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有疑問嗎?”紫緲煙問道。
扶禮先生急忙道:“尊主此言差矣,他們應(yīng)該奉命行事,哪里有疑問!”
紫緲煙看了他一眼,扶禮先生直覺背后冷汗直冒,便低頭不語了。
“你們幾人心中有疑慮直說便可,不用顧忌!”
蔣菲菲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率先舉起小手:“我...我不想去!”
“為何?”
“我一個人去沒有照應(yīng),再說黎可可也沒去,我可不想和他分開....”蔣菲菲義正言辭,硬氣的很,扶禮先生此刻更加汗了,這丫頭真是不要命了,說話也太過直接。
一旁的顧蕁拽了拽蔣菲菲的衣袖,對方還一臉無知的問她作甚?顧蕁便不再動作了。
紫緲煙只是笑了笑,衣袖一揮:“當(dāng)是什么原因,原來是這個。黎可可和程琪兩人來的早,我讓他們?nèi)ス偶夷玫貓D了,怎么這是一刻也分不開了嗎?”
“這不,來了?!?p> 循聲望去,果然見兩人拖拖拉拉的,手中拿著一張古老的羊皮卷。
蔣菲菲跑過去喊可可,黎可可寵溺的應(yīng)著,其中歡喜自虐程琪。
幾人到跟前,程琪大咧咧的對著藍(lán)墨打招呼,藍(lán)墨也點頭應(yīng)著,周身似乎飄起了粉色泡泡。
韓蕭趁著空擋看向紫緲煙,提出條件,有些強(qiáng)硬道:“能否將我們與扶禮先生的契約解除,畢竟隨時被監(jiān)視也并不光彩。”
她不是這種性格,可是不知為何,見到紫緲煙總是莫名的覺得危險和不喜,這種情緒就反應(yīng)在了言語之間。
紫緲煙便看向了扶禮先生,扶禮先生只是抹著汗答應(yīng),只聽:“【阿蘭塔】,契約解除!”
幾人身上便被那眼鏡的光幕折射了下,并沒有感覺出來有什么不一樣,但是韓蕭知道確實解開了。
她點了點頭,只此一個要求便沒什么可說的了。
至于藍(lán)墨、孟奕淮更是玲瓏剔透的人兒,也沒有什么要說的,有些東西自己推測便了解了大概。
程琪皺著眉頭,雙手一攤,精神懨懨的坐在門外的石獅子上:“他們都有自己的靈寶,我什么都沒有。我倒是想去,可是肯定會拖后退的。”
紫緲煙走向他,手指在他的眉間輕輕劃過,那被燒光的眉毛便生了出來:“等你在途中便會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你的靈寶急不得?!?p> 程琪伸手一抹,便摸到了毛茸茸的眉毛,開心的大叫:“我眉毛長出來了!顧蕁可可,你快看,菲菲你快看!”
年輕人注意力轉(zhuǎn)移的快,只當(dāng)有一件開心的事情,其他的煩惱就可以拋之腦后了,當(dāng)真是叫人暢快羨慕的很。
紫緲煙那心中的決然陡然被這群孩子的氛圍觸動,有什么莫名的生了出來,掩藏不住也遮擋不住,就如同那崖邊生長出的小苗而,從裂縫中竄出來,帶著一股強(qiáng)勁的力量。
她只能強(qiáng)壓下心頭的情緒,故作鎮(zhèn)定著。
“既你們都沒有什么疑問了,那我們說正事!”
說起正事,嬉笑的幾人便也正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