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龍脈再次沉睡的時(shí)候,我上山進(jìn)小黑的聚靈陣中,正好抱樸子也把胡軍治好了,我把小黎給他讓他下山
“龍輝,你這次沉睡,下次什么時(shí)候醒過來?”我問龍脈
“看機(jī)緣吧,看小黑的面子告訴你一個(gè)秘密吧,把小黑放到放鶴亭旁邊的井里,對他有大益”龍脈說
“那井水有什么特別之處嗎?”我問
“我把我眼珠子放進(jìn)去了”
“你的眼珠子在里面?”我不可思議問
“是的,我的眼珠子里有我不少靈力,所以那里的井水對小黑的修煉是有幫助的”
“知道了,如果我進(jìn)去會怎么樣?”我問
“對你們?nèi)俗逍逕捳哂锰幉淮?,只有小黑這樣的妖族有用,你走吧,我困了”
龍輝說完就沉睡了,怎么喊他都沒醒
“小黑,你的體型縮一下”
眨眼功夫,小黑變成和剛剛出殼一樣的大小,我把他放在手上
“你是跟我回去,還是去井里”
“大哥,我想跟你回家,不想待在井里”小黑說
“隨你,還有你現(xiàn)在會飛嗎?”
“不會啊,因?yàn)檫€需要?dú)v劫變成真龍才行,等哪天我會飛,一定帶大哥飛”小黑說
“也許到那時(shí)候,你大哥我有可能也會御劍飛行了”我笑著說
說實(shí)話,我一直幻想有一天我穿著一身袈裟御劍飛行,那是怎么樣的場景,現(xiàn)在光想想就很得意?;氐郊遥研『诜诺皆鹤铀刂?p> “過來。吃飯吧”
媽媽見我回來叫我吃晚飯,吃過晚飯,媽媽們?nèi)N房洗碗,薛琴去健身房修煉,我抱著小小看電視
“小龍,帶上小小陪媽媽出去散步”我媽對我說
“我把小小放下陪你吧”我準(zhǔn)備放下小小
“帶上她吧”媽媽這是怎么了,她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我抱著小小和媽媽出去,和媽媽并排走
“媽媽,你想談什么?”我先開口了
“她是不是和其它孩子不同?”媽媽指著小小
“有什么不同?”
“不要裝了,我知道了,我看出小小和同齡不同了”
“媽,你看出來了,那薛琴媽媽看出來了嗎?”
“她倒沒有,給我說說吧”
“小小喊奶奶,讓奶奶高興一下”
小小在我懷里喊了一聲奶奶,我媽臉上笑了,只是笑的有些怪異,畢竟普通孩子像小小這樣的年齡是不會說話的,我編了一個(gè)故事,說小小是我在辦事的時(shí)候救得的一個(gè)魂魄,不知道什么原因投胎沒喝孟婆湯就投到我們家了。只能這樣說,如果實(shí)話告訴媽媽的話,媽媽的世界觀會改變的
“還有你和薛琴是不是在修煉什么功法?”
“嗯”我沒有否認(rèn),媽媽她是了解這些修真一些事的,所以沒必要瞞著她
“兒子,我和薛琴媽媽在這有沒有礙著你們事了?”
“沒有,媽媽,只是有時(shí)候我們需要躲著你們一下”
“這樣子,我找個(gè)理由,我和薛琴媽媽繼續(xù)我們的環(huán)球之旅,你們小兩口在家就能隨便了”
“媽媽,你這是?”我有些過意不去
“這沒事,對了,兒子,你看媽媽能修煉什么功法?”媽媽笑著問
“其實(shí)媽媽你沒有發(fā)現(xiàn),你在我這和別墅待這幾個(gè)月,你的身體有什么變化嗎?至于說功法,我也一直在給你找適合你的功法”
這是實(shí)話,我問過莫清和珠靈他們都沒有,幾次穿越我也把這件事放在心里。
“媽,給你開玩笑的,走,回去吧,小小再喊聲奶奶”媽媽笑著說
小小又喊一聲奶奶,我和媽媽回到別墅,我回臥室放下小小,回到客廳陪媽媽們看著他們喜歡看的偶像劇??匆粫?,我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回臥室睡覺。
早上醒來,摸摸床旁邊薛琴又修煉一夜,出臥室門去健身房找薛琴,她還盤腿坐在瑜伽墊子上。
“薛琴,該醒了”我對薛琴說
“我早醒了,只是不想回臥室打擾你而已”薛琴說
“最近怎么都不陪我睡覺了”我撒嬌說
“我這不是為了突破瓶頸嗎?”
“薛琴,給你說一件事吧,我媽知道小小的事了還有我們修煉的事”
“那怎么辦?”
“沒事,我媽因?yàn)槲胰钡鼗甑氖?,對一些鬼怪亂神的事還是了解一些”
我把給媽媽怎么介紹小小原話講給薛琴說,并囑咐她不要說漏了
“對了,那我媽知道嗎?”
“你媽沒有覺察出來”我說
又和薛琴聊一些她的瓶頸,本想著看能幫她突破瓶頸,但是被薛琴拒絕了,她說要靠自己解決瓶頸。和薛琴聊著天手機(jī)響了,拿起電話是胡銃給我打的電話
“錢兄弟,我打聽到了是誰為難我弟妹了”胡銃說
“老胡,那么快?你是怎么做到的”這才一晚上,他就找到了
“這就是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我老胡這幾十年也不是白混的”老胡說
“別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是哪個(gè)不長眼的”
“是嘯天幫”
“你在家等我,我這就去你家”我說
離開別墅,到老胡家,老胡穿著睡衣坐沙發(fā)上
“老胡給我說一下這嘯天幫”
通過老胡的介紹,我大致了解,這嘯天幫是近一年進(jìn)入彭城市的幫派,老大是個(gè)港人,道上人都叫他雞哥,來了以后不斷排擠本地幫派,已經(jīng)惹得天怒人怨了。
“那你知道他為什么惹我媳婦嗎”
“是有人花錢請他的”胡銃說
“知道是誰嗎?”
“本市大企業(yè)家郝建的兒子”
“他啊”
“錢兄弟,你認(rèn)識?”
“和他父親有些過節(jié)”
“怎么回事?”
我把郝建惹薛琴說一遍,也把怎么整郝建說一下。只是隱去了讓郝建去地府旅游的過程
“錢兄弟,好手段”
我看見胡銃有點(diǎn)冒冷汗
“老胡,你這還是怎么了?這天不熱啊”我笑著說
“害怕,有些后怕,我的手段在你眼里不夠看,我平時(shí)如果給別人看風(fēng)水,這幾人如果得罪我了,我只是動一些小手腳,沒有那你這樣的好手段”老胡苦笑說
“行了,不說這些了,想辦法,讓我見一下這雞哥”
“知道了,錢兄弟,盡快給你安排”
“謝了”
“客氣了,錢兄弟”
說完我就回家了,薛琴已經(jīng)在桌子上吃早飯了,媽媽又出去趕早市了。小小自己在地上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