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道刺眼的光芒突然照射在臉上。秦劍感覺頗為扎眼似的,拿手遮了遮。
“啊——是秦劍啊?!?p> 那束光隨之移開。
一個身影向著秦劍走了過來。
秦劍擦了擦眼睛,定睛一看,一張惹人移不開的臉蛋出現(xiàn)在了眼簾。
“安娜?!”
秦劍大驚小怪的瞪著對眼睛叫道。
安娜見狀,疑惑的歪了下頭:“是我啊。怎么了這是?”
“哦,沒什么。”
秦劍急忙回答道。他心想,若是將她和易曉飛那親密的動作說出來的話,對方肯定會以為自己是偷窺狂吧。
“秦劍?你這突然來這干什么、我看你這樣子...”安娜說著,上下打量了一會,“你該不會是特地過來偷窺的吧?!?p> 那對迷人的眼睛半開玩笑的說。
秦劍聞聲,身體突然一愣。連忙尬笑道:“哪里,安娜,我哪里是你說的那種人啊。呵呵?!?p> 安娜白了秦劍一眼:“這地方怪冷的,咱還是去屋里說?!?p> “哦,好,好的?!?p> 秦劍忍不住搓了搓手。
他跟著安娜來到了剛才那間燈火通明的草屋。
進(jìn)屋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里頭簡直就是個實驗室。
易曉飛正一門心思的放在顯微鏡上。似察覺到了什么動靜,易曉飛突然將臉從顯微鏡上移開,轉(zhuǎn)過了身。當(dāng)看見秦劍時,他馬上生出一臉笑容。
“秦劍兄弟,看你這三更半夜的,要是想兄弟我了,提前說一聲不就得了嗎”
秦劍聽了這話,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接,只作在凳子前,憨憨的笑了幾下。
“不過話說回來,秦劍兄弟——”易曉飛突然走近到秦劍眼前坐下,瞪著對眼睛,“你剛才是不是在外頭看見了什么?!?p> “???”秦劍故作鎮(zhèn)定的笑了笑,“什么什么?”
哪知易曉飛聽了,那身體站了起來,瞥了一眼門前的安娜。
安娜會意似的,將門關(guān)上了。
這時候,易曉飛繞到了秦劍的身后,那頭倚靠在秦劍的耳朵旁,輕聲道:“秦劍兄弟,你是不是...看見了。就是那種獠牙張嘴,眼中紅瞳的——野獸”
野獸兩個字,易曉飛如強(qiáng)調(diào)似的,拉長了音。
秦劍聽了這一段話,心口莫名的咯噔了幾下。
“秦劍兄弟,你就別裝了,你肯定看見了,要不然...你沒必要特地這三更半夜的出現(xiàn)在這里?!?p> “易曉飛...你——”
沙啞的喉嚨,心有余悸的表情,秦劍折了三十度的頭,此刻,頗為曖昧似的跟易曉飛貼的十分的近。他兩人間,就這么目光深邃的相互凝視著,好一會。
“我說你倆男人,能正經(jīng)一點(diǎn)嗎。我這都看不下去了”
安娜的聲音突然打破了這份凝滯的氣氛。
秦劍似這才意識到,他和易曉飛臉都快碰到了,突然內(nèi)心一陣磕磣,急急忙忙將身體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連連后退到安娜身旁。
“易曉飛,那究竟是什么東西。”
“本來我和安娜沒打算告訴你的,不過你這既然歪打正著,我倆也沒辦法了?!?p> 易曉飛說這話的時候,不忘看了安娜幾眼。
安娜:“秦劍,也許我直接說出來的話,你也不會相信,還是這樣吧。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倘若讓我好和易曉飛滿意的話,我倆自然會告訴你?!?p> 秦劍聽了這話,面色凝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你說?!?p> “首先第一個問題,你是如何看待華正義這人的?!?p> 華正義...
秦劍面色呆滯了下。
這時,安娜的聲音又一次的鉆進(jìn)了耳朵:“倘若你覺得不好回答的話,我倆也不會強(qiáng)求,當(dāng)然了——”
“我就是跟著華正義,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這里?!?p> 他掃著安娜和易曉飛說了一句。
兩人聽言,互相意外的對視了一眼。
“兄弟,那你覺得你這突然來到會是巧合嗎。還是說...”
“其實,安娜當(dāng)時來我這取了醫(yī)療箱之后,我就對華正義此人有了些許動搖。但我覺得他人的話...”他突然欲言又止。
“暫時拋開這個話題。”
易曉飛突然說道。
然后,拿起顯微鏡旁的一張超級薄的木板。
“我還是先跟秦劍兄弟說一下我的研究結(jié)果?!?p> 研究結(jié)果?
秦劍突然那對眼睛茫然的看向了易曉飛。
易曉飛此刻正低著頭,默默的看著手中的那張木板。
一會兒的時間,他抬起了頭。
“我當(dāng)時在你們?nèi)齻€病號上,采集了血液樣本?!?p> 秦劍突然面露吃驚。沒想到易曉飛真的頂著被感染的風(fēng)險作這類子事。這真是讓他不禁有些欽佩。
“然后呢,研究結(jié)果是什么?!?p> “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你們?nèi)齻€人身上,都摻雜著兩類不同種類的病毒,這里要強(qiáng)調(diào)的是,兩類——”
“在接下來對食人族的血液樣本收集中,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兩類病毒,居然沒有一類出現(xiàn)在食人族的血液樣本中?!闭f到這,易曉飛那張臉孔難看了些。
而秦劍聽了這話,一對眼睛突然凸出的跟銅鈴似的。他雖然對醫(yī)療方面一無所知,但這易曉飛的顯而易見的問題關(guān)鍵,似跟醫(yī)療常識間沒有直接關(guān)系。
“你這意思是...食人族并沒有咬毛遂?”
他瞪著一對不敢置信的表情。
“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更確切的說,就算是食人族咬了毛遂,毛遂也不是因為食人族,才患上傳染病的。”
聽聞這話,秦劍一下子如同意識到了什么:“你這意思,尚書書在說謊?!”
易曉飛面無表情的壓了壓頭:“秦劍兄弟,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到,反正我是被迫住進(jìn)根據(jù)地之后,發(fā)現(xiàn)這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變得不太一般了?!?p> “你指的是,他和華正義嗎。”
易曉飛再次的點(diǎn)頭。
“不知秦劍兄弟覺得,毛遂,何靈靈以及尚書書三人間,有沒有讓人十分摸不透的,就是...那種關(guān)系?”
這個的話,秦劍其實早已經(jīng)對此有過懷疑。不過,當(dāng)時在問起華正義的時候,華正義說尚書書跟何靈靈曾經(jīng)是初戀關(guān)系。這種觀點(diǎn)秦劍顯然是同意的。所以就沒再追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