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陽真的帶著佐星辰去參觀了公司總部,甚至是生產(chǎn)部,以及銷售部。
佐星辰可以看到很多的資源。
“大哥,你知道嗎,”佐星辰說,“我曾經(jīng)只有一個愿望,就是要把佐家的集團搞垮!”
他又笑,笑自己,笑佐陽,笑他們竟然覺得自己是要搶。
佐家的東西,他一點都不想要,連帶他上高中時候住的房子,他都不想要。
只是,那個房子,在花無雪家隔壁,所以,他放棄了還給他們的念頭。
佐陽盯著他看,很吃驚的表情,因為他沒想到,佐星辰竟然會直接跟自己說這些。
他一直以來,都以為,佐星辰是在暗中與自己爭奪。
今天他突然這么說出來,他反而不知道要做什么反應(yīng)。
看到佐星辰在笑,他也陪著笑了笑。
“那現(xiàn)在不用了吧。”佐陽問。
他不是說自己有公司了嘛!
佐星辰轉(zhuǎn)頭看他,眼睛里閃動的目光,像星辰!
弟弟是聰明的,這個佐陽老早就知道,他曾經(jīng)覺得自己看起來不如他聰明,就是因為自己太聽話了。
他曾經(jīng)一度羨慕過佐星辰的灑脫無羈。
佐星辰開口:“搞垮這個大集團,太累,會連累到我。畢竟佐氏集團這么大,出一點事,都會牽扯很多,我也姓佐?!?p> 佐星辰無奈的攤攤手。
這就是他的理由,與眾不同,佐陽從來不會這么想。
“但是,我要進公司?!弊粜浅秸f,“大哥不會阻止吧?”
佐陽說:“怎么會,公司是爸爸的,爸爸說了算?!?p> 佐星辰點點頭,表示領(lǐng)會。
佐家里,佐骨到了家,佐夫人正在家里想東想西。
看到佐骨回家,很吃驚,趕忙笑臉迎上去,“今天怎么突然回來了?”
佐骨鐵著臉,一言不發(fā),怒氣沖沖的進了家門。
佐夫人感覺情況不太好,趕緊討好的說:“忘了什么東西,讓孩子們回來拿就好了,怎么你自己親自跑回來了?!?p> 佐骨坐在沙發(fā)上,手指著她,陰冷的說:“坐下!”
佐夫人被佐骨的氣勢嚇到了,輕輕的坐在他旁邊的沙發(fā)上。
“說!把星辰送到哪里去了?”佐骨陰沉的眸子,直盯著佐夫人。
這個他放心的把家里事物全部托付給她的人,竟然讓他如此的失望。
佐夫人心想一定是佐星辰告狀了,心中有恨意,但是臉上卻討好的支吾道:“有一個留學(xué)機構(gòu),我看挺好的,就在那給星辰辦理了留學(xué)手續(xù)?!?p> 她的眼珠轉(zhuǎn)動,反問:“怎么了,是星辰不滿意嗎?”
佐骨冷哼,“滿意不滿意我不知道,但是受罪倒是真的??!”
佐骨很少在家里發(fā)脾氣,一旦發(fā)起脾氣來,也是勢不可擋。
他的聲音震徹整個客廳,佐夫人很害怕,但是昨天她仔細想過了,確實沒有把柄露出來,也不會有證據(jù)表明是她做的。
于是她還可以努力的掙扎一番。
佐骨冷冷的眼神看著她,這眼神,佐夫人從來沒有見過,事實上,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佐骨互相對視過了。
太熟悉的人,往往越是忽略彼此的眼神。
佐骨說:“什么機構(gòu),送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學(xué)校?”
哪里有什么學(xué)校!
佐夫人最清楚不過。
“說是M國的一個本碩連讀的學(xué)校,畢業(yè)證書國內(nèi)認可的?!?p> “放屁!”佐骨怒了,“他連個高中就還沒讀完,去讀什么本碩連讀!”
佐夫人的氣勢已經(jīng)快要弱沒了,又不得不為自己爭取。
“我當(dāng)時聽他們講的還不錯,就給星辰報名了。”她說。
“那么好,你怎么不給佐陽報?”佐骨問,冷笑。
佐夫人求生一般的看著佐骨,回答:“佐陽,不是在公司幫忙嗎,他是長子,要擔(dān)負家族的責(zé)任?!?p> “哼!”佐骨狠狠的冷笑一聲,“長子!”
“長子怎么不繼續(xù)學(xué)習(xí)?嗯?”這是問句,質(zhì)問!
佐夫人還想用去公司幫忙來搪塞,但是佐骨一眼就看出來了。
“來公司幫忙?嗯?我何時說過要他來公司幫忙?是你說他要來的!”佐骨最后一句話是咆哮出來的!
“你知道佐陽最聽你話,你便唆使他早早進公司,好接手公司,不被星辰搶奪家產(chǎn)!”佐骨在揭穿佐夫人,“你就是怕佐星辰跟你搶了家產(chǎn)!”
他又吼道。
佐夫人拼命的搖頭,她很害怕,她怕自己被佐骨踢出家門,她怕佐骨不喜歡佐陽。
即便最后嫁給佐骨的是她,她依然沒有安全感。
“你就為了你的那么一點拜金的私心,你就不惜去迫害一個孩子!那是佐陽的親弟弟!”
佐骨怒了,當(dāng)初如果不是她先懷孕,怎么會就娶了她!
“我沒有。”佐夫人仍然進行著最后的掙扎,“這些都是佐星辰憑空捏造的,他就是不喜歡我們母子!”
“他不喜歡你們母子,還是你不喜歡他們母子?”佐骨質(zhì)問她。
“她已經(jīng)死了,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佐陽是長子,你又何必再做這些卑鄙的手段!”
佐夫人搖著頭,“他知道,他不喜歡我們母子!”
“那也是你活該!”佐骨大喊。
佐夫人愣住了,他說她活該!
呵,她怎么憑什么活該?
“你為什么會相信佐星辰的一面之詞?”佐夫人反過來質(zhì)問佐骨。
“他的一面之詞?他說了什么嗎?”佐骨否認。
佐夫人怔住,剛才佐骨說了什么,她一急之下,口不擇言。
“我問你,到底是哪個機構(gòu)?哪所學(xué)校!”他又強調(diào)道。
佐夫人朱艷不知道,根本就沒有什么機構(gòu)和什么學(xué)校。
“說不出來吧?!弊艄潜涞捻铀浪赖亩⒅耙驗檫@些都是你瞎編的?!?p> 朱艷只能不停的搖頭,其他的什么都說不出來。
“我就這么一個問題,你都回答不上來,你還讓我怎么相信你!這兩年,你一直的都說星辰在國外樂不思蜀,我都信了你,可是他竟然是在外面遭人迫害!而迫害他的人,都是你找的!”
朱艷被佐骨就這么剝離的一絲不掛,事實面前她拼盡全力,說了句:“你沒有證據(jù),不能污蔑我?!?p> “證據(jù)?”佐骨冷笑,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