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唐束眉頭輕輕皺起,這會兒誰會來她這里?沈墨進來根本不會敲門,AB組都在拍攝,也不可能這么快的。
:“誰?”唐束聲音低低地問了聲。
車外的那人帶著幾分隨意的口吻,回應(yīng)道:“你的渣男前任?!?p> “.....”
唐束一驚,凌策?!
這么快就找來了?
:“開門?!绷璨哂智昧讼麻T,說了句。
:“不開。”
凌策忽然低笑了幾聲,那透著輕快的聲音,隔著車門,清晰的傳入到了唐束的耳中。
?。骸霸趺??害怕我是大灰狼,會吃了你這只小白兔?”
“......”
唐束把手里的劇本扔到桌子上,朝著車門的方向,丟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白癡!
?。骸澳愕降组_不開門?”凌策又問了一次,語氣也加重了些。
唐束嗤笑道:“三少爺這么厲害,有本事自己進...”
最后一個來字還沒有說完,“咔嚓”一聲,房車車門就從外打開,凌策把鑰匙環(huán)套在食指上,似是隨便的在轉(zhuǎn)動著。
他倒是也注意場合,上了車,就把手往后伸去,將車門關(guān)上,順便,上了鎖。
?。骸澳闶枪室庵ч_的其他人?難道是在等我?”凌策把鑰匙扔到桌子上,然后就坐在了她的對面。
唐束快速的斂去眼底的驚愕,又用著不屑的目光投向凌策,:“有臆想癥,得治。”
“.....”
凌策輕挑了下眉頭,沒有說話,卻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唐束。
唐束亦是如此,冷著一張臉,淡漠的凝視著凌策。
霎時,一股對峙的硝煙,好像無形中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誰也不讓誰,誰也不服誰。
...
良久之后,凌策輕扯了下嘴角,:“三年前,你也是這么囂張?!?p> 唐束輕眨了下眼睛,譏誚的口吻回應(yīng):“不如你,見東西,就偷?!?p> ?。骸笆悄阆葎拥氖??!?p> 唐束:“是你先順走了我的東西?!?p> 凌策抬手在桌面上一拍,:“我從你身邊經(jīng)過,之后我的優(yōu)盤就到了你手上,這要怎么說?”
唐束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向他,淡淡地說道:“當時我不小心掉了,剛剛撿起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偷走了?!?p> 話落,唐束伸手在另一只手腕上,輕敲了兩下,不冷不熱地接著說,:“而你的,掛在了皮衣袖口的拉鏈上?!?p> “.......”
凌策抬手摸了摸鼻子,像是被看穿了秘密似的,清咳了聲,然后故作不經(jīng)意的把視線挪開,看向了車窗外面。
其實當時他從唐束的手里順走的時候,就知道了那不是他的優(yōu)盤。
因為他的優(yōu)盤上面刻著一個細細的“C”,而她的是“S”。
可當他準備要還回去時,袖口卻突然被唐束拉住,繼而使勁向下一扯,然后見她往后退了幾步。
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看到她的紅唇上下啟合著。
那時的酒吧里音樂勁爆,燈紅酒綠的氛圍中還夾雜著舞池里的喧鬧聲,導(dǎo)致唐束說的話,他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而他清楚的記得,當時的唐束似乎很不耐煩,連幾秒鐘的時間都沒有等,轉(zhuǎn)身就從人群中快速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