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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之道

第一百零五章 楊彥下落

咸魚之道 寒中客 2416 2021-02-25 13:36:00

  得知楊彥沒掛后,時誨非常高興。

  高興到什么地步呢?

  他說等他修為高深了要去到地府去給陰律司送錦旗。

  不過在他給陰律司送錦旗前,他先給了雷風(fēng)派駐天志境臨時辦事處送了不少錦旗。

  雷風(fēng)派弟子死活不收,說這些都是他們應(yīng)該做的。

  結(jié)果時誨跟雷風(fēng)派的這些弟子又辯論起履行義務(wù)之后有沒有必要被感謝這一論題了。

  閑漁子也不著急,索性就停在原地,看時誨舉著個大錦旗面目猙獰行跟人辯論,真不知道他是報(bào)恩還是尋仇。

  等時誨千方百計(jì)報(bào)了恩,二人又開始尋問楊彥下落。

  弟子入門,按理說都會滴血入玉牌,好方便宗門查看弟子的生死情況的,以及在緊急狀態(tài)下定位用…

  只是楊彥當(dāng)初入門時,還沒到滴血環(huán)節(jié),就直接給摸魚子帶走收徒了。

  當(dāng)時主持收弟子一事的人看摸魚子都有祖師濾鏡,想她再怎樣不靠譜也不會忘了給楊彥整個能查生死的玉牌,連他的令牌都是隨手刻完后注入神識的。

  誰料摸魚子還真忘了這回事或她沒忘但沒告訴別人放哪了…

  就非常蛋疼。

  種種誤會導(dǎo)致了楊彥現(xiàn)在位置不明二人抓瞎的慘狀。

  這秘境出事,空間坐標(biāo)直接沒了,天曉得跑哪兒去,里頭的人被傳哪兒去,真元界大得沒邊,如何能尋得楊彥下落。

  “他就沒帶什么傳音法器嗎?”

  時誨不死心,問閑漁子道。

  閑漁子老神在在的坐在石凳上,靠著桌子,沒骨頭似的說道:“以他的性格,遇上事情,會不告知你我嗎?就是當(dāng)時沒空,他后面若是脫離了危險意外,也必然會聯(lián)系我們?!?p>  時誨一想,也是哦。

  楊彥又不如閑漁子這般不靠譜,今天跟這個喝酒明天去那里云游,她講的是個自在,也仗著修行久遠(yuǎn)四處浪,再好的友人也成不了她的羈絆,但楊彥雖然在長輩面前小孩子心性,在外卻稱得上穩(wěn)妥。

  不知是不是三年獨(dú)自求仙的生涯給他帶來的影響,自從有了師門后,他進(jìn)出都要同師長友人說幾遍,仿佛在無聲的告訴自己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閑漁子接著說道:“傳音法器,他應(yīng)該是帶了的,只是目前看來,他不是催動不了,就是有什么外因在阻止他催動。”

  時誨又問道:“那該如何辦好?”

  “我放出神識去找一找吧……”

  “神識能覆蓋多么大點(diǎn)地?大乘老祖也不過能看顧一個宗門的宗域,真元界這般大,下屬又如此多小世界…說來,你神識能放多遠(yuǎn)出去啊?”

  閑漁子淡定道:“不大,也就半個真元界吧?!?p>  “臥槽”

  身為新時代文明杠精,時誨難得的爆粗了。

  “這么大還不大?你咋不干脆放整個真元界的?”

  閑漁子神色更淡定,道:“也不是不能,就是…放太遠(yuǎn)看到的東西比較多,我懶?!?p>  時誨想想自己放出去也就方圓幾里地的神識,突然感覺自己有點(diǎn)弱。

  后來一想,他才四五十歲,閑漁子多少歲?

  他小??!

  “那閑漁子您老快放啊,我用精神支持你?!?p>  她聞聲微微點(diǎn)頭,接著趴到桌上,兩眼一閉,形如槁木。

  半晌,她睜開眼睛,道:“我覺得直接覆蓋整個真元界有點(diǎn)累,所以我順著天志境的空間節(jié)點(diǎn)移動推了一下,尋到了他的氣息,沿著修士入秘境的時間節(jié)點(diǎn)再推,找到他了?!?p>  “在哪?”

  “他現(xiàn)在在一個凡間的小村里住著養(yǎng)傷,沒有看到他動用修為的痕跡,不過他現(xiàn)在似乎有事出去了,看跡象還會回去,直接到村里等吧,我懶得再推算了?!?p>  時誨無語,她可真是懶出了一種境界。

  “行吧…那村子在哪里?”

  閑漁子雙眼放空,重復(fù)道:“對啊,在哪里?”

  時誨一口郁氣梗在喉嚨里。

  媽蛋,這什么品種的奇葩?

  她想了想,道:“我直接帶你去罷…要問我那地方在何處,我是真說不上來?!?p>  時誨無語了半天,也習(xí)慣了這種感覺,生怕被她氣死,索性也不與閑漁子說別的,直接收拾好東西請閑漁子發(fā)威施法。

  村里比雷風(fēng)派附近冷得多,剛下過雪不久,積了一層厚實(shí)的,可以讓人陷進(jìn)小腿去的雪。

  似乎是近了新年一樣,家家戶戶洋溢著一種喜氣,即使在凜冬也有幾戶在外活動的人家,見了站在村口的二人紛紛側(cè)目。

  閑漁子不是愛出風(fēng)頭的,自然沒讓二人在眾目睽睽下顯出身形,而是自荒僻地方出現(xiàn),再行到村口。

  只是二人打扮相比村中之人著實(shí)怪異,一個雖然穿著鶴氅,卻不戴冠巾,容色姝麗卻一頭白發(fā),即使寬衣博帶,看起來也不像是冬日穿的…

  另一個雖然做文人打扮,但……沒有正常文人大冬天會拿一把扇子搖來搖去。

  這也不怪時誨,他出了天志境后打扮的跟野人似的急著找楊彥,后來發(fā)現(xiàn)楊彥沒死就放下心來出去換了身行頭。

  修真界哪管冬天還是夏天,扇子是他本命法器,從筑基就開始適應(yīng)煉化,到金丹正式綁定的那種法器,自然得拿在手里。

  總之,二人的打扮放在冬日的凡間,不是精神病,就是精神病。

  單看村人見了他們都避得老遠(yuǎn)就知道,他們是在防備自己被二人傳染。

  “大娘…方便打聽個事兒不?”

  時誨搖著扇子踩著雪,向一個大娘作揖后問道。

  大娘瞥他兩眼,隱約有些嫌棄,半晌才抑制住自己轉(zhuǎn)身就走的欲望,道:“有啥事問俺就成,不要整這些沒用的?!?p>  閑漁子一把把又想跟這大娘抬杠的時誨拽到身后,接著溫和道:“村里近日是否來了個青袍道士?就住在那里?!?p>  她指指離道路和村子極遠(yuǎn),藏在林子里,在冬日枝葉落盡的前提下才能透出一些輪廓的小院,道:“我是他師叔,他是他友人,我們尋他回去有事?!?p>  大娘打量二人一遍,遲疑半晌,點(diǎn)了頭。

  “前些天確實(shí)來了個人住在那,不過估摸不是道士…算了,你們要找就去找吧,既然連住處都知道,又問我干啥?!?p>  閑漁子溫和一笑,道:“他出門了,我們不知道他幾時回來?!?p>  大娘見閑漁子表情溫和,也放下了一些警惕,語氣和緩了不少:“快年節(jié)了,估計(jì)他是出去置辦酒食了罷…要真如你所說的是道士,指不定還出去買法事用的東西了,不種地也得有點(diǎn)謀生法子啊…”

  “他老早就走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回來了,你們?nèi)サ纫坏染褪恰?p>  二人點(diǎn)頭道謝,正想離去,卻被突然回過神來的大娘支支吾吾的喊?。?p>  “誒…哦不…道長…您是不是得道了?”

  閑漁子懵逼:“此言怎講?”

  “方才您從村口過來,根本沒去那道長的住處,卻能知道他不在…”

  “方才不敬是民婦無禮…那個…仙長方便請張符回去燒符水喝嗎…?我孫子出去玩雪后發(fā)燒了…”

  閑漁子淡淡一笑,道:“有病看醫(yī)生。”

  說罷了話,她和時誨向楊彥居所行去,只聽大娘又追過來問道:

  “那…道長啊,請問道號如何…?今后方便稱呼…”

  “閑漁子?!?p>  大娘:???

  現(xiàn)在的高人道號都這么與眾不同嗎?

寒中客

我愛小村愛的深沉   我想隱居想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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