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君,您不可以進去!”
夜玖和女皇相視一眼。
夜玖起身道:“女皇,臣去看看。”
門外,一位男子和蔣興在爭執(zhí)不休,蔣興固執(zhí)地?fù)踉谀凶拥那懊?,一字一句道:“貴君,您真的不能進去?!?p> “你放本宮進去好嗎,皇上許久不入后宮,再加上最近的一些流言蜚語,本宮很擔(dān)心皇上。”男子身著白衣,氣質(zhì)淡雅,輕言細(xì)語地勸著蔣興。
蔣興對這些視而不見,固執(zhí)又古板道:“月貴君放心,女皇沒有什么危險,只是最近有些疲憊,所以養(yǎng)精蓄銳了幾日?!?p> 月琰見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解風(fēng)情,咬著下唇,瞪了她一眼,罵了一聲:“真是個木魚腦袋?!?p> 蔣興充耳不聞,如同一個雕塑一樣站在門外。
夜玖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淡淡道:“蔣興,放他進來吧?!?p> 說完就走進了寢室。
蔣興默默后退一步,恭敬道:“月貴君您現(xiàn)在可以進了?!?p> 月琰冷哼一聲,高傲地?fù)P著頭走進寢室。
你攔著有什么用,最后本宮還不是進去了。
夜玖進了寢室,女皇看著她:“玖兒,是何人?”
夜玖聳了聳肩:“好像是一個貴君?!?p> 女皇一怔。
“女皇,要憐香惜玉哦~”夜玖調(diào)侃道。
女皇黑眸含笑看著她:“玖兒大膽了啊,連朕都敢調(diào)侃。不過玖兒今日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啊~”
女皇意味深長道:“玖兒,香軟玉懷再好,但也不可縱欲過度?!?p> 說著,女皇抬手指著夜玖的一處,黑眸含笑:“玖兒,這里露了?!?p> 夜玖瞬間瞪大了眼,摸上脖子,臉頰微紅,急急忙忙地在寢室里找銅鏡,拿著銅鏡一看,果然露了。
白皙的肌膚上,一顆“小草莓”異常顯眼。
夜玖眉骨突突直跳,咬牙切齒。
北!宮!祭!!
女皇勾唇,微笑著看著夜玖懊惱。
在夜玖找銅鏡時,月琰已經(jīng)走進寢室,跪在地上微微低頭道:“參見皇上?!?p> 女皇表情已經(jīng)是變成冷淡的樣子,應(yīng)聲道:“起來吧。”
“謝皇上。”
月琰關(guān)心地靠近床邊,眼睛里含著擔(dān)憂:“臣妾聽聞皇上身體不適,特此過來看看。”
女皇的神情非常冷淡:“朕只是在養(yǎng)精蓄銳,沒什么大事?!?p> “臣妾……臣妾……”
對于女皇的冷淡,月琰有些局促不安。
夜玖識趣地離開。
她才懶得看那些事情,再說她要回家算賬?。?p> 等待夜玖走后,月琰不動聲色地問道:“皇上近幾日還要養(yǎng)精蓄銳嗎?”
哪知女皇直接冷眼一掃:“朕作何事何時輪到你來過問?!?p> 月琰瑟縮了一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女皇揉了揉眉心,揮了揮手:“下去吧。”
“是?!痹络壑虚W過一抹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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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玖怒氣沖沖地回了王府,越過偏廳時正好看見了北宮祭,不僅如此王府的幾位全都聚集在這兒。
一屋子的美男,著實養(yǎng)眼。
夜玖一頓,整理了一下表情,壓下心中的火,看見皇甫樺,有些驚訝問道:“你怎么還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