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女人對上傅霍年的震驚并沒有多少意外,反而笑吟吟的走近來,朝傅霍年伸手白皙的小手,紅唇笑容嫵媚,聲音很甜:“傅總好,我叫年璐。”
年璐…?
傅霍年握住年璐的手,黑眸里盡是復雜。
“傅總,長得不錯吧?”
邢野走上前,視線意味深長地落在他緊緊攥著年璐手的地方,口吻像是憐香惜玉:“我說傅總啊,年璐的手都紅了?!?p> 傅霍年這才松手,目光卻離不開這個女人。
她的眉眼和年藝一模一樣,只是年藝不會穿這么暴露的衣服,神情乖覺,根本不會嫵媚,總是乖乖的穿著白色的棉質(zhì)睡裙窩在沙發(fā)上,等著他下了班回家。
沙發(fā)上幾人很自覺地把中間的位置空了出來,傅霍年剛剛坐下,就聽見邢野笑道:“年璐,你能不能參演《繁華》就全看傅總了,還不坐過去敬傅總一杯酒,表達一下誠意?!?p> 傅霍年看著面前的女人,妖艷著紅裙朝著他走來,俯身倒了兩杯酒,嬌滴滴地遞了一杯給他,然后嫵媚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輕笑:“傅總,年璐敬您。”
說完,將自己手上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看著傅霍年:“傅總,這個面子都不給年璐嗎?”
傅霍年盯著她,把杯中的酒喝了。
陪著邢野喝了幾杯酒,傅霍年扯松了襯衫上的領帶,拉著年璐起身:“我先走了?!?p> 邢野舉了舉杯子,輕笑著目視著兩人的離開。
停車場靜悄悄的,傅霍年緊緊的握著年璐的手,只聽見她腳上那雙黑色的高跟鞋發(fā)出清冷的回音。
助理余夏被傅霍年一個電話從床上叫了過來,這時候正挨著車子打瞌睡,聽見腳步聲睜開眼,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鬼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驚慌把年璐嚇了一跳,八厘米的高跟鞋沒有踩穩(wěn)歪了腳,她下意識往傅霍年那邊倒去,傅霍年穩(wěn)穩(wěn)的接住她,黑眸閃過擔心,然后警示地掃了一眼余夏,把車鑰匙丟到他懷里,拉開后座的車門,擁著年璐進去。
余夏打了一個寒顫兒,她有影子是人??!
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坐進駕駛座,真誠的朝著后座的年璐道歉:“小姐對不起,我剛才失態(tài)了……”
看傅總那個表情,像是想扒了他的皮一樣。
……害怕。
“沒關(guān)系,不過我長得有那么嚇人嗎?”
年璐笑了笑,此刻傅霍年還把她擁在懷里,默默地把她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讓她踩在他的皮鞋上。
“呵呵…小姐貌美如花。”
傅霍年抬眼,冷冷的視線掃了余夏一眼:“開車,回碧波園?!?p> 余夏連忙發(fā)動車子,視線不該再往后看一眼。
這世界上難不成還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嗎?
車子停在碧波園門口,管家連忙迎了出來,一看到后座的年璐,瞳孔瞬間放大,在傅霍年的警告下忍住了驚呼,頷首立在旁邊:“傅先生,您回來了?!?p> 傅霍年“嗯”了一聲,年璐準備出來,就被傅霍年拉住了手腕,溫聲:“你腳受傷了,我抱你?!?p> 年璐挑眉,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那就謝謝傅總了?!?p> 已經(jīng)是凌晨,除了管家其他傭人都在房間里休息,傅霍年讓管家拿了醫(yī)藥箱就吩咐他下去,他打開醫(yī)藥箱拿出跌打損傷的藥酒。
“傅總,其實沒有很嚴重……”
傅霍年端著她的腳,黑眸中劃過深深的失落,倒了藥酒替她揉擦。
她不是年藝。
年藝十八歲生日時,在腳踝上紋過一只蝴蝶。
“傅總是在睹物思人?”
顧北念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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