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小孩的實力好可怕,就連我,也看不透他真正的修為,他真的只是一個小孩嗎?”
一氣道盟,南家府宅,南瀟雪雙手托著胳膊,衣衫盡濕,濕漉漉的長發(fā),不斷滴落著水滴。
一雙極美的眼眸,此刻滿布霧氣,南瀟雪覺得很委屈,從小到大,自己何曾受過這么大的委屈,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
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南瀟雪,脫下浸了冰水的衣衫,緩緩走進(jìn)了浴盆中,朦朧的熱氣中,南瀟雪身上的冰涼之感,才慢慢褪去。
過了許久,
南瀟雪眼眸中的霧氣消散,極美的容顏上,恢復(fù)了驕傲自信的神態(tài),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揚,露出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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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長,你,你聽我說啊,我妹子這事和我沒關(guān)系啊,她不是我找來的。”
“她,她是自己來的,我攔了,我沒攔住啊,讓大隊長見笑了?!?p> “不過,話說回來,大隊長您還真是厲害啊,我這妹子,可是號稱,我南家?guī)兹f年難得一見得絕世天才,別看年紀(jì)不大,長的嬌嫩了些……”
南寒沖著白蒼雪,一頓手舞足蹈的解釋著。
白蒼雪看著手中的《人族通史》,全然沒有把南寒的話,放在心上,不過,那個叫白蒼雪的女孩,倒是挺有意思的,想著,白蒼雪輕輕搖頭,將手中的竹簡放下。
湛藍(lán)色眼眸,泛著寒芒,冷冷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南寒,神色冰冷,一股凜冽的氣息,在白蒼雪的周圍蔓延。
南寒見到白蒼雪此副樣子,倒是有些心虛色往后退了兩步,用手刮了刮鼻子,把目光投向別處。
“開玩笑,這位爺,勞資算弄明白了,那就是尊大神啊,連我妹妹都能干跑了,不沖別的,就沖能把我這無法無天,為所欲為的妹子干跑,沒說的,勞資服了?!?p> 南寒在心里,很佩服的嘀咕著。
“南寒?你先下去吧?!卑咨n雪聲音冰冷的說道。
“啊?我這就下去了?沒有處罰嗎?或者,不用挨揍嗎?”南寒顯得有些吃驚,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蒼雪。
在南寒的心里,早就把白蒼雪劃歸成暴力狂那一類了,畢竟是能硬剛自己妹妹的主,自己妹妹什么德性,南寒心里最清楚,所以,南寒分析,這大隊長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鳥。
“怎么?你還挨揍癖好?”白蒼雪拄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南寒,聲音冰冷的說道。
“沒沒沒……,當(dāng)然沒有了,謝大隊長,那,我先下去了?!闭f著南寒便轉(zhuǎn)身,想要快點走出帳篷。
但,當(dāng)南寒剛剛轉(zhuǎn)身,白蒼雪冰冷的聲音便在南寒的耳邊響起:“罷了,你自己去軍法司領(lǐng)罰吧?!?p> 南寒身子一僵,頓了片刻,隨即大聲高喊道:“遵命!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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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
涂山容瞇著眼睛,出現(xiàn)在涂山紅紅的身后,微笑著說道:“姐姐,小蒼雪都走了有些時日了,剛剛金狐守衛(wèi)傳來消息,他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一氣道盟色妖捕大隊長了?!?p> “什么臭屁大隊長,不就是一群臭道士的頭嗎?那個混蛋竟然背叛了我們,去什么狗屁一氣道盟,當(dāng)個臭屁大隊長,老娘我,我,下次見面,老娘要把他打成渣渣……”涂山雅雅在一旁憤憤的說道,攥著小拳頭,身后背著個大酒葫蘆,咬著虎牙,咬牙切齒的說道。
涂山紅紅,站在苦情樹下,仰頭看著這繽紛飄落的苦情樹葉,還有那不知存在了多久的參天巨樹,臉色平淡,金玲的橘紅色發(fā)髻,隨著漫天的苦情樹葉一同飄飛,赤裸著雙腳,風(fēng)不斷帶起衣袖,額前的頭發(fā),微微凌亂。
一言不發(fā),看著空中,無情無盡的苦情葉,苦情樹,苦情葉,苦情葉落,一世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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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妖閣
一名身穿紅色曼珠沙華長裙的女子,看著手中的信箋,在傻傻的發(fā)呆,時不時臉上露出傻傻的,甚至甜美的笑容。
一笑之間,百媚生,傾國芳華,絕代無雙,如此傾國傾城之姿色,縱使淡淡一笑,也令天地萬物為之失色,不過,可惜的是,此刻的景色,倒無別人看到。
紅若依看著手中,關(guān)于那個小孩的最新情報,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起那個小孩的樣子,聽說他剛?cè)?,一氣道盟上任,便把原來的副隊長胖揍了一頓,更是把人家副隊長的妹妹一起胖揍了一頓。
有意思,那個小男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他,是我的。
紅若依一念間,手中的信箋化為灰燼,深藍(lán)色的眼眸,此刻藍(lán)寶石般,璀璨奪目,散發(fā)著藍(lán)色的光芒,但又充滿淡淡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