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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夏目你好

第214章 問題兒童沒問題

綜夏目你好 路又 4053 2024-05-10 11:36:30

  按照正常程序,每一個審神者出陣的第一個地方都是函館。

  ——自京都鳥羽開始,戰(zhàn)線綿延至函館中介的一系列戰(zhàn)爭同稱為戊辰戰(zhàn)爭。

  基本上所謂的#歷史修正主義者#改變歷史最好的時機就是某些比較大型或者比較正式的能夠影響當時局勢的戰(zhàn)爭,因而作為阻止#歷史修正主義者#改變歷史的刀劍男士們自然也是要跟著來到一般意義上在歷史中留名的戰(zhàn)爭發(fā)生的地點。

  第一站就是函館。

  喬惜在他那個世界活的時間并不算短——盡管其中沉睡占了一大半,但曾經(jīng)也是見識過幾場戰(zhàn)爭的。

  對于一個因為自然而被信仰誕生的神明來說,戰(zhàn)場上那種血腥死寂又瘋狂的氛圍在一定程度上來說實在令神明厭惡。

  然而好巧不巧喬惜曾經(jīng)在某個世界歷練,當時正好在一處戰(zhàn)場上生活了好長一段時間。

  這么說的意思是,喬惜在帶著付喪神們穿過傳送陣出現(xiàn)在一處灌木林中,耳朵里聽到不遠處廝殺聲響起的時候,心中情不自禁就產(chǎn)生了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差一點兒喬惜就要相當文藝的感慨一下時光易逝物是人非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身后一群刀劍付喪神們驀然興奮了起來。

  他們興奮具體表現(xiàn)在原本就泛濫的陰氣在鮮血與殺氣的刺激下越發(fā)凝結(jié)加深,更甚者有幾振刀劍在呼吸加重的同時鬼畜的笑了起來。

  ——這個發(fā)出鬼畜笑聲的刀劍男士在此處特指髭切和笑面青江。

  喬惜:“……”

  喬惜無語了一下,又忍不住失笑——果然是刀劍里面誕生的付喪神,哪怕不是經(jīng)過正常程序的誕生的,對于這樣的場面果然是會有所觸動的。

  理解歸理解,喬惜回頭看了一眼情緒波動過于劇烈以至于似乎有些不能自已的兩振刀劍,臉上露出一個十分溫柔的微笑:

  “如果失控襲擊了任務(wù)對象之外的其他存在,小生不介意以暴力手段幫你們控制住自己的呢?!?p>  ——十分自然說出這種話的喬惜完全沒有意識到刀劍付喪神們對他的敬畏根本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產(chǎn)生的!

  髭切:“……”

  笑面青江:“……”

  頓了一會兒,髭切“呵呵”的笑了起來,看起來一副相當期待的樣子:“那也許會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體驗?zāi)??!?p>  ——你是什么抖M嗎?

  喬惜:“……”

  他深深的看了髭切一眼,對方顏色十分好看的暗金色瞳仁在因為陰氣籠罩而略有些暗淡的光線下顯得熠熠生輝。

  半分鐘后,髭切笑著移開了目光:“嘛嘛,開個玩笑。那么審神者準備讓誰出去探索呢?”

  雖然髭切提出這個問題很有些轉(zhuǎn)移話題的嫌疑,不過喬惜還是從善如流順著這個思路思考了一下。

  要說他和這些刀劍付喪神們相處也有那么一段時間了,然而對于這些刀劍們的能力什么的喬惜依舊不是很清楚——只能說雖然雙方都有在努力的好好相處,但因為曾經(jīng)被傷害過的,這群刀劍們總是戒備多于喜愛,以至于時至今日雙方相處起來并不像一般的審神者和正常刀劍那樣和諧。

  ——當然這一點喬惜其實也是非常理解的。

  根據(jù)他這一段時間的主動或者被動的信息收集,也大概知道了所謂的暗墮本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不外乎就是審神者或者刀劍付喪神有一方面產(chǎn)生惡念進而做了而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又因為雙方靈力互相之間實在過于緊密最終互相污染就會導(dǎo)致這個本丸都被污染。

  如今這座本丸里的刀劍既然并沒有被時政碎刀,那就說明最起碼留下來的這些刀劍是沒有犯什么原則性錯誤的。

  ——合理推測這座本丸的暗墮是上一任審神者造的孽。

  事實上在認可了審神者這個職位之后,本丸的一切都在喬惜面前是透明的,這其中自然包括上一任審神者停留時間最久的辦公室以及臥室。

  雖然沒有留下什么很直白的東西,但誰讓喬惜有的時候也算是一個相當細心的人了,于是不可避免的他就能從一些蛛絲馬跡中察覺到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也不怪喬惜一天三遍的感慨這群刀劍付喪神的天真可愛了,在發(fā)生那樣的事情之后這群刃對喬惜也只是戒備而沒有刻意針對也是有夠令人驚訝了。

  咳,這些在這里倒也不重要了,總之喬惜只是想表達的是雖然有在手冊里面看過一般探查這個任務(wù)應(yīng)該交給機動值比較高的短刀來做,但是他真的沒有研究過暗墮對于刀劍數(shù)值的影響啊。

  喬惜腦子有在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思考著這個問題,于是在沉吟了那么一會兒之后,他很民主的讓刀劍男士們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

  “唔,你們有誰對探索感興趣的嗎?”

  刀劍男士們感覺這個新任的審神者真的有很多操作都很讓刃意想不到。

  他們互相對了一下眼神,一堆的小短刀們熱情高漲的自高奮勇,甚至機動值低到令人發(fā)指的次郎太刀看起來都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

  喬惜瞄了次郎太刀一眼,想到手冊里面的注意事項,默默的轉(zhuǎn)開視線無視掉青年閃閃發(fā)亮的小眼神兒,在心里按照正常刀劍男士的數(shù)值以及他自己能夠感受到的氣息強度排了個序,然后將一堆刀劍付喪神分成了三組,分別探索了三個不同的方向。

  一隊由一期一振帶領(lǐng)著堀川國廣和四振藤四郎——兩振脅差兩振短刀。

  ——這一隊是機動值比較高的。

  第二隊是由大和守安定帶著石切丸、太郎太刀、燭臺切光忠、壓切長谷部以及歌仙兼定。

  ——這一隊是級別比較高且生命數(shù)值較好的。

  剩下的則是全部都跟著喬惜。

  約定好集合的時間地點以及聯(lián)系方式,喬惜人手贈送了一個具有靜心凝神功能的#豐月神#繪馬——當然因為包含著自己的氣息所以自帶定位這一點被喬惜自然的忽略掉了,然后就目送著其他兩隊刀劍付喪神們的身形漸漸隱沒在叢林之中,喬惜回頭看了一眼自己這一隊的隊員,一時間沒忍住撓了撓臉頰。

  髭切、鶴丸國永、次郎太刀、小夜左文字、宗三左文字……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幾振刀劍,喬惜心里莫名生出一種#問題兒童歡樂多(……)#的感覺出來。

  或者說,#幼兒園郊游#的既視感也說不定……

  雖然但是喬惜他真的是按照級別和數(shù)據(jù)來進行分類的,誰知道剩下的這些級別不上不下的刀劍里面存在感比較強烈的這幾振看起來氣場這么微妙啊。

  咳。

  總之,在另外兩隊已經(jīng)前往調(diào)查之后,喬惜手一揮,也帶著問題兒童的大部隊也跟著選了一個方向出發(fā)了。

  戰(zhàn)場上的環(huán)境著實不怎么好,喬惜一邊謹慎的觀察著,一邊詢問著身后刀劍付喪神關(guān)于出陣的具體事宜。

  “說是要消滅所謂的‘歷史修正主義者’,那么你們是怎么確定哪些人就是‘歷史修正主義者’呢?”

  “誒?”

  髭切眨了眨眼睛,一邊撥開眼前的樹枝一邊回道:“他們一出現(xiàn)我們就自然能夠知道了?!?p>  喬惜:“???”

  他迷惑了一下,做出不靠譜的猜測:“心靈感應(yīng)之類的?”

  髭切很明顯的笑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嗯嗯,說不定呢?!?p>  喬惜:“……”

  先不說這個科學(xué)不科學(xué)的事情,就髭切這個表情而言根本就是在敷衍的很明顯好嘛。

  他到底沒忍住吐槽了一句:“……這個聽起來一點兒也不科學(xué)好嗎?”

  ——說的好像豐月神還有刀劍付喪神什么的存在聽起來很科學(xué)一樣。

  甚至他們還通過時空轉(zhuǎn)換器跨越了時空。

  “咦?科學(xué)什么的……說起來也是啊?!?p>  外表看起來像是某奇妙時代貴公子但不知道什么時候頭發(fā)漂染了黑色的鶴丸國永——喬惜猜測是暗墮后遺癥之類的——此時突然一臉認真思考模樣的插了一句,甚至連髭切也是一臉#陷入沉思jpg.#,這讓原本只是在吐槽的喬惜一時之間有些無語凝噎。

  見喬惜語塞,鶴丸國永突然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右眼微微一眨,做出一個稱得上惡作劇成功的表情,和頭發(fā)同色的睫毛隨著他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纖細的蝴蝶輕輕落在花朵上一樣,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優(yōu)雅意味。

  白色的鶴笑瞇瞇的說道:“開玩笑的?!?p>  喬惜:“……”

  喬惜在移開了視線,感覺自己要不還是換個說話對象算了吧,于是十分自然的轉(zhuǎn)頭看向另一側(cè)的宗三左文字。

  宗三左文字自從上了戰(zhàn)場上就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原本在本丸里就自帶了憂郁的額表情,這會兒看起來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我不高興”四個大字。

  他身后一直緊緊跟著他的小夜左文字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個刃緊緊握著手里的本體短刀,一眼看過去那陰沉沉的氣息和著暗墮后殘留的陰氣簡直都要具象化在身后了。

  喬惜:“……”

  ——不不不,不能因為剩下的這群刀劍里面有著幾個奇葩就認為其他刀劍付喪神也是奇葩,他還有其他刀劍呢。

  喬惜努力的再一次移開視線,次郎太刀穿著層層疊疊繪著大片艷色花朵的漂亮和服,長長的本體大太刀被他簡單粗暴的抗在肩上,對上喬惜看過來的視線,次郎太刀歪了歪腦袋,在這樣戰(zhàn)火紛飛還自帶廝殺金戈相交的背景音樂氛圍下送上了一個堪稱陽光燦爛的笑容,喬惜卻不忍直視的又雙移開了視線。

  ——誰家好人出陣服是這樣花里胡哨的和服啊。

  喬惜感覺留下來的刀劍真的很有大問題。

  “呀嘞呀嘞,第一次出陣,審神者大人看起來似乎有著很深的感觸呢。”

  喬惜拖長了音調(diào)“唔”了一聲,思考了幾秒鐘才接上了鶴丸國永的話茬:“還好。確實是挺新奇的體驗就是了?!?p>  ——或者說,感悟是挺深的,但和出陣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的樣子。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鶴丸國永,就見被漂染的白鶴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真的嗎?有點好奇審神者大人究竟有什么樣的感悟了,我猜小夜也很好奇哦?”

  作為一機智的刀劍,鶴丸國永早就已經(jīng)意識到這位年輕的審神者對于短刀們似乎態(tài)度會不自覺的溫和一些,于是很順口的將小夜左文字提溜了出來,換來宗三左文字的沉沉一眼。

  順便一提,關(guān)于審神者對短刀們的偏愛,鶴丸國永私下里很是認真的進行了研究,最后得出結(jié)論——

  大概是由于身高?

  白發(fā)的太刀在心里鐵口直斷,面上卻一點兒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且機智如他也從來沒有對審神者的身高發(fā)表看法的意思——萬一踩到什么不得了的雷區(qū)就不好了。

  被戰(zhàn)場上的殺氣以及血腥氣喚起不好回憶,又加之因為曾經(jīng)暗墮而沾染的惡業(yè)陰氣,小夜左文字本來在強行控制自己的情緒,冷不防聽到有刃提起自己的名字,然后后知后覺的抬起頭,一臉茫然的模樣:

  “???什么?”

  鶴丸國永非常淡定,就算是小夜左文字這會兒看起來一副根本沒有在聽他們講話的意思,他也表現(xiàn)得就好像小夜只是沒有聽清楚他的問題一樣,很有心機的再一次重復(fù)了一遍:

  “我說小夜也很好奇審神者大人初次出征有什么感想,對吧?”

  小夜左文字微微睜大了眼睛。

  ——原來是在說這個嗎?

  他悄悄的看向喬惜。

  審神者大人因為來到戰(zhàn)場上,所以沒有穿那些在小夜看來十分合適的淺色和服,而是換了一身比較輕便的衣服。

  不過即便是和旁邊的髭切殿十分雷同的襯衫長褲,審神者身上那種溫暖的氣息放在這個戰(zhàn)場之中感覺起來還是相當?shù)母窀癫蝗搿?p>  ——他猜測審神者大人也許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殘酷又血腥的戰(zhàn)場的。

  這樣想著的小夜左文字選擇性以往了看似柔弱的審神者大人最開始來到本丸時輕描淡寫的對眾刃的鎮(zhèn)壓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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