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是哪塊小餅干?
時白心情愉悅。
雖然自己沒有找到幻石,好在達(dá)到了最終目的。知道了梵御仙派在哪。
只是沒有想到,梵御仙派,居然在遇仙山中。
這遇仙山可是大家談之色變,及其兇險的地方。
……
清城一如既往的熱鬧,人來人往。只是比起上次時白來到這里,這次人似乎更多了。
“哎!你們聽說了嗎?”周圍有一長發(fā)男子,神色激動的說道。
頓時有不少人圍了過去,時白好奇,也過去查探一番。
“八成是赤炎仙派招收新成員的事情吧?”有一大爺說道。
“赤炎仙派招收新弟子?在哪里?”有一年輕男子站出來問道。
“不要著急,只是報名而已。據(jù)說報名之后還要考核?!?p> “管它考不考核,先報名再說?。 蹦悄贻p男子迫不及待地說道:“那報名地點(diǎn)在哪?我要去看看?!?p> “就在城西,只不過不是誰都能報名的。據(jù)說還有現(xiàn)場審核。兄弟你要去的話趕緊吧!這赤炎仙派招收新弟子的時間向來全憑心情的?,F(xiàn)在排隊的人只怕都從城西排到那醉香樓了吧!”
“醉香樓?”有一人說道:“我天!那得有多長的隊伍啊!”
“多謝,時不我待,我就先走了!”那年輕男子說道,便匆匆離去。
“還不是因為瀝城被滅,人心惶惶啊才導(dǎo)致這赤炎仙派忽然招收新的弟子?!?p> 周圍人群熙熙攘攘的討論著,時白默默退了出來。
赤炎仙派?
安若和淮琛會不會也去報名?
還是去碰碰運(yùn)氣吧。
時白向人打探了那醉香樓在哪,準(zhǔn)備先從那里找起。
路邊上不時有穿著黑色長袍的赤炎弟子路過,除了路邊的小攤沒有什么生意,周圍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井然有條。
“路上的人,全部給我滾開!”一輛馬車飛馳著行駛過來,急速行駛的車輪帶起一大片混成,來勢洶洶。那車夫也十分囂張,竟要拿起馬鞭抽打路上的行人。
街上頓時一片兵荒馬亂,行人都紛紛往路邊躲開。
“那小子!說的就是你,給老子讓讓!”那馬夫揮著鞭子便要朝著時白打來。
時白看了看那馬車,又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
自己明明就站在路邊,那人居然還要她再讓讓。
那人的意思是,自己不能站在這路上?
時白冷哼了一聲,躲開馬夫的鞭子。從旁邊小攤上捧起一大把面粉往那馬眼睛上揮去。面粉糊了視線,馬夫連忙拉住韁繩,馬兒兩只前腿高高揚(yáng)起,頓時嚇哭了路邊的小孩。
那大人怕惹事,連忙將小孩抱走了。
“臭小子!你找茬呢?你知不知道馬車上的人是誰!”那馬夫氣得破口大罵。那馬車?yán)镆矀鞒鰜砹艘坏朗謨?yōu)雅的聲音。
“怎么了?”
“主上,這有個臭小子想找茬!”那馬夫憤然說道。
馬車上拉開一道簾子,一個漂亮的臉蛋露了出來,冷冷地看向時白,不過瞬間,時白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給鎖住,渾身都僵住了。
“這次就先放過你?!蹦桥永渎曊f道,冷眼將車簾放下,吩咐車夫道:“走吧,趕路要緊?!?p> 那馬夫朝著時白啐了口吐沫,駕著車揚(yáng)長而去。
“小兄弟,不要放在心上?!币粋€老婦人拍了拍時白的肩膀:“這些權(quán)貴就是這樣,不會吧普通百姓放在眼里的。”
“權(quán)貴?”時白問道。
都城被滅,皇室中除了淮琛還活著,其他人都死了,哪還有什么權(quán)貴的說法?
似乎是看出了時白的疑惑,那老婦人又說了句:“就是這清城原先的城主,和赤炎仙派的關(guān)系十分之好,因為赤炎仙派不善管理,最后還是全權(quán)交由這原本的城主管理。”
時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老婦人又說道:“總是當(dāng)官的,還是有些架子的?!?p> 由于這一小插曲,時白到了醉香樓之后,已經(jīng)過了好一會兒了。而這報名的人絲毫沒見少,這隊伍反倒更長了。
時白順著隊伍,走了好長的距離也沒見著安若和淮琛。
小刺猬拍了拍時白,示意她往角落那里看。
時白一眼看過去,便見著了穿著女裝的淮琛和穿著男裝粘著小胡子的安若。原本時白是認(rèn)不出他們的,可惜太熟悉了,時白一眼就將兩人認(rèn)出來了。
不,應(yīng)該說是三人,后面還跟著個把臉抹的黑漆漆的談雨。
時白頓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周圍的人莫名其妙地看了時白一眼,像打量傻子一般地露出嫌棄的目光。
時白走過去那個小巷子。
安若等人自然也見到了笑的莫名其妙的時白。此刻她又向自己走來了,三人警惕起來。時白越發(fā)好奇,自己不在的這幾天,他們幾個發(fā)生了什么了。
“你是誰?過來干什么?”安若粗著嗓子說話。
時白一下子來了逗他們兩個的興致,她繃著臉,極其嚴(yán)肅:“我是小魚干,你是哪塊小餅干!”
“小餅干?”安若懵了一下。
“時白?”淮琛忽地出聲,有些不確定。
安若卻忽然跟著時白笑了。
“你們在笑什么?”談雨覺得莫名其妙。難不成淮琛和安若也被傳染了。
安若仔細(xì)打量了一遍時白:“嘖嘖,我說你這家伙,這次做的偽裝夠真的啊!”若不是這個人給他們的感覺太熟悉,他們還真的認(rèn)不出來。
因為此刻的時白,無論是聲音還是外貌,和原先都沒有絲毫相似之處。
可能這就是多年來的默契,淮琛和安若也沒有問時白怎么搞成這幅樣子。時白也沒有問最近發(fā)生了什么,僅僅只是幾個眼神交流,就明白了此刻兩方都不適合說這些。
幾人從小巷子里穿了出去,轉(zhuǎn)了好幾條街之后,來到一個空無一人的草坪。
時白率先問了出來:“你們兩個,怎么變成了這幅熊樣!”
安若忍不住白了時白一眼,有些難受:“還不是為了躲避追殺……”
“時白你這裝扮,若不是我機(jī)智,誰認(rèn)得出來?”淮琛說完,眼睛有些紅。
“還好你沒事,我們都以為,以為你……”安若之后的話沒說完,便哭了出來。
時白內(nèi)心也有些難受,她摸了摸安若的頭,說道:“我也是剛剛才算逃了出來,沒想到運(yùn)氣這么好在這里遇到你們,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