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何氏不滿的哼了聲,很明顯的表示她很不高興。
“唐大人和唐夫人何必如此生氣,我家夫人并沒有壞心也并沒有對二小姐有什么不滿,這門親事我們之前就已經(jīng)商定好了,斷不會有所更改,只是二小姐看上去身形有些單薄,夫人有些擔心罷了,只是不會說話讓大家誤會了?!?p> 何氏向來我行我素慣了又橫行霸道的,向來就只有別人奉承她的,哪有給她氣受的份兒,這會兒不高興極了,喬夫人這般自打嘴巴的尷尬解釋也無法讓她高興,無法,喬博軒只能親自開口解釋一番,畢竟喬家是沖著何氏身后的尚書府來的,最重要的便是要讓何氏滿意,唐誠都要靠邊兒站。
“的確如此,二小姐柔弱惹人憐愛,志遠和爹娘疼惜她都來不及,又怎會不滿,唐伯父和唐伯母萬萬別誤會。”
看著爹娘在唐家夫妻二人如此卑躬屈膝的卻還得不到唐家夫妻二人的好臉色喬志遠背在背后的手掌緊緊的捏成了拳頭,心中憤恨不已,卻不得不咬牙吞下心中的憤懣還要笑臉解釋,這種屈辱硬生生的讓喬志遠銘記在心,對那個即將要過門的妻子也是生了怨怪之心。
更何況這個妻子本就不是他本來所期待的,更不是他所喜愛的,本就是妥協(xié)之下的產(chǎn)物,是他是喬家無能為力的產(chǎn)物,本就不喜,如今唐誠夫妻兩個這么咄咄逼人欺人太盛,喬志遠更是覺得屈辱。
心中已然恨上了唐萱萱,心中暗自決定這唐家人看不上他他必然要報復到唐萱萱這個唐家的女兒身上,他倒要看看等唐萱萱在他這兒受到永無止盡的冷待屈辱之時唐家這些高高在上的人還如何像今日值班高高在上。
“哼!這門親事本來就是委屈了我家萱萱,喬兄我可是看好你們喬家看好志遠才答應(yīng)讓萱萱代替她姐姐履行這門婚事,否則這壽昌侯府不認的親事,我只是繼父完全不必理會就是,本就是愧對萱萱,萱萱嫁去你們喬家,我們就是真正的親家了,該守望相助才是,我唐誠雖然官小可也不會任由我的親生骨肉被人給輕視了去?!?p> 唐誠這才緩和了臉色,即使如此話語間也很是強勢,如若不是剛剛看到了唐萱萱那面黃肌瘦和不合身的打扮,喬志遠還真會認為這個未來岳父是個疼愛女兒的,只是見到過唐萱萱,了解過唐家的喬志遠卻只想要諷刺的笑出聲。
做什么慈父態(tài),真是太好笑了,明明是因為不想得罪何尚書,明明是因為得罪不起何氏,這才舍掉自己的親生女兒來代替唐華芝和他履行婚約,不就是看他喬家如今沒落了嗎,不就是看不上他喬志遠,本就無賜福之心,又何必做出這副慈父之態(tài)。
真是虛偽又無恥,親生女兒說舍棄就舍棄沒有半點不舍的,不怪他唐誠一個低賤的農(nóng)家子能靠著何氏這樣毒辣又淫蕩的毒婦走到今日這位置,如若沒有這種種的矛盾,作為一個男人他還真佩服這唐誠的手段心性。
喬家人走出了唐府大門,上了馬車之后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雖然之前就已經(jīng)做了決定,可當事情真定下來了,他們也開心不起來,雖然這本來應(yīng)該是他們喬家的大喜事,可是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他們笑不出來。
“嗚嗚嗚....我的遠兒受委屈了,都是爹和娘沒本事,否則你也不用受此屈辱,明明你的妻子該是壽昌侯府的嫡女唐華芝,現(xiàn)在卻不得不去娶一個小小的唐府庶女,我真是不甘心啊嗚嗚嗚…”
沉默半晌還是喬夫人最沉不住氣,一開口眼淚就落下來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為自己兒子委屈,越想就越覺得兒子受了莫大的屈辱,這眼淚就掉的更歡快了,不知多傷心呢。
“娘你別哭了,事已至此我們還是回去好好準備婚禮吧,再怎么說也是兒子的婚事,是大喜事要開開心心的,娘你別哭傷了身子,不值得?!?p> 喬志遠嘆了口氣拿著帕子為母親擦眼淚,母親為他委屈他又何嘗不委屈,只是母親能哭他一個大男人難道也能哭不成,除了安慰母親,他什么也做不到。
“可是...可是那個唐萱萱明明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女啊,那個何氏明明是不想將女兒嫁到我們家,這才推出了那個唐萱萱,之前我還幻想著那唐萱萱怎么說也是那唐誠的親生女兒怎么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為了你和你爹的前途娶就娶了當就當?shù)腿⒘税?,可我怎么忘了那何氏那個賤人本就個蛇蝎啊,當初還是壽昌侯世子夫人的時候就能毒殺婆婆的狠毒之人,又怎么會因為一個唐誠而善待他的女兒呢,你們也看到了,那個唐萱萱的樣子,膽小、懦弱、沒有主見,十四歲的人了十三歲的樣子都沒有,木訥的跟木樁子似的,根本就是被何氏那個女人磋磨的廢了,做丫鬟我都嫌棄不夠機靈,哪里配得上我的遠兒,一想到我含辛茹苦養(yǎng)到這么大的兒子被那姓唐的和何氏如此對待,我這個當娘的怎么能甘心,怎么能不哭??!”
本就哭的傷心的喬夫人一聽兒子這體貼的話語,傷心的更加厲害了,本來她就心疼兒子被被何氏還有唐華芝嫌棄,如今要娶的妻子還是個那樣的,就這樣兒子還這么孝順的安慰她這個當娘的,看著這么優(yōu)秀董事的兒子,當即再也忍不住了,當著丈夫和兒子的面就恨恨的怨懟起何氏和唐華芝來,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里都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