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倒在地上的看守墓園老頭,因為他體內(nèi)的左道人已經(jīng)徹底湮滅,剩余的氣息還被黑咒紋路影子吸食干凈,已然沒有復(fù)活的希望。
我再看向一旁的“定魂釘”,我打算將它拾起。
“?。?!我……我怎么了?”
剛走動的我,竟然渾身黑氣環(huán)繞,它們從我四面八方撕扯著我的身體,痛苦萬分。
我臉色集聚難看,因為全身突然出現(xiàn)的痛苦,絲毫不比黑咒紋路影子帶來的“后遺癥”頭疼輕松,甚至還在其之上。
“??!”
我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不知如何是好。
紫然姐突然喊道:“快,撿起定魂釘,將它釘在你身后的影子上!”
我強(qiáng)忍著撕裂般的痛苦折磨,咬牙爬近定魂釘,將其拿起。
定魂釘整體呈亮藍(lán)色,入手微微冰涼。
拿到定魂釘后,我問道紫然姐:“紫然姐,現(xiàn)在……怎么做?”
因為紫然姐說的“釘”在影子上,我沒聽明白。
紫然姐再次說著:“將它插在你的影子上就行!”
我只好懵懵懂懂的握著定魂釘,顫抖地將定魂釘放在我身后的影子中。
讓我大跌眼鏡的事發(fā)生了。
只見定魂釘剛放在我的影子中,它便垂直而下,緩慢的插入到漆黑的影子中,當(dāng)它下沉自身一半時,我周圍的黑氣居然穩(wěn)定不少,全身的撕裂感也緩解許多。
我仔細(xì)看,定魂釘并沒有插入到地板中,而是鑲在影子中。
“快,吸收這些黑氣!”
就在我剛剛緩解疼痛開始,紫然姐便急忙說道。
嗯?這可是左道人魂魄殘留的黑氣,紫然姐叫我吸收它?再說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吸收呀。
似乎看出我的笨拙,紫然姐說道:“用召喚黑咒紋路影子的方法!”
紫然姐似乎有些著急,聽此,我便用起了老方法,那就是想著自己餓了。
我翻身盤坐,閉上眼睛,想象自己很饑餓。
可能是與吳憂剛下班,就被左道人盯上的關(guān)系,我們還沒來得及吃完飯呢,所以很順利的,饑餓感襲來。
由于我閉著眼睛,外界發(fā)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的四周紊亂的黑氣,慢慢的形成一個圓將我纏繞,從身后被定魂釘抑制的黑咒紋路影子中,大量黑氣朝我后背涌進(jìn)我的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似乎睡過去了一般,當(dāng)我睜開眼時,身上的衣物已然成為碎片。
我看著光著的膀子,十分尷尬。我低頭,希望褲子還在。
可是我低頭后,不僅我的褲子同衣物一般變成碎片,就連內(nèi)褲也……
我下意識觀望四周:“呼,幸好沒人!”
我撿起地上的“老人機(jī)”,撥打吳憂的電話。
“喂,吳憂姐,我……”我還沒說完,就被吳憂打斷道:“唐初?你沒事吧?你到底在哪?怎么找個廁所花了一個半小時?”
聽到此,我心底莫名的感動,沒想到還在停車場等我呢。
咦?等等,一個半小時?
我看了看時間,的確過了一個半小時,再看看手機(jī)上,竟有吳憂的三個未接電話。
剛才我害怕被別人看到我光著身子,沒顧著看來電,直接撥出她的電話,想叫她幫我?guī)Ъ卵澾^來。
“吳憂姐,我的確有點(diǎn)事,你能不能將你車?yán)锏囊挛飵н^來?”我想了想,還是說道。
“你拿衣服干嘛?”吳憂好奇的問道,但還是帶上衣服,下了車。
像她們這種公司老板,除了工作服以外,都會在車?yán)餃?zhǔn)備一套更換的衣物。
我告訴她我就在停車場的一端,當(dāng)她來到不遠(yuǎn)處時,我叫住她,說道:“吳憂姐,我在這兒!”
吳憂疑惑的靠近,說道:“你在這兒干嘛?要衣服干什么?”
吳憂知道,我在的地兒沒有廁所。
見她靠近我急忙喊道:“吶個,吳憂姐你別過來,我衣服破了,光著身子呢!”
“???”吳憂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道:“沒事,不就是破了點(diǎn)嘛!”吳憂沒有停下,而是走進(jìn)我躲著的地方。
“吳憂姐,別……”我還沒說完,吳憂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呀?唐初你個小混蛋,你不是說衣服破了?怎么、怎么光著身子?”吳憂見我轉(zhuǎn)身捂著身子,她立即轉(zhuǎn)過身去,臉色羞紅。
“呃,都說了我光著身子嘛!”
趁著吳憂轉(zhuǎn)身,我急忙從她手里奪過衣物,迅速穿上。
當(dāng)然了,這些都是吳憂的衣服,褲子。
“呵呵,真好看!”吳憂知道我穿好后,轉(zhuǎn)身頗有意味的看著我。
“呃,吳憂姐你的衣物,能不好看嗎?”我別扭的看著我身上的打扮,甚是尷尬。
我趁吳憂還沒問東問西,我立即開口:“吳憂姐,快走吧,我都快餓扁了?!?p> 說著,我便帶頭,離開與左道人交手的地方。
吳憂只能無奈搖搖頭,道:“該說餓的人是我才對吧?”
說著,吳憂跟著我一同回到她的車內(nèi),駛離停車場。
……
“嗯?我這是……在哪?”
停車場一腳落,一黑色外套老頭緩緩爬起,說著:“這是哪兒?我不是剛喝了酒在看守墓園嗎?”
由于左道人消亡,看守墓園老頭已經(jīng)恢復(fù)自由,可是記憶只停留在剛被附身前的狀態(tài)。
……
之前在停車場與吳憂通完電話后,紫然姐說看守墓園老頭已經(jīng)恢復(fù),不一會就會醒。
所以在吳憂到來之前,我把老頭拖在一較暗處,想必他恢復(fù)了就會自行回到若水城。
而我則是帶上定魂釘以及左道人身上剩下的催魂煙,與吳憂離開停車場。
晚飯后,吳憂叫我早點(diǎn)休息,明早她送我去QJ市車站。
吳憂的話是我莫名犯困,可能是因為吸收了那黑氣的原因吧,因此,我進(jìn)屋后便倒頭大睡。
樓下大廳中,一名身著西裝的老頭管家望著我房間方向,說道:“唐初這人,很是奇怪!”
“的確如此!”在老頭管家對面,吳遲靠在沙發(fā)上回道。
吳遲看了眼管家,又看向我房間的方向,問道:“管家,你什么看法?”
老頭管家搖搖頭道:“副盟主,我覺得保持現(xiàn)狀即可!”
吳遲臉色不變道:“嗯,可行!”
至于睡著的我,哪有時間管他們說些什么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同吳憂、吳遲吃過早餐,準(zhǔn)備去往車站。
由于我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所以此刻回去,也很輕松。
吳憂說什么也要給我當(dāng)司機(jī),送我去曲璟市車站呢。
說實話,我還真有點(diǎn)不好意思,她,對我還真好。
只不過車還沒發(fā)動,不遠(yuǎn)處開來一輛車,車上下來一個人。
這人,竟是曲檀山道三棱觀的布上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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