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便坐在庭院里,圍成一個圈。阿婆負(fù)責(zé)把蒂子剪掉,白芻則負(fù)責(zé)把辣椒初步切碎,靜姝則是用鏟桶把辣椒剁碎。
“白芻小徒弟,你先用醋洗洗手先,以防辣到手?!膘o姝在白芻要切辣椒之前,便和她的小徒弟講解到。
這邊阿婆聽了靜姝的話,表示很是贊同,并說道旁邊洗手的水里就加了食醋。白芻小徒弟就按照他師傅說的來做。果然在切辣椒教的時候,沒有被火燒的那樣疼了。
“師傅,我指甲這邊好像被辣椒燒到了。”白芻放下菜刀,把手拿起來給靜姝看。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而修長,乍一看,還是很完美的。不過現(xiàn)在指甲處都是紅紅的辣椒水,很是煞風(fēng)景。
靜姝看到,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忘了,忘了告訴他怎么切辣椒才最好。哎呀呀,哎呀呀呀...
靜姝便裝模做樣的咳了一聲后,拿出師傅的風(fēng)范來,“那個...你這是切的不夠,多練練就好了,來來倆,讓為師告訴你怎么切?!?p> 白芻心底暗想,明明就是你忘教了,怎地,還是我練的不夠多?算了算了,她還是個孩子??刹痪褪锹?,咱們的白芻已經(jīng)活了多少年來著。我也不知道了,算不清吶...你們自己琢磨趴。
白芻就看著靜姝在哪里演示如何切辣椒,因為低著頭,一縷青絲自然的散落下來,看不清整個側(cè)臉,但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人有著更大的興趣去探個究竟,一睹芳澤。
想起,曾經(jīng)自己教她寫瘦金體的時候,她也是這般。當(dāng)他喝完一盞茶的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無比認(rèn)真的樣子,如果要形容她的顏色的話。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如描似削身材,舉措嬌媚。
但是當(dāng)白芻打算去看一眼靜姝的學(xué)習(xí)進(jìn)度的時候,驚掉了他的下巴。她居然在宣紙上畫了一對人兒,他們衣著奇怪,不似他們的衣服那么的繁瑣。
且看那個男孩扒拉著女孩的衣裙,男孩伏趴在地上,一個像云一樣的東西里面寫著幾個瘦金體的字。
明晃晃的寫道,師傅,徒兒錯了,再也不敢嘚瑟我的瘦金體了。那模樣好不可憐。女娃娃則是一臉傲嬌的看向別處。
一樣的云里面,寫著‘哼’這個字。待看見他看著這幅小畫的時候,她一臉驚慌,連忙把小畫藏了起來。
“你干嘛偷看?!?p> 她斥責(zé)他,小臉‘騰’地一下紅了。這分明就是惱羞成怒,模樣過分可愛了。
“看見沒,照著師傅這樣做準(zhǔn)沒錯!”
靜姝地話把白芻從過去地回憶里拉了回來。靜姝起身讓白芻繼續(xù)他的切辣椒工程。
靜姝告訴白芻辣椒要用手指肚按著,不能用指甲掐著辣椒,這樣就不容易被辣椒辣到手了。阿婆呢,阿婆就是樂呵呵地看著這倆小年輕友愛的互動。
等到辣椒剁好地時候,三人將剁好的辣椒裝入壇子里去,澆上白酒灑上適量的鹽。雖然隔天就能吃,但是要密封一個月才能出味。
剁辣椒吃的不僅僅是辣,還有其特殊的風(fēng)味也讓人著迷,就像酒越陳越香。
封好壇口后,把壇子放到門前的屋檐下,擺放好,又成了一道小風(fēng)景。此時,天色也不早了,該是時候做晚飯了。靜姝和阿婆趁著白芻把壇子放好的功夫,到園子里去摘了些蔬菜,當(dāng)作晚上的食材。
廚房里,靜姝把摘好的的菜洗好正切著的時候,白芻進(jìn)來了,走近靜姝,湊到她身邊。
“要不要幫忙?”白芻冷不丁的問靜姝。沒有一點點防備,靜姝成功的切到手了。嚇得直接把手拿起來看,還瞪了白芻一眼。
白芻自知理虧,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試著去看看靜姝那個被切到的手指的情況。靜姝瞪完白芻打算看傷口的時候,自己都愣住了,木有血。
咦~傷口呢,剛才明明是切到了手的呀。再看白芻,靜姝就顯得一臉尷尬了。真想拍拍自己的小蠢頭,哎呀,我怎么生的如此愚笨呢,他是大佬呀,俺惹不起。
不過,我剛剛真的切到了。這樣想著靜姝也仔細(xì)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傷口。定睛一瞧,欸,別說,還真有。
且看她的食指指甲上有一條重重的刀劃過的痕跡。沒錯,這就是我的傷口,所以這眼瞪的沒錯。
“怎么樣了?”白芻看著靜姝那表情豐富的臉,一時也琢磨不透,于是便打算問問。
“大驚不傷,必有后福。吶,看看我犧牲的食指指甲蓋?!?p> 靜姝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是占理的一方,便不用在去想什么得不得罪大佬的問題了。我可是不畏強暴,不懼強權(quán)的可人兒呀。怎么可能怕他。
“什么大驚不傷,必有后福,還和以前一樣,語不驚人死不休?!卑灼c無奈的笑笑,幸好沒事,剛才可把他給嚇壞了。
“你說什么?”剛剛聽白芻說什么還和以前一樣,越到后面就越小聲了。她沒怎么聽清呀,說的是個啥錘子。
“沒什么,我是說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磫???p> 白芻壓根就沒想讓靜姝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沒真的受傷就好,不過看她那本來圓潤光亮的指甲變得有了一個刀痕。
就好像光滑的雞蛋表面有了一條裂縫,以他的強迫性的性格是無法忍受的。這個需要改改,白芻暗自想到。
“嗯~”靜姝環(huán)視廚房一圈,當(dāng)看到廚房的燒火的地方,有了!
“那你幫我燒火?你會嗎?”靜姝心里想著,就白芻這樣的大少爺怎么會燒火呢?這可是節(jié)目耶,他自己說要幫忙的,結(jié)果...嘿嘿,看我怎么讓你丟臉。
“會的,那我現(xiàn)在就開始燒火了?!卑灼c邊說就邊去燒火的地方開始做起來了。
而靜姝在聽完白芻說的話以后就懵了,還順著白芻的話點了點頭,然后一臉懵逼的看著白芻拿起灶臺上的打火機,開始燒火。
轉(zhuǎn)頭一看,看到喻靜姝還杵在那,白芻心底覺得好笑,真以為我什么都不會嘛,瞧把她驕傲的,孩子還是欠收拾呀,原來從小便如此可愛了。
“愣著想什么呢?要不然待會鍋太想念菜原地爆炸了我可不管啊?!焙苊黠@,白芻和靜姝說話越來越?jīng)]有什么包袱了,都開始學(xué)我們小靜姝說話了。
靜姝想要不開森惹,不開森也沒辦法來到靜姝身邊。
“奧,恩,這就來?!膘o姝這懵也醒了,于是開始麻溜兒地做起了飯。
鏡頭里的他們在昏黃的燈光下,一個燒著火一個炒著菜,時不時地說笑幾句,顯得格外溫馨。
看靜姝那炒菜的架勢,似乎很會做飯,顏色很是靚麗。在出鍋后,靜姝讓白芻嘗了嘗菜。
當(dāng)靜姝一臉期望希望得到白芻肯定的評價的時候,看到的居然是白芻裝作要吐出來的樣子。靜姝慌了,真的有這么難吃嘛,自己嘗了一筷子。
還好呀,不難吃,也算不得好吃而已。抬頭看向白芻,卻發(fā)現(xiàn)他一臉得逞的笑。
這下靜姝才反應(yīng)過來,中計了,真想咬他,嗷嗚~
雨花中絨絨
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一見鐘情,所謂的一見鐘情,不過是你遇見了那個你一直想遇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