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便是正廳了!?。 痹谔燧喦懊骖I(lǐng)路的護(hù)衛(wèi)側(cè)開身,讓開了前面的路,頭微微低下沒有去直視天輪只是對著后者說道:“從這里直行下去就是正廳!”
對著護(hù)衛(wèi)點了點頭,天輪順著眼前的長廊走去,沒多久一座巨大的宛如宮殿般的建筑出現(xiàn)在天輪的眼前。
這里是萬金樓的主廳,也是整個萬金樓的主樓,除非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否則這里根本不會對你開放,踏進(jìn)主樓,映入眼簾的便是各種奢華無比的裝潢,黃金在這里面已經(jīng)成為了最低端的材料,五彩斑斕的各種寶石和說不上來的木料讓整座大廳就算是沒有燈光也顯得格外亮眼,淡淡的香味不是因為濃郁的香料造成,而是因為,建筑中的木料所帶來的純天然的味道。
這里的人同樣不比側(cè)廳的少,但是這里的空間卻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側(cè)廳,這里不會出現(xiàn)擁擠的地方,華麗的轉(zhuǎn)身和紳士般的高貴給予了這里每一個人施展的空間。
天輪的到來并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也有一些人在天輪的身上瞥過一眼之后便不再理會。同樣,天輪對這里面的人也是匆匆一眼,這些人的衣著華麗,但是他們的華麗都千篇一律,不是鑲嵌著耀眼的鉆石就是各種金銀珠寶的堆砌,在天輪看來這些衣服的華麗完全是因為衣服上的裝飾,和衣服的本身毫無關(guān)系。
“或許,以后我能有自己的服飾,單靠衣服便能稱得上華麗,而不是依賴這些珠寶的鑲嵌?!本驮谔燧嗊@樣想著的時候蘭若溪走到了他的身邊。
看著在場之中自己唯一熟悉的人天輪不由的說道:“你的身份直接過來找我合適嗎!”
擺了擺手,蘭若溪說道:“你看我過來了,在場有誰注意到嗎!”
聞言,天輪四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好像真沒幾個人注意到他的行動,也許有幾個好奇的,但是都在自己身上看了看也就移開了目光。
“看起來你這位蘭家的大公子并沒有多少的吸引力?。 碧燧喆蛉さ恼f道。
“我在家族眼中本就是一個只會夜夜笙歌的無用之人,在其他人眼中更是如此,誰都知道蘭家未來的大權(quán)和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還能在蘭家,還能來到這僅僅是因為我是蘭家的大公子罷了。而且平時我也經(jīng)常會邀請一些酒友過來,所以此時你在他們看來也不過是我邀請的一個酒友罷了!在看你身上的這服飾,也不昂貴,也不特殊,誰會在意你??!”
聞言,天輪很是無奈的笑了笑,“給我介紹一下這里面的人吧!”
天輪看了一圈之后目光移到大廳中央,在那里雖然不是人堆聚集,但是天輪能察覺到,那里是各種目光的聚集處。不管是誰,他們的目光似乎都會有意無意的看向那里。
“幾乎控制著整個黃金大陸經(jīng)濟(jì)的人都在那里了!”蘭若溪順著天輪的目光說道:“那個在左手邊拄著拐杖的老人就是藥盟的總盟主,葛千蘭。而在他旁邊的則是藥盟總長老,顏從安,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p> 天輪聞言看去,在那人群集中處,兩位老者相對而立,臉上帶著笑意對著身邊經(jīng)過的人或點點頭,或搭上幾句話,拄著拐杖的老者看上去有些微微駝背,雖然已經(jīng)是滿頭的白發(fā),但是臉上的神情卻并不顯得蒼老,高挺的鼻梁上帶著一副金色的圓框眼鏡,目光之中神采奕奕,看不出年齡帶來的渾濁感,而在他旁邊的老者則顯得高大不少,挺直的脊背和一頭的黑發(fā),讓人從背影看去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同樣,這人也是一臉的笑意,雖然看上去和善,但是眼底的冷漠卻會在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
“可不要小瞧這兩個上了年紀(jì)的人,衡量一個藥劑師的水平最高便是藥王的稱呼,而這兩個人早在十幾年前就拿到這個稱號了,現(xiàn)在他們的藥劑水平,絕對遠(yuǎn)超藥王,出自他們兩位手中的藥劑可都是有價無市,重金難求?。 ?p> 蘭若溪的介紹讓天輪不由的眉頭一挑,他也涉及藥劑,所以他很清楚藥王是個什么水平,當(dāng)年在自由大陸黑三角的地方,一個煉藥世家就可以稱王稱霸,而煉藥世家的家主也不過才是一個藥劑宗師的水平,更讓天輪感到意外的是,這兩個老人在藥劑上的造詣高,在經(jīng)商上也絲毫不弱,能夠盤活這么大的一個藥盟,肯定也是有些手段的。
“藥盟之下有各個分舵,分壇,還有各個市井老板,而他們的匯報都是一步步往上,最后遞交到總長老顏從安的手上,我這么說聽上去好像不難,但是真的實施起來可不容易,就像是四行商會一樣,底下有各個分會,還有分會的地區(qū)總會,我們蘭家同樣,所以你以后要想經(jīng)營的最夠大,這之間的管理你一定要有所了解?!碧m若溪對天輪說道。
微微點了點頭,天輪的目光移向另一邊,在藥盟不遠(yuǎn)處同樣有一個人群聚集點,透過人群天輪看到在那里兩個中年男子互相之間談笑風(fēng)生,對于周圍的人他們也會時不時的聊幾句,但是更多的還是互相之間在交流著什么。這兩人看上去都像是四十好幾的樣子,雖然年齡比起藥盟的那兩人來說感覺小了不少,但是他們的臉上卻沒有那種精神的樣子,似乎有些疲憊,不過他們卻很好的將這種疲憊隱藏在了笑臉之下。而對于那些來往于他們身邊的人,皆是以笑臉相迎,只有在互相談?wù)撝g,才會露出那稍顯疲憊的神色。
“這兩個人就是四海商會的總會長東寧和四海商會的總管事星州,別看他們現(xiàn)在這樣,好像聊得不亦樂乎,實際上這兩人都互相不對付,要不是都看對方有用,估計早就想辦法把對方給搬下來了。”蘭若溪對天輪繼續(xù)解釋道:“兩人的不對付源自于他們的管理理念不同,東寧想要效仿我們蘭家,讓嫡系弟子傳承四海商會中各個重要的位置,而星州則是想要效仿藥盟,讓真正有才能的人掌控這些重要位置,兩人各有利弊而且兩人在四海商會的權(quán)利都不小并且都能互相牽制,所以一時間誰也說服不了誰,這也導(dǎo)致四海商會從內(nèi)部分成了兩種不同的派系。?!?p> 對于四海商會的這種情況天輪了解過,所以蘭若溪的介紹他大致能猜到,“這第三處人群聚集的地方就是你們蘭家了吧!”天輪的目光移向最后一處對蘭若溪說道。。
“對,,那里站在的人就是我的父親,也是蘭家現(xiàn)在的最高家住,蘭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