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笑點點頭,“好??!”
戎裝女子沒想到李笑笑這么好打發(fā),不過她一心想著如何接近三王爺,也沒再理會它了。
戎裝女子心情忐忑地朝三王爺走去,越靠近就越是臉紅,“王爺?!?p> 三王爺本來是被人拉過來看戲的,卻沒想到看的是李笑笑的戲,心中厭惡之余還有些驚訝,李笑笑的臉似乎不一樣了,不但臉,就連整個人都不同了。
以前,她的目光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在他身上就離不開了,現(xiàn)在的目光卻清冷又復(fù)雜,像一只謀劃好戲的狐貍。
心里還思索著她的改變,也就沒注意到戎裝女子像自己問好,直到李白玉過來,才回過神來。
李白玉看了一眼武素清,捂著嘴嬌笑道:“王爺不回武姐姐的話,莫不是看笑笑看得入了神!”
武素清正是那戎裝女子,此刻也是滿臉羞紅,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自己喜歡的人忽視,不是一般的尷尬心寒。
尷尬之下,便把一切都歸罪在李笑笑的身上了,目光狠狠地剜了一眼她。
李笑笑無辜地嘆口氣,她什么都沒干,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恨上了,真是,不爽啊。
“白玉姐姐真是愛開玩笑,方才還見你和三王爺郎情妾意的,現(xiàn)在卻牽扯上我,難道是,吵架了?”
李笑笑目光澄明地望著李白玉,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她眼中的挑釁。
李白玉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下去,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目光羞怯又惱怒,“我和王爺清清白白,哪里來的郎情妾意!”
言下之意,就是她李笑笑目的不純,嫉妒姐姐,為了編排李白玉亂說的。
李白玉受了委屈,自然有不少人看不下去,不但三王爺厭惡地看著她,還有不少人也目光冷冷地望著她,與她隔開了一段距離,仿佛看她一眼都玷污了他們的眼。
“白玉姐姐,你和三王爺,真的清清白白嗎?”
李笑笑含笑望著李白玉,既然到這個地步了,不妨再鬧大一點吧。
“我記得臨安街,我被三王爺丟出來的時候,白玉姐姐你就在旁邊吧!”
“還有啊,每次我去找三王爺,難道不都是白玉姐姐你攛掇的嗎?”
“三王爺最討厭墨綠扳指,卻讓我在他生辰送他墨綠扳指的,不也是你嗎?”
“哥哥與三王爺產(chǎn)生爭執(zhí),我去道歉,可被拒之門外,而你和三王爺,卻待了一宿,纏纏綿綿,難道不是事實嗎?”
“……”
李笑笑每說一件,李白玉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目光陰沉地望著李笑笑,似是在思考對策,又似是委屈。
李笑笑呵呵笑了笑,道:“就是這個表情不要變,每次啊,白玉姐姐,每次在三王爺面前,你都是這個表情,難道不嫌累嗎?”
李白玉不再看李笑笑,而是朝著三王爺看去,眼中的淚珠似落未落,看上去分外惹人心疼,“我沒有,王爺,我真的沒有!”
三王爺果然替她擦掉了眼淚,一臉溫情地說道:“白玉,我相信你!”
這含情脈脈的氛圍,弄得李笑笑好像是個插足失敗的第三者一樣,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不合時宜的打斷了兩人,“三王爺,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了,你愛信不信,但是,”
李笑笑不要臉地伸出手,“我們既然已經(jīng)退婚了,那從前我送你的那些禮物,你能不能還給我,那些都好貴的呢!”
“當然,那個墨綠色扳指可以不用還,和你還挺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