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奇啊。
皇甫樺看著北宮祭,調(diào)笑道:“清玉當側夫我能理解,最多也不過就是他那個廢物母親干的,你當側夫卻真是讓我驚訝,而且你們還陷得這么深,這倒真是讓我對那位女子產(chǎn)生好奇。”
北宮祭輕嘖一聲,懶懶地倚靠在一邊,眉間溢出幾分懨懨之色來:“廢話真多,要不要我把你扔遠了。”
皇甫樺無所畏懼地一笑:“你家妻主還等著我的血做藥引呢,小心她把你休了?!?p> 北宮祭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如瑰麗般的臉龐隱隱約約透著一抹殺意:“再亂說話,小心我弄死你。弄死你的話,她最多埋怨我一下,但有皇甫血脈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p> 皇甫樺雙眸含笑,對于他的威脅根本不放在心上:“你威脅我,小心我告訴你家妻主你是一個表里不一的男子?!?p> 北宮祭挑眉,懶懶地倚靠在一邊,無所畏懼道:“你去啊,看你能不能成功?!?p> 一旁看戲的納蘭容止戴上幕籬,出聲道:“走吧,帶她們?nèi)ト″X?!?p> #
另一邊,夜玖和洛子言在黑市逛了一圈后,又跑到黑市外的大街上逛。
“妻主,子言想要那個。”洛子言手指著攤位上的一只發(fā)簪,一手扯著夜玖的衣袖撒嬌道。
經(jīng)過這一次的相處,洛子言在和夜玖相處時不會顯得那么拘束。
夜玖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大包小包,又抬眼看著攤位,無奈道:“好?!?p> “妻主真好!”洛子言雙眸亮晶晶地看著夜玖。
他小跑到攤位上,拿起自己看中的發(fā)簪:“這個,子言想要這個?!?p> 夜玖空出一只手付了錢。
攤主是一位年紀大約三十左右的女子,她看著站在自己攤位前氣質(zhì)不凡的男女,微微一笑:“這位姐兒對您的夫真好?!?p> 夜玖微笑。
洛子言接過簪子雙手攥緊,幕籬下的臉頰微紅。
自己剛才好像太不矜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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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北宮祭,納蘭容止和皇甫樺三人出了黑市,把天匯的侍仆帶到了一處宅子,錢就在宅子的庫房里。
這處宅子是當初夜王爺以自己的名義買下供她吃喝玩樂的。
三人準備越過偏廳直接去庫房,但被管家告知庫房的錢被楚側夫和一位紫衣男子搬到了偏廳,他們?nèi)酥缓糜洲D身走去偏廳,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楚離和君墨寒。
北宮祭鳳眼掃向兩人,率先出聲道:“你們兩個不是還有事嗎,怎么在這兒?”
楚離手執(zhí)著茶杯抿了一口,緩緩一笑道:“我們辦完后就來這里等你們?!?p> 說話的時候,眼神不經(jīng)意間看向三人的后面。
北宮祭察覺到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別看了,人沒來。”
楚離微微一頓:“人呢?”
納蘭容止取下幕籬,走過去坐在椅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道:“人和洛子言玩去了,可能直接回王府?!?p> 楚離手撐著下顎,慢條理斯地為自己添上茶水。
既然如此,他就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一直當透明人的皇甫樺看著兩人:“你說的覬覦你們妻主就是這兩個?”
畫浮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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