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兒,有效果了,有效果了。”
七天后的清晨,劉鈞還未睡醒,趙玉燕便闖進(jìn)了他的寢殿。
“母妃,怎么了?”劉鈞揉了揉眼睛。
這幾天,所有的事都在按部就班,他難得清閑了幾日。
平日不是看看書,便是去匠造司監(jiān)工火繩槍和珍妮紡紗機(jī)的制造。
又或是去護(hù)軍府校練士兵,一切都在朝著他理想中的模樣前進(jìn)。
劉家莊他也派了兩個校尉秘密前去。
劉讓傳話回來,莊里已經(jīng)有一千精壯加入族軍。
等他的書信到了,估計還能有四五千人從景州各府趕來。
“胭脂呀。”趙玉燕將劉鈞從被窩里拽出來,指著自己的臉說,“綠珠說母妃的臉比以前白皙細(xì)膩了,毛孔小了許多,前兩天臉上起的痘子也沒了,你看?!?p> “真的哎?!?p> 劉鈞仔細(xì)打量了一下趙玉燕的臉,改善的確明顯,七天正是水楊酸表現(xiàn)出效果的時間。
“孩兒沒騙母妃吧。”劉鈞這本來也有些忐忑,生怕這水楊酸沒啥效果,現(xiàn)在他終于放心了。
趙玉燕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你從哪兒學(xué)的本事,這樣的胭脂還真是大榮國頭一份?!?p> 劉鈞從床上跳下來,趙玉燕這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物都有用,更不必說其他內(nèi)眷了。
現(xiàn)在真人試驗結(jié)束,是該想辦法變現(xiàn)了。
只是趙玉燕雖然體會到了好處,但拿出去賣,別人還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于是他說道:“母妃,這胭脂賣多少銀子一個合適?”
“那貴妃紅也就是明艷點,比這起這個就不算什么了,而且五兩銀子對富貴之家也不算什么,不如也賣五兩一個?!壁w玉燕興奮地拍了拍劉鈞的手。
若是這胭脂能賣出去,景州的賦稅也就真的不用加了。
“只是母妃知道這胭脂的好處,其他人可不知道,當(dāng)前又能賣給誰呢?”劉鈞長長一嘆,拿眼去看趙玉燕的表情。
趙玉燕聽了,頓時沒了笑容,“這倒是,那只能拿到王府的鋪子慢慢賣了,只是這就賺不了太多銀子了,真是愁人?!?p> 劉鈞其實心中已有辦法,只是怕趙玉燕不答應(yīng),故意提出難題,此時說道:“孩兒倒是有個辦法,只是卻要勞煩母妃了?!?p> “什么辦法?”趙玉燕轉(zhuǎn)憂為喜。
“景州上下,母妃身份最為尊貴,若是母妃在王府辦個詩會,那些富商豪紳的內(nèi)眷會擠破頭前來,到時母妃再談及這胭脂,并讓她們試用,一旦效果立竿見影,何愁她們不到處宣揚?!?p> “對呀,那些商人豪紳最是精明,到時還不打破頭來要做這門生意。”趙玉燕恍然大悟,不由多看了劉鈞兩眼。
現(xiàn)在的劉鈞真是越來越令她滿意了。
她是個急脾氣,凡事等不得,又和劉鈞商量了下具體事項,帶著丫鬟們回去寫詩會的名帖了。
送走趙玉燕,劉鈞也穿了衣服起床。
胭脂這件事,除了讓趙玉燕辦詩會宣傳外,他還準(zhǔn)備了別的宣傳手段。
簡單吃了飯,他向王府外走去,在前院,他遇到了正趕來的劉軒。
“本王正要找你,走,隨本王出去一趟,有件事要交代你辦?!眲⑩x說道。
自從把劉軒要過來后,劉軒便每天都來王府。
有事便依令而行,無事便在前院看看書,幫忙做些雜事。
通過這段時間觀察,劉鈞發(fā)現(xiàn)劉軒做事老實本分,做事也盡心細(xì)致,越發(fā)覺得用的順手。
于是決定過段時間將一些技術(shù)教給他,讓他負(fù)責(zé)督辦。
畢竟匠造司未來的事會很多,而王瑜是個純文官,負(fù)責(zé)后勤管理還行,龔銘又是個半吊子,年紀(jì)也不小,思維也有些僵化,不如劉軒這些少年靈活。
“是,殿下?!北娙嗣媲?,劉軒不敢再叫哥哥,跟著劉鈞出了門。
胡為也趕了過來,叫上侍衛(wèi),簇?fù)碇鴦⑩x上了朱雀大道。
在大道中間站定,劉鈞指著道路兩側(cè)對劉軒說道:“記下來,沿著朱雀大道和明玉大道,每隔十米立一個木柱子,柱子三米高的地方兩側(cè)各安裝一塊木板……”
帶著眾人又來到城內(nèi)東西兩個集市,他同樣讓劉軒在那里建造牧主。
說完,他沿著朱雀大道到了城門外,指著城門兩側(cè)說道:“在這也立一塊大木板,還有其他三個城門也是如此。”
“殿下建這些東西干什么?”胡為問道。
劉軒的到來讓胡為輕松不少,再也不用一個人又當(dāng)監(jiān)工,又當(dāng)傳話筒,還當(dāng)王府管家。
劉軒忙著記錄的時候,他問起來。
“這東西叫廣告牌?!眲⑩x笑道。
在古代沒辦法在電視上打廣告,但廣告牌的生意還是能做的。
等這些廣告牌立起來,他不僅可以滿大街宣傳王府的貨物,還能將廣告位租給商人賺取銀兩。
若是有什么重大的政令也可以貼上去。
“廣告牌?”胡為越發(fā)迷惑,他從未聽過這個詞。
“就是廣而告之的意思。”劉鈞為自己的天才想法感到得意。
“原來如此。”胡為半懂不懂附和了句。
劉軒這時記錄完畢,將紙遞給劉鈞核實。
劉鈞見沒有偏差,說道:“這兩日你就負(fù)責(zé)此事,盡快完成?!?p> “是,殿下?!眲④帗现竽X勺笑起來。
現(xiàn)在劉氏族人都羨慕他在王府做事,他也樂在其中。
想到什么,他又問道:“殿下,要從匠造司調(diào)撥木匠嗎?”
“他們忙著呢,你去內(nèi)庫領(lǐng)了銀子就在景陽城找木匠鋪子做,多找?guī)准乙粔K做,也能快一點。”劉鈞不放心,又吩咐了一句。
劉軒聞言,暗暗記在心里。
沒有立刻回去,劉鈞和劉軒又在城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尋找能夠立廣告牌的位置。
不知不覺間,二人來到教坊司門前。
望著匾額上“教坊司”三個字,和院子里來來往往的美艷女子,劉軒的臉?biāo)⒌募t了。
劉鈞倒是不在意,現(xiàn)在他的眼中只有生意。
這教坊司和民間/青樓的女子個個喜歡爭奇斗艷的。
而且在古代,這是合法生意,且來往商客,富家子弟都喜歡往里面鉆。
可以說這里是個天然的廣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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