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記好了?!北虝庍B忙將時白的名字記錄到楚驍名下。
心中暗暗感嘆,明明之前還堅定說自己不收徒。
原來師尊也有出爾反爾的時候。
她因為又發(fā)現(xiàn)了楚驍?shù)囊粋€不為人知的秘密而竊喜不已。
“記好了就走吧?!背斊诚蜩圃谀抢锏谋虝帲溃骸澳阌绊懙轿覀魇谕降芰?。”
杵在另一邊的時白:“……?”
碧書瑤連忙應(yīng)下:“師尊,那我下次再來見您?!闭f完,她又想起來什么似的,從懷中掏出一個自己手帕包裹著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對了,師尊,這是我從金老那兌換的療傷圣藥,我給你放在這里了,您記得吃。”
說完,也不管楚驍需不需要,倒是紅著臉先走了。
時白看了看桌上的藥,又看了眼倚在那里的無動于衷的楚驍,咂嘴道:“師父啊,這碧導(dǎo)師是不是對你有點意思?”
楚驍瞥了眼置身事外明顯看熱鬧的時白,緩緩道:“為師今天就要傳授你第一課,那就是為人思想不要過于齷齪?!?p> “師父,您老人家哪里看出來我齷齪了?”時白暗搓搓咬牙。有些生氣的想著,她明明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啊,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哪里齷齪了?。?p> “顯而易見,為師和碧導(dǎo)師是同門,而身為同門,就理應(yīng)互幫互助。你將這層關(guān)系說的曖昧無比,且言語不堪,豈不是齷齪?”楚驍懶散倚在床榻上,那雙深邃的眸子看向時白,明明有一張絕世的容貌,卻偏偏要靠氣死人吃飯。
時白忍不住白了楚驍一眼,乖乖閉嘴:“師父,我信了你的邪。”
楚驍挑眉,不容置喙道:“什么邪不邪正不正。既然我是你師傅,那么為師說的話不管邪的正的那都是對的?!?p> 時白點點頭,反正我又不聽,管你說的話對不對。
還未等時白開口,楚驍又說道:“身為為師的徒兒,你今后要負責(zé)照顧為師的起居。”為了讓自己的目的更容易事先,讓他的話聽起來更為逼真,楚驍補充道:“這是一般的弟子都會做的?!?p> “我知道了。師父,你的藥我也會替你煎的。”時白點點頭,心想這也沒什么,不會花掉自己太多的時間。
楚驍看了眼桌上的藥,有些煩躁的別開了目光。
但一想到是自己的徒兒為自己煎藥,那么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他接著說道:“要好好聽為師的話,為師說一你不能說二?!?p> 時白心想,聽著不做就好,不說二說三也行,這也沒什么,她忍:“好的,師父。”
“還有最后一點,往后來悠居的人,你要替為師攔著。有重要的事再讓他們進來。”
時白心不在焉應(yīng)下:“男女都攔住嗎?”
“不錯?!?p> 時白心中不斷腹誹著,她這師父怪毛病真多,改天一定要和安若他們好好交流一下。
看看他們的師父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忽地,她想到了什么:“楚師尊,你一定知道是誰把你的令牌給出去的吧?”
還在偷著樂的楚驍聽著時白這話,面色一沉。他半瞇著眸子,聲音低低的:“楚師尊?”
他將手中的書放在一邊,有些生氣:“你既然已經(jīng)拜我為師,還肆意更改稱呼?我就和你說了也罷,容華已經(jīng)有五個徒弟了,壓根沒有你的位置。”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我已經(jīng)不會有人收你為徒了。
我是你的不二選擇!
還在清城的容華忽地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準(zhǔn)是楚驍那家伙又在說我的壞話了?!?p> ……
時白恍然點點頭。
原來給自己令牌的人叫容華。
“你以為梵御仙派的師尊,是哪里都能一抓一大把的么?”言下之意就是,我身為梵御仙派八大師尊之一既然收了你,你就該好好知足!
還想著別人?!
時白知道自己定是惹著她師父生氣了,仔細一想,也覺得方才自己的話并不妥。
時白頓時掛上一抹笑,眼睛笑起來彎彎的,笑的和朵花一樣:“那自然不是,我家?guī)煾赣⒚魃裎渫浒詺馀e世無雙傾國傾城,世上可能有很多個像您這么善良的人,但是只有師父你是特別的。師父,你是我心中的獨一無二,能拜您為師是我這一輩子最快樂最快樂的事情了?!?p> 她說起來便滔滔不絕,又好像句句都說到楚驍心坎上了,她說:“師父,星河滾燙,夜風(fēng)寒涼,我從未覺得世間這么美好,直到遇見了你?!?p> “師父,其實我有一個很大的缺點?!?p> 楚驍瞥了眼時白,英俊無比的臉上掛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什么?”
“就是缺師父您呀?!?p>
懿綿綿
我感覺,小白白這波操作,可謂是求生欲很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