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分鐘后,我又聽到了門鈴聲。
我起身去開門,可來的人我并認(rèn)識。來的人說,他叫言想找一只白貓。
可來找貓的話,不就只有顧諾了嗎?我把那人請到了屋子里,回到房間里找顧諾美上門之后我告訴他:“外面可能有人找你,你變成貓出去看看。”他并不奇怪,直接變成了福,我把它抱了出去。
“這是你的貓嗎”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又把顧諾放在地上問他:“你跟他走嗎?”
我看出來他遲疑了,最后他抓了抓我的手向言走去了。
我把視線從顧諾身上移開,卻發(fā)現(xiàn)叔叔手里等著一把匕首架在了言的脖子上!
“權(quán)叔!你干什么?”我失聲地叫出來,叔權(quán)不回答我,只讓我退后。我也不走,從地上抱起來了顧諾。顧諾從我的手中掙扎開來變回了人形。
我看著他的指甲變得長而細(xì),頂端變得像針一樣尖銳。他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脖子上!鋒利的尖端離皮膚只有幾毫米。
“顧諾!放開她?”我聽到權(quán)叔這么說,也是了,都是仇人了怎么會不認(rèn)識。
“李楚明,放開言我就放開她?!蔽倚⌒囊硪淼靥痤^看著他,看到他的眼睛時(shí)我就知道了——他不會動手。
兩個人都疆持著直到叔叔把刀放下,言到了顧端身旁。
“放了她。”顧端把手放下了,我走到他們中間時(shí)停了下來,“小泌,過來?!?p> 我搖了搖頭問他們:“你們能不打嗎?”
顧諾猶豫了,但叔權(quán)卻說,“小泌,他們……”
”我知道!”我打斷了他的話,“他們殺了我的父母,你也殺了他的父母。這些我都知道了。”
”少主?”言想說話顧諾抬手打斷了他,“我告訴她的,沒事?!?p> 我轉(zhuǎn)向顧諾問他:“言叫你少主,這么說你是……”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告訴我:”我父親當(dāng)時(shí)是我族的王,將來的王會是我?!蔽彝麊枺骸澳泸_我?”
“我沒有!”幾乎沒有停頓的,“我從來沒有否定我的身份,我也從來沒有對你說過謊。”
“好,來證實(shí)一下吧。叔叔,你們想要顧諾的命,對嗎?”我并沒育轉(zhuǎn)身,背對著他的我聽到了“對”
我問了叔叔很多問題出如:想殺顧諾是因?yàn)樗牧α??你殺了他的父母和族人回答只有一個字——對。
一個個問題得到肯定,我的聲音也越發(fā)擅抖。
“顧諾,你走吧?!笔迨遄プ∥业氖趾暗溃骸安恍校∥易屒逵鹫伊巳?,這次我一定能給你父母報(bào)仇!”
“清羽?她來干什么?”我精到了什么,但我不敢相信。
“清雨的父母參與了所有行動,兩年前她也加入了?!痹趺磿?p> 我把手從叔叔手中抽出來,我在擅抖著,身體在抖心也在抖……
我問叔叔:“如果我不追究了,可以讓他們走嗎?
“不可能,小泌,我們應(yīng)個組織將來的領(lǐng)導(dǎo)人是你!”
什么?有一天我會成為他們的一份子,與顧諾為敵。
“為什么?為什么是我?”我真的很難受,特別是心…
“你與別人的不同你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你的夢和耳朵!”對呀,我也早發(fā)現(xiàn)了。我的夢有特殊的意義,當(dāng)年人們說我的耳朵好不了了,但這幾年卻恢復(fù)了聽力。
“就算如此,顧諾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讓你們傷害他。”我面對叔叔,擋在顧諾身前。
顧諾在身后對我說:“雨泌,其實(shí)你不必這樣,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閉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小泌你和他不可能成為朋友,你們不一樣!你和他之間還隔著血仇!
我反問道:“世界上有一樣的人嗎?”叔叔還沒開口我接著說,“正是因?yàn)椴灰粯?,才要相互了解!我們都不介意我們之間的仇了,世界上的誤會也好,仇恨也好只會越陷越深!”
我盡力讓自己平靜,不只語氣還有心。
我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顧諾周圍發(fā)著光,從藍(lán)光變成紅光最后變成了金光。
言在他身邊低喃著,“少主,覺醒了!”
看著顧諾時(shí)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因?yàn)椴恢缿?yīng)該想什么。
作為朋友我應(yīng)該感到高興,而如果作為敵人……不!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光消失后,我發(fā)現(xiàn)顧諾的眼睛變成了暗紅色!一時(shí)間我能感到他身上的氣息不是顧諾,而是貓妖族真正的王!從他身上蔓延出來的氣場使言不自覺地單膝跪在了地上,如同騎士面對國王一般。
“雨泌,我的力量覺醒了?可,為什么?”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如果他真的覺醒那么我繼續(xù)勸說叔叔,或許他們可以不打仗直接回去。
他身上的氣息又變了我熟悉的顧諾,眼睛的顏色也正常了。
言又對顧潔說:“少主,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您需要得到任何一位異族的信任,李小姐給了您絕對的信任。而這件事如果您在覺醒前知適了,您一輩子都不會覺醒。請?jiān)弻傧碌碾[瞞和知道您所在后的猶豫?!毖缘拖铝祟^。
我倒吸了一冷氣,是我讓顧諾覺醒的?
“叔叔,讓一切都過去吧。現(xiàn)在的我們,不可能打過他”趁機(jī)我繼續(xù)勸說叔叔。
我感到叔叔握匕首的手更用力了,他恨恨地說:“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能就這樣算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輕聲說幾句:“的確?!苯又鴱氖鍣?quán)手里抽出了匕首,又在桌子上拿了一把水果刀。面對著顧諾,我把匕首放在他的手里告訴他:“我們之間的恩怨,就在這結(jié)束吧?!?p> 我抓著他的手,舉起了各自手中的刀,顧諾詫異地看著我,我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毅然決然地將兩人手中的刀插入了對方的肩膀。
叔叔叫著我的名字,言叫著顧諾的名宇;叔叔扶著我,而言扶著顧諾。
我真的很痛,但心里很舒服很輕松,。我勾了勾嘴角問顧諾:“這下我們誰也不欠誰了,我們是朋友了吧?”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等我安頓好了一切,我就去找你。等我!”
叔叔扶著我告訴言:“你們走吧,以后我們不去找你們麻煩了?!毖渣c(diǎn)了點(diǎn)頭道了聲謝謝,就帶著顧諾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喊道:“顧諾!我等你來找我!”
之后我就設(shè)了知覺,叔叔和清羽把我送去了醫(yī)院。
因?yàn)檫@件事叔叔解散了組織,聽說顧諾也想辦法安撫了所有人的情緒。
在我剛進(jìn)院的那天,有個女人來送了一束花。她說有人托她把那束花交給我,可并沒有說是誰。但是當(dāng)看到花中紙條上的一句“等我”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幾年后我和清羽都留在了北方在兩座相隔甚遠(yuǎn)的城市,念著不同的大學(xué),一切看似恢復(fù)了正常,可我卻多了一個思念的人。
尾聲
五年后,中國北方,
又是一個夏天,在我看來北方的冬天相差很多但夏天卻極為相似,只因?yàn)槟莻€人,那件事。
直到電活響起才把我從回憶中拉出來,室友來約去我吃飯。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出了宿舍樓。
在樓下碰到了約我的室友,一邊走她一邊對我說:“我剛才在學(xué)校門口那棵樹下看到了一個帥哥,還捧著一束茉莉花!你說學(xué)校里誰這么有福氣?”
我笑了一聲說:“反正不是你,別花癡了。”女生宿舍樓離校門口并不算太遠(yuǎn),到了那棵樹下她指給我著了那個男生。我看著他的背影感到熟悉,剛巧他的過身來??匆娝麜r(shí)我的大腦里閃過一個名字——顧諾!
我和他的距離不到兩米,我張了張嘴,我有好多的話想說??勺詈笠粋€字也沒說出來,千言萬語都匯成了一個擁抱和一句簡單的問候,
“顧諾,好久不見?!?
一張曉雨
整件事情最初的起源是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到故事中的人和感情讓我動容。所以我把它分享給你們。 ——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