,喉結(jié)上下滾動,喉結(jié)正中的一點紅痣格外魅惑人心。
夏明月有些癡癡的,看見男生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低著頭,也覺得是自己有些失禮了,趕忙的看向別處。
任清風感受不到落在身上的視線了后,心里才放下那種被人打探物件模樣的恐懼感。
抬頭看了一下,只有眼前這第二組第一桌有一個空位,有些躊躇的走向夏明月那的位置,心理一直提醒著自己,沒關系,沒關系,她不會傷害自己,不會傷害自己,在別人面前儼然是個高冷內(nèi)向的男生。
艱難的跨過去,站在夏明月那里,夏明月暗自竊喜,那么帥一個人是自己的同桌,真是三生有幸呀!趕忙的坐到右邊去,給自己的同桌讓位。
任清風坐下后,就直直的坐著一動不動,夏明月有些尷尬,但是內(nèi)向在顏控面前一文不值,哪有碰到一個靚仔,不心動,還不主動的,果斷拋棄平常的那個自己。
“那個,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那么矜持,現(xiàn)在哪里還會有那么多人喜歡矜持的女生,夏明月有些討厭自己這樣,這樣自己得錯失好多擁有更好東西的權利,心里再怎么樣,外表還是乖乖女。
任清風有些疑惑,反應遲鈍的看了一眼夏明月,“你在問我嗎?”見此夏明月再次矜持的點了點頭,沒錯,帥哥,就是問你的名字,快回答呀。
“任清風”,任清風的名字和他的人一樣像一陣清風一樣,沁人心脾,聲音聽起來也讓人很舒服,真想他用這聲音向我唱一首情歌呀,夏明月被這人完完全全的吸引著,啊,這就是奇葩的人所散發(fā)出來的魅力。
“你好,任清風,我叫夏明月,夏天的夏,你心中的明月,”夏明月被自己的自我介紹弄的想笑,但看任清風一臉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笑都憋回去了,這人就不配合一下對自己才華的認可嗎?
老師進來后,先把各課老師的名字寫在了黑板上,凝語,鄭重其事的說起了高中的重要性還有以前某些學習很好的人的英雄事跡。
夏明月時不時偷看一下任清風來抵擋被老師說出來乏累,事實證明,真的有效,就是不明白,為什么任清風能一動不動,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裝作真的在認真聽老師講,全班好像還一點都看不出,是不關注吧,任清風一看就是老手,把這件事重復了上百次吧。
就是不知道身體會不會僵硬,脖子會不會酸痛麻,盡管這樣,她天性敏感,所以她一直都知道,任清風知道她看著他,但卻沒有任何表示,但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她看的出,任清風不喜歡別人看他,但她偏要看。
一早上就那么輕輕松松的過去了,小芳那邊,老師還沒講完,夏明月在三班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從門口或從窗邊探頭去看她。
小芳發(fā)現(xiàn)夏明月后,也常常向夏明月所在的方向張望,心里希望老師長話短說,她的明月在等她一起回家呢,時不時用口型向夏明月說等她。
染木公子
春節(jié)回老家時,看到一個老外在向一個農(nóng)民伯伯問路。只見那個老外一邊說著生硬的中文,一邊用手筆劃,但那個農(nóng)民伯伯卻還是不明白。最后,那個農(nóng)民伯伯說了一句讓我至今難忘的話:“Can you speak Engl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