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忘憂和流翊收拾好行囊,山門口師父和一眾師兄弟前來相送。
依依惜別后,忘憂和流翊踏著歡快的步伐走下了山門。半腰處流觴拿著一個木制的盒子,忘憂和流觴停下腳步問道:“大師兄?”
流觴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只精美的劍袖。他將劍袖遞于忘憂,緩緩道:“師妹,這劍袖可放于衣袖之中,關(guān)鍵時可保命?!?p> 忘憂欣喜的收下流觴送的劍袖,望著流觴令人沉醉的臉龐,抿著嘴巴,一臉不舍得看著大師兄道:“謝謝大師兄,忘憂會想你的?!?p> 流觴寵溺的望著忘憂,這時,流翊一看期待的看著流觴,道:“大師兄,給我準(zhǔn)備的禮物是什么?”
流觴恢復(fù)常色,譬了一眼流翊,淡淡道:“你的禮物就是護好你師姐?!?p> 流翊仰天一嘯,這也太偏心了吧。
告別后,忘憂和流觴的背影越來越小。
流觴站在臺階上,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觴兒”。
流觴回頭,見到師父,連忙行禮道:“師父。”
洛清玄看了流觴一眼,隨即望向遠方道:“當(dāng)年錦州大亂,我在一處荒村遇到你們,帶回門中,為你們重取名字,一晃你們都這么大了?!?p> 流觴清嗯一聲,道:“師父這么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流觴一直記在心里。只是,師父,師妹這次下山我怕………….?!?p> 洛清玄甩了一下浮塵,緩緩道:“觴兒,福禍相依,你認(rèn)為的禍,說不定是福呢。”
聽到洛清玄這樣說,流觴忙問:“師父,你是說師妹這次下山可解體內(nèi)陰毒?”
“這就要看憂兒的造化了?!?p> “師父,這次您要閉關(guān)多久?”
“無法說,這幾個月,元氣越來越抵不住這大半陰毒的入侵,這天清門就靠你打理了?!?p> “師父放心,徒兒一定會盡心盡責(zé)?!?p> 下了山的忘憂和流觴,如同游進大海的魚兒,別提多歡快了。
路過熱鬧的街市,看著街市上琳瑯滿目的商品,商人的叫賣聲,忘憂覺得這才是生活。
趕往鳳山需五日時間,而千年靈芝成熟還有十日有余的時間。接近黃昏,忘憂和流觴在一片老林里行走。
饑腸轆轆的二人,決定原地休息,吃點東西,明日在上路。
流觴出去撿柴,忘憂收拾著晚上睡覺的干草。突然,一聲不尋常的鳥叫引起了忘憂的警覺。
忘憂急忙拿起自己的佩劍,一手掐著手訣。此時,流翊也抱著柴火趕了過來。
兩人相視點頭,施展輕功,朝著鳥叫的方向飛去。發(fā)現(xiàn)兩個身穿異服,滿身邪氣,遮住面孔的家伙欲對兩個身穿黃衫的男子下手,忘憂大喊一聲:“何人,如此猖獗?”
那兩人看到忘憂兩人趕來,其中一人對另一人道:“少主,此時還不可正面應(yīng)敵?!?p> 少主模樣的人,看了一眼趕來的忘憂,嘴角揚起一個孤度,隨即消失在夜色里。
兩個身穿黃衫的男子拱手行禮,道:“多謝兩位小英雄相助,我是黃岐門弟子沈瑾陌,這是我?guī)煹芩沃A?!?p> 聽到二人說自己是黃岐門弟子,忘憂連忙道:“原來是黃岐門弟子,久仰。我是天清門弟子洛忘憂,這是我?guī)煹苈辶黢??!?p> 沈瑾陌知道忘憂二人是天清門弟子,不由說道:“世人皆贊天清門術(shù)法絕妙,門中弟子更是各中翹楚,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反響。”
“哪里,不過是些虛名。黃岐門的醫(yī)術(shù)才讓我等佩服。”
“洛女俠和洛兄弟都是為千年靈芝而來吧?”
“師父派我們下山正是為了此事。”
“那正好,現(xiàn)在夜已深了,不如我們在此地休息,等天亮了,先隨我等回黃岐門,然后一起趕往鳳山可好?”
“沈兄,所言極是,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