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舊宅外。
天澤提著一顆頭顱,來到舊宅內(nèi)。
他全身是血,身上還有大片的凍傷,這些血并非一個人的血。
還有他的同伴。
他犧牲了手下的性命,換來自己的生命,值不值得相對他而言,也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仔細(xì)看天澤手中的頭顱!
已經(jīng)變得血肉模糊,可哪能過腰的白發(fā),各大概輪廓,在盧卡爾眼中,足以證明他就是血衣侯。
血衣侯的死,估計很快就會傳遍韓國甚至六國。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你已經(jīng)沒救了!”在舊宅里等待著天澤的盧卡爾說道。
“什么!”天澤手中的頭顱掉落在地上,他的雙膝也與地面發(fā)生了親密接觸。
盧卡爾冷聲道:“每個人都有抗藥性,給你的丹藥的確是能吃三十天的量,可這個世上沒有完美的丹藥?!?p> “你用了三天時間殺死了血衣侯,卻忽略了丹藥所帶來的效果,最多只能維持三天時間不死,之后吃再多的丹藥也無法續(xù)命!”
“一天的時間內(nèi),你習(xí)慣了疼痛,忽略了自己即將步入死亡!”
“你已經(jīng)油燈盡枯!”
盧卡爾話音一落。
天澤一臉不敢相信,捂住胸口。
“還是和之前一樣,除了自己所有人都不可信!”
天澤說完后,他的皮膚,浮現(xiàn)出一顆顆血色的血泡,血泡在他的皮膚表面逐漸涌動,逐漸遍布全身與體內(nèi)。
天澤使勁全身力氣站起來,背后的鐵鏈直沖盧卡爾。
可鐵鏈停留在了盧卡爾的眼前,天澤全身已經(jīng)無法動彈。
血肉逐漸開始融化。
盧卡爾露出嘲笑的眼神,只見全身腫脹的天澤,全身冒起深紫色的火焰。
三秒鐘后,化為一片黑土。
說起來!
其實就算讓盧卡爾救,盧卡爾也救不了。
盧卡爾在他所在的世界算得上神,可入了聊天群后,他就什么也不是。
因為天澤身上的傷,還有丁巖那一份,在這里這一份也就丁巖還有群里其余能夠解決。
可誰讓丁巖去了東瀛?
那幾位又和天澤沒關(guān)系。
所以不管如何,天澤最后還是會死。
“蒼龍七宿的秘密,還是值得知道的!”盧卡爾嘴上說道。
每一個人都喜歡秘密,更喜歡得知秘密后的真相。
蒼龍七宿到底是什么,整個天下的一切都繞不這開蒼龍七宿。
哪怕這個世界沒有盧卡爾值得得到的,但秘密這種東西,盧卡爾不介意知道一下。
盧卡爾走出舊宅,手中甩過一道大蛇火焰,一把將廢棄的舊宅化為一片火海。
今夜的新鄭城,因為廢棄舊宅的火光,顯得格外冰冷。
紫蘭軒里,焰靈姬抬起頭看向窗外的火光。
“都死了!”女媧靠在墻邊,翻著上清洞玄經(jīng),順便說道。
都死了?
誰死了?
焰靈姬不解,眼中帶著疑惑。
“天澤死了,沒一個活口!”女媧的聲音很冷,這也把焰靈姬嚇了一跳。
她捂住嘴,眼中帶著不敢相信。
“至于怎么死的,反正和我有關(guān)系!”女媧又補了一句。
焰靈姬起身,輕咬嘴唇,看女媧的眼神都有些不對。
“看我也沒用,都多少歲的娃了,耍性子耍脾氣,沒用!”女媧合起書,從墻邊站起來。
女媧先是笑了幾聲,隨即說道:“唉,死就死了吧!他死了,你就徹底自由了,何必留戀過去,活著不好嗎?”
下一刻!
焰靈姬嘴里終于蹦出來幾個字:“我早已經(jīng)死了?!?p> 女媧:“??”
“丫頭,終于說話了!”女媧臉上繼續(xù)掛著笑容。
“你死不死,可不是你說了算!”
“是上面說了算?!?p> “有的人想死,卻根本死不掉?!?p> “有些人不想死,卻恰恰喝水被嗆死?!?p> “你就屬于第一種!”
“所以,丫頭.....”
女媧想起路老師已經(jīng)回了洪荒,女媧也準(zhǔn)備回洪荒,讓盧卡爾和丁巖自己去浪。
女媧突然出現(xiàn)于焰靈姬的身后,勾住焰靈姬的小肩膀,說道:“換身衣服,別穿花,帶你去個好地方!”
焰靈姬頭撇到一邊,說道:“沒衣服!”
“這不就有了嗎?”女媧又突然出現(xiàn)于焰靈姬面前,手中還拿著一條紅色的長裙。
看到這條長裙,焰靈姬的眼睛亮了一下
見焰靈姬如此模樣,女媧心中滿是自信。
女人最了解女人,對付這種小丫頭,最好來點花里胡哨的的東西,化妝品衣服對愛美的人來說,都難以抵擋。
.......
嬴政準(zhǔn)備離開新鄭,回轉(zhuǎn)秦國。
與韓王進(jìn)行了告別后,嬴政帶著隊伍大搖大擺的出了城。
嬴政出了城,最難受的還是韓非這個逼。
他被嬴政當(dāng)著眾人的面,整整收買了三回。
這三回他都拒絕了。
去了鬼知道會怎么死呢!
就他這韓國九公子的身份,肯定會被那群沒腦子的家伙們罵成叛國賊。
而嬴政剛走的前一天。
血衣侯死了!
死在了他的府邸里。
死去的血衣侯沒了頭顱。
并且血衣侯的頭顱,是被大火燃盡的舊宅中被發(fā)現(xiàn)的。
誰死了不好,偏偏血衣侯死了。
沒過多久,作為智商擔(dān)當(dāng)?shù)捻n非被韓王派去調(diào)查血衣侯的死因。
可韓王偏偏沒有把嬴政算進(jìn)去。
這種事,韓非能夠理解。
因為韓王不敢把嬴政算進(jìn)去,就算嬴政真的派人干掉了血衣侯,他們又能有什么脾氣?
現(xiàn)在朝堂要一個交代,韓王也要一個解釋得過,可以不拉下臉解釋。
說到底,就是讓血衣侯的死亡,有人背鍋!
可這鍋不好背啊!
該讓誰背鍋呢?
這是一件非常難的事。
就算想好了背鍋人,又該如何偽造證據(jù)?
紫蘭軒比以前變得清凈了些許。
韓非苦惱的趴在桌子上,雙眼瞪著眼前堆積成山的金幣。
這些金幣都是女媧給的小費
曾幾何時,他想著金山銀山,可現(xiàn)在,要這金山銀山有何用?
沒有找到好的背鍋對象,要再多錢也沒用。
要不......
韓非頭頂出現(xiàn)一顆大燈泡。
用姬無夜當(dāng)背鍋對象?
既然現(xiàn)在錢沒用,就把錢用在正道上。
用錢買通一切安排好一切,硬把姬無夜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