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期排的很緊,溫茶浪不了多久就被湯奕逮去參加發(fā)布會了,被逮上車的時候嘴里還叼著肉包子,兩顆小犬牙陷進面皮里。
“我的小祖宗哎,今天還有場發(fā)布會,時間排的滿滿當當?shù)?,你別到處亂跑給我添亂子成不?!”湯奕系上安全帶,說道。
“我餓了?!?p> “你餓了打個電話給戈柔啊,讓她出去買,不然給你請助理是為了好看的么?”
“她去超市幫我買零食了?!睖夭鑼⒆詈笠豢诎尤M嘴巴里,朝湯奕要了抽紙,將手上的油漬擦干凈。
“叮鈴鈴……”溫茶來了電話。
“喂,哥,你到我公司了?吃什么,我想吃那家的鹽酥雞,等會兒我這兒來了個電話,等會兒見?!?p> “喂,冉姐,提拉米蘇,你自己做的么?好啊,我正好想吃點甜的,嗯嗯,等會兒見?!睖夭钂鞌嗔穗娫?,不知道從哪兒掏出盒果粒脆,咔咔地咬著。
湯奕目睹了這一切,這是什么,大型投喂現(xiàn)場?
你們別老寵著這個家伙啊,她就是一小騙子,整天騙吃騙喝。
溫茶回到公司換衣打扮,李頃帶來的鹽酥雞,溫茶只吃了個雞腿就被湯奕拽去換衣服了。
戈柔帶來的提拉米蘇被放進了公司的冰箱,溫茶想了想,找人要了張便利貼,寫上自己的名字,“啪”的一下貼在提拉米蘇的包裝盒上。
陳冉退出娛樂圈后好像完全放開了自我,整個人都圓潤了一圈,皮膚看著也瑩潤透亮有亮澤。
她真的開了一家蛋糕店,現(xiàn)在正在裝修,名字是檸檬水果糖。
三人的裝妝風格跟劇中有幾分相似,溫茶是米白色的小西裝,一雙大長腿讓人艷羨不已,頭發(fā)用發(fā)膠往后固定,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三人收拾好后,坐一輛保姆車前往發(fā)布會現(xiàn)場。
門口圍著一幫記者,還有舉著牌子的粉絲,看見保姆車來了呼啦一下圍了過去。
“頃頃!可以幫我簽個名嗎?”
“冉,你真的走了嗎?”
“崽崽,我要給你生猴子,生一窩!”
現(xiàn)場的保安過來攔住粉絲和記者維持秩序。
李頃率先下車,其次是溫茶陳冉,三人沖兩旁的粉絲揮手示意,并表示有關(guān)《櫻桃》的事,發(fā)布會上自然會做解答。
進入會場前,溫茶猛地轉(zhuǎn)頭看向烏壓壓的人群。
“怎么了?”陳冉問道。
“沒什么,”溫茶說道,“咱們進去吧?!?p> 三人的位置在前排,張導早就排好了,他站在舞臺上,背后是大屏幕,上面循環(huán)播放《櫻桃》的劇照,張導看了眼時間,見人差不多都來齊了,便宣布發(fā)布會開始。
《櫻桃》的作者是個小姑娘,長得蠻可愛的,戴著厚厚的黑框眼鏡,上臺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
陳冉三人上臺的時候,記者明顯活躍了不少,不斷地拋出各樣的問題,凡是與作品無關(guān)的問題三人都拒絕回答,只回答和作品有關(guān)的。
“咔嚓嚓?!睖夭瓒馕?。
“咔嚓。”
溫茶覺得聲音不太對,抬頭往上看,對上一雙陰暗瘋狂的眼眸,那是看見了會做惡夢的一張臉臉,深深凹陷進去的臉頰,瘦的皮包骨頭,蠟黃的皮膚,稀稀拉拉的頭發(fā)掛在頭皮上,少的可憐。
她手里拿著一把螺絲刀擰著最后一顆螺絲,旁邊是已經(jīng)擰下來的螺絲,水平橫桿搖搖欲墜。
溫茶的瞳孔猛地一縮,將身旁的兩人一把推開,“快走!”話音剛落,橫桿便直直地砸了下來,溫茶雙手護頭,便壓在廢墟之下。
“愣著干嘛!快報警啊!”李頃的眼睛一下子紅了,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想要將人扒拉出來。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眾人還沒恍過神,聽見李頃的撕喊,才堪堪回神,連忙報警叫救護車。
“李頃,溫茶會不會有事?。俊标惾娇蘖?,也上前幫忙,她的手嫩生生的,沒幾下就磨出血了,再看李頃,手上擦破好幾塊,還有一道長長的血痕。
他仿佛感覺不到疼一樣,艱難地移動著廢鐵。
“呵,呵哈哈哈!”那個女人趁亂混了出去,望著騷亂的人群,她發(fā)出癲狂的笑聲。
她找了個角落,強忍著體內(nèi)難耐的痛癢,癡癡地看著溫茶那個方向,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干癟,最終只剩一套衣物留在原地。
廢墟下,溫茶面朝著地面,輕輕的動一下,便傳來劇烈的痛意,腹部刺入一部分的鐵桿,體內(nèi)的血液在一點點流失。
她為什么要救那兩個人類呢?她也不是很清楚,溫茶能聽見外面嘈雜的人群聲,還有低低的哭聲,隱隱能嗅見不屬于她的血腥味。
溫茶扯開嘴無聲的笑了笑,早知道她就提前把那鹽酥雞還有提拉米蘇給吃了,時間長了,就會……變得不好……吃了吧……
米白色的西裝逐漸染上了大片的紅色,她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最終陷入一片黑暗。
“找到了,救護車還沒到嗎?!”
“快,快把他抬上去,注意不要碰到肚子上的鐵桿!”
……
愛國小姑娘
有點遲了,今天我盡力,我以后會努力存犒的,銀月醬對不起,嗚嗚嗚~ 謝謝瀾簡,栗子穎火夢,獵犬·銀月,呆~,妖玖的禮物,(??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