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命中注定有緣
南宮云墨邊喊著慕雪的名字一把抓住清雅的手,手背的青筋暴起,越捏越緊,清雅也疼的呲牙咧嘴,但是就是抽不出來,剛好抓住了母親送給她的手鏈,手鏈上的大珠子好像要被捏的嵌進(jìn)去了一樣,清雅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慕雪,不要走,慕雪…等我”
“這個時候還念著女人,真的是…”清雅嫌棄的瞅了一眼,有些鄙視的說,然后拼命的想掰開南宮云墨的手,這時出去準(zhǔn)備熱水和找大夫的劍無痕都回來了,劍無痕看見抓著清雅的手,立馬沖過去就掰開南宮云墨的手,白了他一眼,看著清雅被捏的青紫色的指印,心疼的看著她,清雅好像看懂了她眼里的心疼,馬上搖著頭
“我沒事,他可能真的太疼了”
清雅趕緊讓劍無痕帶來的大夫給南宮云墨看傷勢,大夫二話沒說先看傷口
“你不認(rèn)識他,還和他吵過架,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壞,你就要救他?”劍無痕滿臉疑惑
“哎…誰讓他遇上我了呢?雖然不認(rèn)識又鬧過不愉快,但是見死不救也不好,我覺得做人善良一些總是沒錯的”清雅朝著劍無痕笑了笑
“那如果是我,你也會救么?”
“當(dāng)然啦,不過不要說這么不吉利的話啦,你剛才那么著急去找大夫,就說明你也是個善良的人,我相信我的眼光,我不會看走眼的”清雅拍了拍劍無痕的肩膀
劍無痕看著眼前的這個姑娘,心里默默的跟自己說,我也相信我的眼光,我也沒有看走眼
“你怎么這么快,而且這容易就找到大夫了?這個時間他們應(yīng)該下班了啊””清雅很詫異地看著劍無痕
“下班?”劍無痕一臉疑惑
“哦,就是打烊回家了”清雅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沒有去醫(yī)館,這是我府上的人,我直接接過來的”劍無痕雙手抱在懷里,得意的說道
“哇哦,還有私人醫(yī)生,我今天可是遇到了真正的有錢人啊”清雅心里偷著樂,并且給劍無痕豎起了大拇指
“公子,幸好這位公子中毒不深,而且身體還不錯,沒有大礙了,你幫老夫扶一下,我給他包扎好就無礙了”這時大夫張口說道
劍無痕趕緊過去扶起南宮云墨,突然在他身后摸到一塊金牌,劍無痕低頭一看,上面刻有“云墨”二字,莫非他就是青禹國的三皇子南宮云墨?怪不得他會在這里,這里本就是他管轄的地方,可是他有兵權(quán)在手,為何傷的如此嚴(yán)重?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如果他是南宮云墨,那么和她,劍無痕看了一眼清雅,他們有婚約?而剛才他的嘴里卻又念著“慕雪”這個名字,劍無痕想到這里,心里頓生一股怒氣,雖然南宮云墨文武雙全,深受百姓愛戴,百官折服,但是這件事卻不能原諒,看樣子他們暫時彼此還不知道身份,先瞞住好了,后面的事情再想辦法,怎么能讓他嫁給心里有別的女人的男人
“好了”大夫包扎完傷口
劍無痕有點(diǎn)生氣的將南宮云墨放倒在床上,并且對清雅說讓她和秋筠趕緊去休息,等天亮了再回去,清雅也覺得自己很困就去休息,劍無痕把自己的房間讓給大夫,自己則斜靠在外面過道的欄桿上,望著天上的明月,想著事情
第二天一早,南宮云墨還沒有醒,但是大夫說南宮云墨已無大礙,所以他們必須要回去了,清雅給店小二給了一些銀子,囑咐他好好照顧里面的病人,病人醒了就會離開,店小二滿臉笑容點(diǎn)著頭,走了不久就看到兩個急匆匆的人走了過來盯著他們看
“請問”那兩人走過去后又回過來
“何事?”劍無痕將清雅攬在身后問道
“哦,你們不用害怕,我們只是想打聽一下你們可曾在路上遇到一位受傷的公子,十八九歲,穿著深色衣服”
“你們找他干什么?”
星塵一聽,頓時警覺,這么問就說敏感他們見過三皇子,從昨晚視為的嘴里聽說三皇子離開,已經(jīng)找了一晚上,星塵都快擔(dān)心死了,聽到這人的口氣,瞬間有了希望
“他是我家公子,我們昨日遇到赤淵國的人,將我們沖散,公子受了傷不知去向,如果你們知道請告知,在下感激不盡”
“人是我救的,但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他的人,要是你是壞人怎么辦?”清雅向前走了兩步,星塵看著眼前這個人,覺得三皇子的運(yùn)氣還是很不錯的,于是就給清雅解釋了一番,清雅剛要說什么的時候,劍無痕將清雅拉了過來,并且告訴南宮云墨所在的小驛站,清雅不知道的是他看到了和南宮云墨一樣的令牌,確定是南宮云墨的人,剛好秋筠又催著清雅趕緊回家,清雅就沒有多問,反正也不熟,自己已經(jīng)救了他,剩下的看他自己的造化吧,于是他們回了城,到了北寧城,劍無痕表示不能陪著清雅回家,清雅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想趕緊回家就各自分別,臨別時劍無痕告訴清雅自己的家在城西的云落山莊,有事可以去那里找他,清雅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回家了
當(dāng)星塵趕到驛站時,看到南宮云墨的傷勢沒什么大礙,一顆心總算放下來了,這時南宮云墨也醒了,星塵把碰到清雅他們的事情說了一遍,南宮云墨也隱約的記得一些事情,跟星塵說自己慶幸遇到他們,但是卻連姓名都沒有留下,星塵說那幾位公子看起來也很貴氣,如果三皇子想知道他們是誰,自己可以私底下進(jìn)行調(diào)查
“公子?”南宮云墨有些疑惑,昨晚明明隱約感覺到了脂粉氣,而且他抓住的手腕那么的細(xì)軟,還有腕上那顆珠子,怎么會是男人呢?不過自己也沒有多想,因為他現(xiàn)在更想知道昨晚是誰偷襲的自己?是誰要自己的腦袋?是誰那么急于把自己置于死地?南宮云墨掙扎著起來換好衣服,接過星塵手里的劍
“星塵,你覺得會是誰?滕澤的出現(xiàn)絕對不會是巧合,青禹國一定有人和赤淵里應(yīng)外合”南宮云墨捏著劍柄
“屬下也是這么想的,青禹誰最想讓你死?就算不死,昨天的事情一定會讓皇上震怒,誰又能坐收漁翁之利?”星塵看著南宮云墨,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卻苦于沒有證據(jù),兩人打算先回去再說,南宮云墨勉強(qiáng)地回到了府里,還沒等自己在府里坐安穩(wěn),宮里就有人來傳召南宮云墨,他拖著虛弱的身體在星塵的陪同下進(jìn)了宮,果然不出所料,皇上甚怒,看著南宮云墨蒼白的臉,皇上有些動容,但大殿之上文武百官,皇上還是斥責(zé)南宮云墨,滕澤都快打到北寧城了,作為守城將軍的南宮云墨卻不知道,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南宮云墨跪在大殿,祈求父皇原諒
“念在你也受了傷,暫時回府養(yǎng)傷吧,剩下的事交由你皇叔黎王全權(quán)負(fù)責(zé)”皇上宣布完便拂袖而去,南宮云墨叩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