徜渠細(xì)細(xì)瞧了那紋路,非但沒給答案,反倒有些懷疑自己。
這紋路。。怎么竟像是靈識匯聚一般。
徜渠輕撫了撫那玉佩。
這情況,與書中描繪的情景有幾分相似。
這玉佩似是同人身一般的靈識載體,正在此游走著的細(xì)微光點還真像是靈識一般。
從前跟著師傅時,也只見書中描繪的情景,向師傅問起,他老人家也從未見著過。
畢竟書中只說有載體一事,也并無那樣貌的具體描繪,自然無處可尋。
徜渠一時無法確認(rèn),便又交到了祁暝手中。
“這情景我也從未見過,只是這內(nèi)里的光點,倒像是??”
徜渠刻意頓了頓,瞟了眼祁暝的神色。
眼看祁暝還未從訾攸殞身一事中走出,若將這靈識一事告知于她,爾來驗出了差錯,想必對其又是以打擊。
祁暝心頭一緊,投去了目光。
“此事我也只能猜測出一二,我看來還是找大司命看看的好。”
大司命掌生死,早就被列入主神之列,靈識魂魄一事找他自然是在適合不過。
祁暝聽聞,自然是像速去尋大司命,剛一抬腳,便被徜渠攔下了。
“瞧你這心急的模樣,倒是忘了你現(xiàn)在還在禁足之中了?”
祁暝這才想起。
此時出門,定會生出不少麻煩。
若不是這幾日無人來此,見了徜渠在祁暝房中,定也會告知仙君的,那往后徜渠的日子想必也不好過。
徜渠思慮了一會,附上耳去。
“不若我現(xiàn)在去將眾人守衛(wèi)引開,你好生待著,若是見空中多了些煙氣,再去門外尋我?!?p> 好在如今這附近并無人煙,至多是引開幾個仙門守衛(wèi),憑著自己仙士的名頭,倒是不成問題。
祁暝自然應(yīng)允。
如今便只想將訾攸救起,哪怕是得了靈識,也好有個盼頭。
雖是證了天界之人那丑惡的嘴臉,但大司命畢竟也是六界主神之一,連天君都要避讓幾分,為人和善,自然應(yīng)是舍得出手相助的。
祁暝握緊了手中的的玉佩。
此時那淡藍(lán)色的光點早已匯聚,將原本潤白的玉佩染上了藍(lán)色。
另一邊,徜渠見了迎面而來的侍從,特地用折扇遮了臉頰,自己從祁暝房中走出,免的引人關(guān)注。
走到仙門,徜渠便悠哉悠哉的同守衛(wèi)套起了近乎。
“今日仙君為犒勞我,特賜了佳釀一壺,二位仙人可要去品味一番?”
徜渠平日里便總是一幅吊兒郎當(dāng)?shù)哪?,這態(tài)度倒是沒什么奇怪,只是突然的邀請,似是有些僵硬。
那二人提高了警惕,相視望了一眼。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仙君見我為探馬有功,這才賞的。”見二人懷疑,徜渠便又補了一句“畢竟仙君也知我與祁暝向來交好,此番出了事,打探個消息自然不是什么大事?!?p> “再說我看你二人平日里總迎著這日頭職守終日,早看你們辛苦勞累的很,故今日方才想起送些酒釀與二位解暑消熱?!?p> 徜渠瞥了二人的神情。
果真已有了應(yīng)下的意味。
徜渠唇角微微翹起,自是有了幾分得意。
若是論勸人之道,仙界怕是還未有不動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