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四大奇書
打劫?
師妃暄被陳祎這般行為弄得腦袋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這是什么意思?
“打劫?不知公子是劫財呢,還是劫色呢?”綰綰輕笑著說道,整個人就好似看情人一般看著陳祎。
陳祎向著綰綰走近,反正他并不怕師妃暄會就此離去,在靠近綰綰后,用色空劍在她臉上輕輕拍了兩下,笑道:“我一不劫財,二不劫色。”
此時的陳祎再次看著綰綰,目光一下澄澈不知多少,畢竟大局已定,不需要再偽裝了。
看著目光澄澈,沒有絲毫被媚功所惑模樣的陳祎,綰綰的心逐漸下沉,嘴上強自笑道:“那公子是想要做些什么呢?需要奴家和你玩一些游戲嗎?奴家還真是有些擔心呢?!?p> 雖然綰綰在色空劍附著的力量下無法動彈,但僅憑著那雙盈盈雙眸也依舊勾魂,讓人,尤其是男人,動容不已。
然而看著她雙眼的陳祎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用色空劍在她脖子上稍稍遞了一下。
鮮紅的血珠滴下,在那雪白細膩的脖子上淌過一條痕跡,結(jié)合那雙動人的眼睛和那張充斥著難言魅力的臉龐,顯得越發(fā)妖冶,美麗。
陳祎冷淡地說道:“你最好配合著我一點,否則,我不介意在你臉上來幾下,或者將這劍再稍稍滑深一點?!?p> 瘋子!綰綰心中暗罵,臉上卻笑靨如花:“公子怎么說,奴家就怎么做。就算是要在這種地方與奴家結(jié)成良緣,奴家也是不介意的?!?p> 嘖嘖!陳祎不覺有些感嘆,果然不負妖女之名,就算是處于這般境地下,也能夠演戲演得這般逼真,當真是天生的影帝。
“你就不怕我真的要了你嗎?”陳祎將手劃過綰綰的面龐,言語中充斥著輕佻的語氣。
“能得公子垂青,綰綰自然是不甚歡喜的,只是,這般多人,綰綰卻是不好意思呢?!本U綰目光不禁有些慌亂,她確實有些怕了。
“哈哈!”感受著綰綰終于在話語間出現(xiàn)了慌亂的語調(diào),陳祎不覺笑出聲來。
語氣逐漸變淡,冷冷道:“可惜,你與師妃暄,這一個妖女,一個圣女我都是避而不及的?!?p> “公子這般話語,實在是讓綰綰傷心不已呢!”綰綰嘴上說著,眼中也泛著點點淚光,竟真好似被情人拋棄的女子一般。
只是那時不時瞥向陳祎的眼珠暴露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慶幸。
“圣女如戲子,妖女似婊子,你們兩個,一人無情,一人無義著實是讓我興不起半點念頭?!?p> “你……”師妃暄氣急,一時間也顧不得對佛子的尊重了,那通明劍心也好似蕩然無存。
“沒想到,公子對綰綰的誤解竟這般深,綰綰可是傷心不已呢!那公子你不為劫色,這般挾持我與師尼姑,是想要做什么呢?”
綰綰瞧著遲遲不說出自身目的的陳祎,心中不安甚多,只得主動問出。
“武道傳至如今,已發(fā)展至頂峰,我一向聽聞,這世間武道有著一項神奇的功夫,其名為《戰(zhàn)神圖錄》,這一神功位于驚雁宮中,驚雁宮位置卻不可尋,因此只有有緣人才能得入其中?!?p> “而昔年,上古仙人廣成子有幸進入驚雁宮內(nèi),一觀《戰(zhàn)神圖錄》,著出《長生訣》一書,傳與軒轅皇帝?!?p> “后,戰(zhàn)國時,魔門第一代圣帝‘天魔’蒼璩觀《長生訣》而得《天魔策》,而慈航祖師地尼曾觀蒼璩手稿,感魔門功法之暴虐,創(chuàng)《慈航劍典》?!?p> “而這四書合稱為四大奇書,其中《戰(zhàn)神圖錄》與《長生訣》自不必多言,《天魔策》創(chuàng)造者蒼璩也曾破碎虛空,魔門兩派六道將之瓜分,你陰葵派為當今魔門兩派六道之首,其功法也算《天魔策》的精髓了,至于《慈航劍典》?!?p> 說道此處,陳祎不自覺停頓了一下,隨繼續(xù)說道:“多年前,中原第一大宗師寧道奇觀《慈航劍典》成功破入破碎虛空境,如此我自然也有不小的興趣?!?p> 陳祎嘴上這般說著,臉上的神情卻有些古怪。他剛剛所說的前三本奇功的信息自然是前世書中看來,其中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長生訣》了。
因為,在這個世界,廣成子很明顯是傳說中的大佬級別的人物,至少便是一個大羅起步。如此,與他掛鉤的武功,再怎么高估也不為過。
至于《慈航劍典》,陳祎也只是因為這個世界寧道奇的遭遇而表露出興趣罷了。
畢竟,從黃大師的描述來看,《慈航劍典》的表現(xiàn)與另外三本簡直不是一個層面。而原著中說寧道奇觀看《慈航劍典》后吐血,以寧道奇的表現(xiàn)來看,陪慈航靜齋演戲的可能更大。
然而這個世界與原著不同,寧道奇在觀看《慈航劍典》后,并沒有吐血,而是直接突飛猛進,成為了破碎虛空的大佬,再加上那可能位于慈航靜齋背后的某位菩薩。
在這般情形下,陳祎自然對《慈航劍典》多了幾分興趣。
“哈哈,師尼姑,你看到?jīng)],你所追逐的佛子,似乎并不怎么看得上你靜齋武功呢。”綰綰笑道。
師妃暄暗自皺眉,礙于佛子的緣故,終究是不能多說兩句,只得說道:“我靜齋的《慈航劍典》博大精深,便是寧道長突破后,也曾多番贊譽,妃暄雖實力不強,但也只是,學藝不精罷了?!?p> “你不用急,我知你《慈航劍典》另有玄妙,所以,你也別想跑,不把慈航劍典交給我,便別想走了?!标惖t淡然道。
“佛子,你這般行為與魔道何異?”師妃暄皺眉說道。
“公子,綰綰不過是師傅的眾多弟子中的一個罷了,雖然名義上是陰葵派圣女,但下面也有著師妹隨時可能頂替綰綰的位置。這樣的綰綰又哪來的資格學習陰葵派真正的高深功法呢?”職業(yè)演員綰綰這般說著,語氣中自然帶有哭音。
“……”如果不是知道你師傅待你比待她親女兒都好,你師妹早早就被放棄,說不定還真信了。
陳祎看著綰綰的表演,無動于衷,笑瞇瞇地說道:“沒事,你將你修煉的功法寫出來就是,我不挑。”
“當然,你們倆要是不寫,或者寫不出來,那便不要怪我了啊。”陳祎警告著,語氣雖淡然,卻也不容違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