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欲發(fā)瘋的太后,皇上給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那太監(jiān)立馬上前扶住太后,道:“太后娘娘,您想必是喝醉了,小的帶您去休息。”
太后掙脫開太監(jiān),衣服和頭發(fā)越發(fā)散亂了,哪有半分太后的樣子,與那市井潑婦一般無二,“滾開,今日哀家必定要處理了這對賤人!”
李悅澤將李笑笑護(hù)在身后,眸光清冷地望著皇帝,不卑不亢的模樣,看起來像是個溫潤書生一般,無害極了。
當(dāng)然,這是忽視掉他手里的寒光畢現(xiàn)的匕首后的結(jié)果。
皇帝不想得罪李悅澤,若是十二年前,他對李悅澤,處理了就處理了,可今日不同往日,李悅澤如今的身份,連他都高攀不起,還哪里敢殺了他呢。
“母后,皇兄,這是發(fā)生了何事?”
長公主葉方雪在侍女的攙扶下款款而來,一襲淡紫色的衣服,臉上遮了面紗,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來,
皇帝看到她,跟見了救星一般,“雪兒,母后有些醉了,你快帶母后去看看太醫(yī)!”
長公主向著太后走去,目光掠過李悅澤兄妹時,稍微停了停,頷首笑了笑,可惜李悅澤只是淡淡地望著她,仿佛沒看到一樣。
被這般忽視,長公主眼中笑意也未減半分,“剛才聽這里吵吵嚷嚷的,母后,發(fā)生什么事了?”
看到自己的親女兒來了,太后也就越發(fā)有底氣了,食指指著李悅澤,“這兩個小畜生,頂撞哀家,蔑視皇族,按律當(dāng)斬!”
長公主挽著太后的手突然用力,拽住了她那發(fā)瘋的母親,眼中示意道:“母后說的也只是李笑笑吧,悅澤年輕有為,怎么會頂撞皇族呢!”
太后胳膊被長公主拽得生疼,才從瘋狂中醒過來,想到李悅澤是天陽宗的徒弟,便也改了口道,“是哀家記錯了,悅澤是個好孩子,但李笑笑決不能饒!”
皇帝欣慰地擦了擦汗,還好母后再未與李悅澤爭執(zhí)。
長公主對著皇帝說道:“皇兄,按母后所說,李笑笑犯的可是叛國罪,此罪當(dāng)誅!”
“不過,”長公主眼帶春光的看了一眼李悅澤,道:“看在悅澤的份上,就饒李笑笑一命,罰她嫁與市井屠戶便罷了!”
皇帝聽到這個主意,暗暗點(diǎn)頭,如此做再好不過了,既安撫了母后,又不得罪李悅澤。
可李悅澤卻護(hù)得李笑笑越發(fā)的緊了,手用力地抓著她的胳膊,像是怕她會消失一樣。
李笑笑被他緊緊抓著,痛得眉頭都皺在一起了,但還是沒說話,擔(dān)心的望著李悅澤,他是在長公主出現(xiàn)后,突然緊張,剛才長公主向他看過來時,他面上雖然淡定,但抓著她的手卻突然用力,身體也繃得更緊,
李悅澤,與長公主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事嗎?
不然,以他如今的修為地位,即便是東越國,他也未必放在眼里,
一個長公主而已,卻讓他全身都繃緊了,真是奇怪。
皇帝聽了葉方雪的提議,說道:“傳朕的旨意,李笑笑犯下叛國之罪,但朕念她年幼,免去死罪,將她嫁與市井屠戶小人為妻,以此為戒!”
花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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