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歡院內(nèi),佳釀美姬,好不熱鬧。
只見空中玫瑰花瓣飄散,紫衣美姬玉指一揮紗羅,那紫紗便穩(wěn)穩(wěn)地纏在了莫離歌的檀木椅上。
眾人一片嘩然,唏噓不止。
靈芷順著紫紗一躍落到紫衣男子懷里,曼妙的身姿靈蛇一般。她芊芊素指緊緊環(huán)住莫離歌的脖頸,在他的耳垂邊引誘,“靈芷今日一舞,公子可還喜歡?”
紫衣美人勾起唇角,鳳眸一眺,“只要是你,我都喜歡?!?p> 說罷,他便哈哈大笑,一個攔腰,將懷中面染紅暈的美姬抱起,旁若無人地離去。
眾人,羨慕、嫉妒、恨。
鳳九逍見狀,趕忙拍拍腦袋,中斷自己的回憶。將剩下的葡萄順塞入嘴后,雙手撲了撲灰塵,咧嘴一笑。
得嘞,有好戲看嘍。
幾乎同時,那對斗笠薄紗的男女也與她一道,消失在了黑暗中。
——
風(fēng)九逍小心翼翼,躡手躡腳地穿梭在采歡院的朱瓦間。
她來到紫衣美人內(nèi)間的雕窗前,輕輕用手戳了個洞,饒有趣味地窺探房內(nèi)的一舉一動。
彼時,莫離歌抱著靈芷來到了內(nèi)間。他瞥了眼床榻,空無一人,薄唇上揚(yáng),勾起不經(jīng)意的弧度。
小淫賊,果然。
他溫柔地將靈芷放到床榻上,來不及解開遮住半張臉的狐貍面具……
靈芷雙眸含情脈脈。
世間美男她自然見過不少,可像離千顏這樣,僅是露了半張臉,便足以艷壓群芳,生的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她怎能、不心動?
“誒,美人別急啊?!?p> ……
窗外某個被風(fēng)吹成沙雕的艷紅,只覺鼻子一涼,她順手摸了摸。
我擦,爺?shù)谋茄?p> “公子,這是何意?”
靈芷不解,委屈巴巴地看著面上含笑,卻鉗住她雙手使她無法動彈的男人。
男子不語,只一手趣味地把玩著她脖頸上的琉璃項(xiàng)鏈。
“美人兒這串寶貝,想必、是靈域特有的琉朱吧,可否借本公子把玩一番?”
靈芷后背一怔,眼里閃過一絲慌亂,隨即迅速掩飾,嬌嗔道,“公子,可別誤了大好時辰……”
莫離歌只手按住她的唇,修長的指在她俏麗雙頰上劃了幾劃。
“倘若我說,我只對你的琉朱感興趣呢?這可、如何是好啊?”
“公子說笑了,這琉朱值不了幾個錢?!?p> 靈芷故作鎮(zhèn)靜,強(qiáng)笑著扯了扯嘴角。
紫衣男子耐心似乎已被磨盡,他的眸子逐漸泛起冷意,一手捏住靈芷的下巴,力道之大。
他冷笑。
“說吧,你把靈境地圖藏于何處?早點(diǎn)交代,可饒你一條賤命?!?p> 靈芷只覺下巴快被他捏碎,她強(qiáng)忍疼痛,眼神陰暗,固執(zhí)道,“奴家只是一介草民,不解公子所謂何意……”
“噢?是嗎?我有一百種方法撬開你的嘴,美人兒,你可想好了?!?p> 他的眼神愈發(fā)狠戾,冷笑依舊,手上力道更重,宛如魔鬼。
靈芷,是真的害怕了。
可她依舊抱有一絲希望,她帶著哭腔哀求,“公子,你饒了奴家吧……奴家只是一介青樓女子,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呵,冥頑不靈。
他譏諷,聲音溫柔魅惑依舊,“美人啊,別怪我沒給你機(jī)會噢。你好歹也是個世間尤物,外面可有無數(shù)男人垂涎三尺呢。”
靈芷眼里如一汪死水,咬牙切齒,“無、恥?!?p> “嘖,你說說,你這么不乖,我要不要忍痛割愛呢?”
他置若罔聞,冷笑。
毀掉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不置可否。
靈芷絕望地閉上眼,虎落平陽被犬欺,想必他早就算計(jì)好了,就等著自己忘下跳,他只需守株待兔。
她竟還無知地迷上這妖孽的皮囊,可笑。
“我可以告訴你靈圖的下落,但你勢必保我一命?!?p> “那是自然?!蹦x歌勝券在握,她不會欺騙他。
她不敢。
“靈圖就藏于琉朱內(nèi),你大可查驗(yàn)?!?p> 他有些雀躍,喜笑顏開,隨即解開她的琉朱,小心翼翼地旋開。
里面確有一袖珍的白皮卷,卻空無一字。
小意思。
他妖媚一笑,手一揮,指間隨即多出一根細(xì)小的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靈芷的指尖刺去。
“世人皆傳,靈域之人善藏機(jī)密,靈域之血可化無為有。今日一見,果不其然?!?p> 他將白皮卷置于靈芷指尖,她的指血往上一滴,待暈染開來,卷上漸漸滲出字跡。
靈芷亦是冷笑,“公子可真是萬事俱備,連這指血都有備而來,小女子,佩服?!?p> 莫離歌看清羊皮卷上的字跡,鳳眸間隱不住的笑意蕩漾。
他慢條斯理地卷好羊皮紙,藏匿于衣袖。
隨后,指間霎時多出兩根銀針,只聽嗖的兩聲。
一針飛向屋頂。
一針飛向雕窗。
“你看夠了嗎?”
他哂笑,“出來吧。”
————二七碎碎念————
emmm我們男主是有多美呢,可甜可撩,竟比女人還好看!
好吧我承認(rèn),男女主仿佛拿反了劇本hhh^O^
琉朱與靈域真是個神奇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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