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易從藏書閣出來之后,便往著學(xué)院外邊走去,他得去找一身合適的衣服,是為了偷偷潛入鐘嘯天的家,尋找一些線索,目前還不知道,這化神花的出處,甚至是鐘嘯天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他覺得他很有必要,隱藏起來,以免打草驚蛇。
來到結(jié)程鎮(zhèn),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范易連著兩次都沒有好好看過了,兩次都是匆忙忙的,因為有事情,所以不方便停留。
而一家酒樓卻吸引了范易的注意力,那家,他曾經(jīng)來過的地方。
范易走了進去,靈獸肉的價格依舊那么昂貴,范易也不太清楚,這個地方到底有沒有,使用了化神花的商家,不過照著那兩個人說的話,他也是有些懷疑。
桌上大部分人都有這道菜,用的是一種非常普遍的靈獸“火靈兔。”不過價格倒是不便宜。
范易回想了一下,那索二海說,吃一次沒有問題,他也想看看這到底又何不同之處。
只吃一口,應(yīng)該沒問題吧?想著,范易就在這里點了一份火靈兔肉。
這家酒館的效率很快,范易只等待了一會,便有著一盤特騰騰的肉,端了上來。
并且服務(wù),還不錯,準(zhǔn)備好了筷子,還有刀叉,細(xì)心的放在范易的面前。
“謝謝!”范易一挑眉頭,顯然想不到會這樣,上次他們可沒有這么做。
那個端肉上來的人,禮貌一笑便離開了。
范易看著眼前的火靈兔肉,色澤很是飽滿,紅透透的,就像那種脆皮烤乳豬一般,散發(fā)出了一陣較為原始的香味,有點奶氣。
盡管賣相不錯,范易聞了聞,倒也沒那種特別勾人食欲的味道。
動手了,直接用上,剛剛那人遞過來的工具,用著刀尖,小小的劃過那一絲,有些催的兔皮,切出十克左右,大約兩枚硬幣的重量。
用著叉子,將兔肉伸入口中,一絲嘎嘣脆的念頭在范易心中響起。
細(xì)心的吃著,一股厚重的奶味,在嘴里散發(fā)開來,香醇可口的感覺在心中,衍生出來,范易不由眼前一亮,這種感覺從不曾有過。
但吃了一口,便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這怎么可能讓人上癮呢?”范易不明白,這肉的確好吃,但是他吃出來更多的是廚師手中的功夫,完全和肉搭不上邊。
火靈兔肉的火候恰到好處,讓外表達到玫瑰紅般的顏色,才會讓它的賣相如此之好。
而那奶氣,應(yīng)該是牛的奶,混合在一起,才有如此奇妙的感覺,范易覺得這或許不是索二海和金文說的那家店。
他曾經(jīng)也是吃過兔肉的,他并不認(rèn)為這肉里邊有加上其他東西。
有的只是精益求精的烤制水平,讓這一道食物達到了頂峰。
范易結(jié)完賬,就離開了,一斤火靈兔肉,一共是一靈石,算的上是很實惠了,如果沒有吃過,范易當(dāng)然不會這么說。
酒樓里面的人,奇怪的看著范易,這人好奇怪啊,點了一盤肉,就吃了一口就走了,難道不好吃?
說著那人拿起了刀叉,吃上一口,有些懵逼,明明就很好吃的啊......
范易接著又找了一家酒樓,同樣的也是點了一份靈獸肉“鹿”的肉,也是跟剛才同樣的結(jié)果,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不過這家店要貴上一些,同時客人也是少了一些。
范易走出了那家酒館,低語道:“難道那化神花無色無味不成?而我又沒有靈根,所以吃起來跟別人會有一些不同?”
又是回到了剛剛的那家店,剛剛服務(wù)過范易的人,走向前來。
“這位先生,您是回來繼續(xù)用餐的嗎?我需要幫你,將剛剛吃過的那份送上來嗎?”他有些愕然,從沒見過這樣的客人,不過范易已經(jīng)結(jié)過了賬,那份肉便是他的了。
“沒有,我就回來問問別人吃起來是什么感覺,這肉我吃過,口齒留香,欲罷不能,讓我囊中羞澀,我怕...所以我就只吃了一口,就停了下來,畢竟要為生活考慮周全?!狈兑锥Y貌的說道,這樣就顯得自己不像是來刺探軍情的人。
那人,聽聞范易一席話,這...是多么勤儉持家,心中有些感動,并且懊惱自己大手大腳花錢的樣子,像極了敗家子。
“先生!如果可以的話,請務(wù)必將剛剛剩下的吃完!我會為您提供百分之百的優(yōu)質(zhì)服務(wù),以后您要是忍不住,想在來的話,我一定將您阻擋在外,幫助您省下一筆錢財!”服務(wù)人員感動的說道。
范易尷尬的點了點頭,找了一處,身邊同樣是點了火兔肉的人,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不一會,那人就送上了刀叉,并且還細(xì)心的給范易那被切了一角的肉,加熱過后送了上來,兔肉還散發(fā)著余溫,冒著熱氣,比起之前倒是略有些不足。
“謝謝啊!”服務(wù)人員,點了點頭,便去忙了,臨走時還說了一句。
“我記清楚你了,下次來,一定將您阻擋在外?!?p> 一旁的人開口道:“兄弟,怎么回事啊?”
范易目的很明確,這個人是靈源學(xué)院的人,一定是擁有靈根的人,他也是想來問他,所以才坐在他的旁邊。
范易裝著一副不知道什么情況的樣子,道:“你是?”
坐在旁邊的那個人,就如自來熟一般,放下手中的刀叉,開懷大笑,道:“我叫忠玉林,也是靈源學(xué)院的學(xué)子,那天我在資源兌換處,見過你?!?p> “哦”范易眉頭舒展開來,既然是同一個學(xué)院的人,想必這次會更加的順暢吧,應(yīng)該能問出點什么來。
“我叫范易!”
“那個服務(wù)人員,怎么要阻擋你在外?”隨后又信誓旦旦的說道:“你盡管說,我跟這里的老板熟。”
“額”這怎么說呢,范易有些無語,早知道就不說那話了,只能回避道:“沒有的事,他瞎說的,不必在意?!?p> 聞言忠玉林有些不高興,嚷嚷著要找這家店的老板,一定要開除那個服務(wù)人員,一定要將那個服務(wù)員狠狠的教育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