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沖突(一)求收藏,求推薦票,各位讀者老爺們!
劉牧和凌風(fēng)被胖子拽下去,跟著到了第二層,剛才找位置的女子已經(jīng)打點好了一切,將比較空閑的座位包了下來,又弄了些點心、茶水之類。
胖子大大咧咧的讓劉牧和凌風(fēng)圍桌而坐,妓女們則跟著圍坐在桌旁。
“各位觀眾,各位觀眾,請安靜一下,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本樓頭一次請出本樓的鎮(zhèn)店之寶,幽姬。本樓著名的花魁!”臺上上來一個紅衣的老嬤,說了幾句話,將舞臺又讓了出來,將花魁展現(xiàn)出來。
劉牧十分的驚奇,今天頭一次來,竟然如此的幸運,可以欣賞到花魁的表演。
胖子聽到這一消息,十分的興奮,畢竟是花魁,若是可以一睹芳容,那豈不是人生一大樂趣。說話間,臺下樂器齊奏,奏響著一支優(yōu)美的舞曲。
花魁幽姬伴著舞曲,施展著舞姿,時而安靜,時而活潑,時而歡快,時而恬靜……
胖子看著這舞蹈,眼睛都有點看得要瞪出來,撇下旁邊的女子,站直身子瞅著,也不顧周圍女子的滿臉嫉妒。
劉牧和凌風(fēng)自然也看得是津津有味,但是反應(yīng)并沒有像胖子一樣,那么的夸張。
也不虧得叫做花魁,幽姬跳舞的時候,所有的男人都安安靜靜的,不吵不鬧,眼睛基本度是直直的盯著,似乎是想將輕紗用眼神燒毀一般。
一曲罷,花魁幽姬也舞罷,微微欠身,往后面的布簾走去,留給眾人一個輕妙的背影。
等到剛才的老嬤嬤上臺,眾人才接連醒來,大叫著“再來一個”。
老嬤嬤揮了揮手,讓眾人表示肅靜,等眾人不再說話,她才開始緩緩開口。
“今天是花魁幽姬獻(xiàn)舞的日子,當(dāng)然也是幽姬第一次獻(xiàn)身的日子……”
眾人聽得真切,那些穿著華貴的公子爺十分的高興,現(xiàn)在有機(jī)會獲得一睹花魁芳容的機(jī)會了,畢竟有錢,不缺這些,能讓花魁陪伴一宿是何等秒事。
“當(dāng)然天上人間也有天上人間的規(guī)矩,想要獲得花魁寵幸的人,必須是大富大貴之人,所以樓主托我主持此間事務(wù),若有想要一睹花魁芳容者,皆可出價,競價高者可得此機(jī)會。”
老嬤嬤一句句的說的十分的清楚,就是要拍賣這個機(jī)會而已。下坐的公子爺們一個個就來了興致,花錢那是他們的本能,像他們這樣的人,有的是錢財來揮霍。
“不要磨嘰了,快開始吧,照規(guī)矩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在座各位估計都是這個意思,既然是要靠財力,那就看看誰更有能力了。”
隔壁桌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穿著金裝華服,坐于上首,摟著旁邊身著暴露的女子,高聲喝道。
其他公子爺們也被激起,起哄,讓老嬤嬤快點開始。老嬤嬤只好陪著笑臉,接著說道:“看來各位爺已經(jīng)等不及了,那我們就快些開始吧?!?p> 話音剛落,樓下的一個好像是玩家的男子就喊道:“我出1個金幣。”
所有人都帶著鄙視的眼光看向了喊價的男子,1個金幣確實是很多,但也僅僅夠約一個好一些娼妓。像花魁這種的級別,就算是在一個小鎮(zhèn)上,沒有上千枚金幣也是萬萬沒有機(jī)會的。
但是要知道上千枚的金幣那就有可能是一個普通家庭幾年的收入……
樓上另外一瘦高男子輕蔑的說道:“呵,這樣的價格也敢喊出來,真的是不怕被打的,我出10枚金幣,給你往上翻個10倍,好繼續(xù)喊價。”
話音剛落,他切斜對面的一個胖子接過話來說道:“怎么才這么低,還以為你王麻子能叫多高呢,我出100枚!”
這下大部分人都閉嘴了,泄了氣,畢竟一百枚金幣對于一些人來說還是比較吃力的。這下大廳就有些安靜了。
隔壁桌的華服男子見場面變冷,立即站起身來,厲聲說道:“各位就這么泄氣了,僅僅抬高到了100枚就沒人敢喊了嗎,真是掃興,既然你們都慫了,那就該我來叫價了吧……”
“富貴,不要認(rèn)為你就是彭城首富了,我想你還沒那個資格。”對面的一個長衫男子站起來,指著華服男子說到。
“既然如此,那我就少叫一點吧,200枚金幣,慢慢玩,咱有的是錢!”看到對面長衫男子憤怒的站起來,那個叫富貴的華服男子卻坐了下來,玩味的說。
劉牧三人這桌聽著這話語,愣是沒有喊價,還沒幾分鐘就蹭蹭的漲到了200枚金幣,真的不敢相信,這花魁幽姬有什么值得這些人這么拼的嗎。
劉牧看著背包里剛剛出售的1000多枚金幣,十分的尷尬,這種大場面,就不是自己該來的。1000枚金幣是自己的身家了,肯定不可能拿錢來買一個虛無縹緲的游戲機(jī)會吧。
對面站著的長衫男子立刻喊價:“我出300枚,你不是要比嗎,我奉陪,我不信你的老父親愿意拿出上千枚金幣來買一個花魁一夜。”
華服男子似乎是被捏到了把柄一般,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于是惡狠狠的說道:“我也不相信你敢花近1000枚金幣,我出500枚!今天我倒要看看看看誰先認(rèn)輸!”
劉牧三人將形勢看在眼里,感覺到NPC其實也是有狠人的。
劉牧拉了下胖子和凌風(fēng)示意他們走吧,畢竟這情況下也沒什么熱鬧可看了,都是在炫富而已,最后不過是價高者得。
隔壁桌的華服男子看到劉牧三人,起身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卻不高興了,要知道這可是他炫耀的時候,這時要走,就是不給他面子了嘛。
華服男子下意識的皺了下眉,對著劉牧三人說道:“這三位,怎么還沒玩玩就準(zhǔn)備要走了呢,也不喊喊價,要不我借你們點?”
劉牧也是納了悶了,怎么沒錢要走也不行的嗎,你一個NPC能囂張到這種程度,你也是個奇才。
劉牧和凌風(fēng)對這樣的挑釁無動于衷,雖然凌風(fēng)有時候是比較嘮叨,但是因為家庭的涵養(yǎng),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時候不該說。
胖子卻不一樣了,因為喝了些花酒,大了膽子,又在這大庭廣眾下丟了面子,豈不是要被人恥笑。
“那個你是叫富貴是嗎,別認(rèn)為你是什么厲害的人物,你不過是一個挑梁小丑而已,裝什么大尾巴狼?!?p> “那你就來喊那,干嘛要走呢,還是那句話,你們是沒錢嗎,要不我借你們點?”華服男子帶著賤笑,嘲諷著我們?nèi)恕?p> 凌風(fēng)也看不下去了,就這么被人羞辱算什么,直接沖上去給了他一拳,重重的擊打在臉上,直接將華服男子打翻在地,瞬間臉就腫的如同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