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仙人?蛤蟆仙人?”
煦瑾被這兩人的對話弄混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呀??催@人色瞇瞇的樣子,鳴人跟著他會不會學(xué)壞呀,還是趕緊走好了。
自來也一聽煦瑾這話就知道自己形象沒了,趕緊擺出姿勢,唱名:“沒錯,我就是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妙木山蛤蟆仙人,自來也是也?!?p> 煦瑾一臉無語:“神經(jīng)病?!?p> 鳴人一臉嫌棄:“好丟人。”
自來也一臉尷尬:“你們兩個不識相的!”
煦瑾一聽“自來也”三個字,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就是想不起來。想不起來心里又堵得慌,左手手指敲著右手手臂,冥思苦想到底在哪里見過,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恍然大悟道:“對了!《親熱天堂》的作者!”
“哦?你是我的書迷嗎?我可以給你簽名哦!”自來也聽到煦瑾知道自己的成名作,心情頓時就好了。
“那種書我沒興趣。”煦瑾無語,她是因為沒興趣才不看的嗎,她是因為年齡不允許啊,而且卡卡西都藏起來了,興趣也早給磨沒了,看不看無所謂。
“姐姐!看到卡卡西老師了嗎?”鳴人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切地詢問卡卡西的去向。
“你要是早些過來,就可以抓到你的卡卡西老師了?!膘汨亻L椅上,翹著二郎腿,手臂搭在椅背上,語氣很是俏皮。想著這個時間鳴人應(yīng)該準備比賽才對,又問:“怎么了,找你卡卡西老師有急事?。坎粶蕚浔荣惲??”
鳴人聽了煦瑾的話,生氣地沖著煦瑾大叫:“卡卡西老師偏心,為什么不教我,要教佐助?!姐姐,你那么厲害,你陪我修行吧,我真的很想贏?!?p> 自來也見鳴人纏著煦瑾,就趁機溜了。這事也怪自己,私底下和卡卡西要了鳴人,現(xiàn)在和他說九尾的事情也還太早了。不過看著這丫頭應(yīng)該會開解他的,自己在村里四處看看吧。
“這樣啊,那你和姐姐說說比賽怎么樣?我那天生病不舒服提前走了,就錯過了。”煦瑾招呼鳴人坐下,還是談?wù)勑陌伞?p> 鳴人耐著性子和煦瑾講完了后面的幾場比賽,煦瑾聽著有些后悔自己回去了。
“你和佐助的對手都很強對吧?和姐姐說說你怎么看的?”
說到寧次鳴人臉色突然沉了些,緊握著拳頭。
他想起那天的寧次和雛田,就氣不打一出來,為什么要否定雛田的努力?為什么就要認為命運不可能改變?為什么那么看到他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很討厭?
煦瑾見他沒有說話,也不勉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姐姐也不知道卡卡西老師干什么去了,但是卡卡西老師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么消極的樣子。”
“小櫻說佐助也不見了,姐姐你不要為卡卡西老師開脫。”鳴人推開煦瑾的手,為什么都幫佐助?
煦瑾料到了鳴人的反應(yīng),只是卡卡西你怎么不說清楚啊。想起佐助的對手,那個我愛羅把小李都打殘了,說道:“那個我愛羅,差點殺了小李,佐助要贏至少得追上小李的速度吧?沒事,姐姐陪你修煉?!?p> “真的嗎?姐姐你不許食言!”鳴人聽到煦瑾答應(yīng)陪他修煉,歡呼雀躍。
“你的老師是剛才那個自來也,我只是陪你而已,我現(xiàn)在閑得很。”煦瑾可不想和卡卡西搶徒弟,只是那個自來也,一臉色瞇瞇的樣子,別帶壞鳴人了。等卡卡西回來再問問是哪邊的人好了。
“太好了,我會很努力的。”鳴人自己不再想卡卡西的事了。
“恢復(fù)了呀,餓不餓,姐姐帶你吃飯去?”煦瑾起身,她才吃飽沒多久,只是不知道鳴人餓不餓。
“拉面拉面,我要吃拉面?!兵Q人聽到請客直奔一樂,還不忘催促煦瑾,“姐姐你快點?!?p> “來了?!膘汨纤哪_步,卻被人攔住了去路,還以為是自來也,但自來也早走了。打量一下來人穿著黑色單衣,棕色馬甲,留著山羊胡,帶著帽子。
他面帶微笑,語氣誠懇地問:“這位小姐,能不能聽我說兩句?”
煦瑾見他禮貌,也不像那臭老頭的人。但也不想聽他說,就拒絕了:“你也看見了,我弟弟要吃東西。告辭?!闭f完繞開他,追上鳴人的腳步。那人也沒追她,煦瑾以為就這樣了,也沒在意。
跟著鳴人到了一家小店的門口,聽鳴人說了一路的一樂如何如何,煦瑾還以為是木葉還有什么美食她還沒見過,原來只是一家小小的面館。
“大叔,兩碗味增叉燒。”鳴人熱情地點了面,坐在了位子上,“姐姐,你第一次我就替你點了,大叔的面超好吃的說?!?p> “哦!鳴人啊,聽說你進了決賽,要好好加油?。 ?p> “一定會贏的說!”鳴人自信地點頭,“菖蒲姐姐今天不在嗎?
“她進貨去了,一會就回來?!?p> 煦瑾見那個大叔頭都不回的就答了鳴人的話,看來鳴人經(jīng)常光顧他們家啊。下面的手法也非常熟練,小小的面館里香味彌漫,她也有了食欲。
在鳴人身邊坐下,感覺他說話怎么有點怪怪的,問他:“的說?你有口頭禪???”
“啊哈哈哈哈哈,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改不過來了?!兵Q人不好意思地笑笑,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自覺的就會脫口而出。
“沒關(guān)系,還挺有個性的,符合你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氣質(zhì)?!膘汨共辉趺丛谝?,每次都加一個“的說”感覺還挺可愛的。
“給,大碗味增叉燒?!币粯反笫逡呀?jīng)下好了面,送到了兩人面前。覺得煦瑾面生,從來沒在村子里見過,鳴人帶來吃面的女孩子除了小櫻,這還是第一個啊,忽然有些好奇,詢問他:“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姐姐,名字是煦瑾。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看?”鳴人倒是忘了煦瑾第一次來一樂拉面,趕緊跟老板介紹煦瑾,語氣里充滿了驕傲,還有幾分驚喜。
她是第一個初次見面就對鳴人微笑的人,不會對他冷眼相向,不會覺得他煩人,會安安靜靜地聽他說話,隨便他怎么發(fā)牢騷也不會生他氣,讓他適可而止。
他想,家人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吧,有佐助,有小櫻,有卡卡西老師,還有姐姐。那天他去醫(yī)院看佐助,聽卡卡西老師說姐姐也沒有親人,他們是一樣的,是孤獨又想要溫暖的人。
“哦,原來是鳴人的姐姐啊。”一樂大叔恍然大悟的模樣,可能是新認識的朋友吧,看著還挺和善的。
“大叔你好。”煦瑾點頭打招呼。
“你好?!币粯反笫逡蚕蛩龁柡?,感覺這女孩子挺好的。
兩人雙手合十,齊聲:“我開動了?!?p> 煦瑾想起鳴人跟著自來也修行,也不知是怎么認識的。她感知過那個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卡卡西拜托自己多看著點鳴人,要是自來也把目標放在了九尾這里,那可就有得折騰了。
“你和自來也怎么認識的?”
“嗯?”鳴人有些奇怪,姐姐問自來也干什么,不會是生氣剛才自來也調(diào)戲她吧,不行他還要修行呢。“姐姐,你別生氣。好色仙人就是有點好色,人不壞?!?p> “壞人把壞字寫臉上啊?”煦瑾有些頭疼,這傻孩子太單純了。
他不知道別人都盯著他體內(nèi)的九尾嗎,不過他孤身一人,太渴望關(guān)懷和陪伴了,分辨不出好壞那也正常。
“好色仙人真不是壞人?!兵Q人也是心累,要不是還要修行,才不會替他辯解。
“你們怎么認識的?”煦瑾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問題,“你只要告訴我就行了?!?p> “真的是,真沒辦法?!兵Q人又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那天和惠比壽老師修行的時候遇到的,我纏了他好久他才肯教我的?!?p> “惠比壽是誰?”自來也還不知道是誰,又來一個惠比壽。
“姐姐你連人都不認識???”鳴人覺得自己算是遇到對手了,姐姐打架那么厲害怎么腦袋瓜那么不靈光呢,“卡卡西老師給我介紹的?!?p> “哦哦?!膘汨牭娇ㄎ魅齻€字,心里就安心許多了,卡卡西介紹的那就不用怕了?!澳悄阍趺床桓荼葔劾蠋煱??”
“那就是個悶騷色狼?!兵Q人一臉不屑,喝完碗里的湯,滿足地說,“好飽好飽,果然大叔的面最好了?!?p> “對啊?!膘汨c了點頭表示認可,放下手里的碗,買了單準備離開。
“下次再來啊。”一樂大叔熱情地說,目送他們離開。鳴人的這個姐姐對他很好啊,還挺不錯的。
“好的,謝謝招待。”兩人揮手道別。
煦瑾覺得卡卡西介紹的人肯定沒錯,只是不懂怎么鳴人身邊的人都是色狼,惠比壽是色狼,那個自來也也是色狼,至于卡卡西嘛……有待確認,畢竟他看色狼寫的書。
“總之,你不要和他們學(xué)壞了。”此刻她像極了一個操心自家小孩學(xué)壞的母親,“修行要認真啊,明天我去找你?!?p> 鳴人突然就不說話了,點點頭。
“你不舒服嗎?”煦瑾一臉茫然,是修行太猛了嗎?
“姐姐,能當我一輩子的姐姐嗎?”鳴人聲音里帶著哭腔,有些顫抖。姐姐是在關(guān)心他嗎,真的,好想有一個姐姐。
“鳴人小笨蛋,你不介意的話,我就是你的姐姐啊。”煦瑾摸了摸他的頭,她是家里最小的,也想擺擺做姐姐的款?!疤爝€早,陪姐姐逛逛吧?!?p> “好的。姐姐!”鳴人抬頭露出了笑容。
煦瑾和鳴人聊天、逛街,玩得很開心。傍晚回家的時候之前那人居然還沒走,算算也有三個多小時了。
煦瑾覺得還挺執(zhí)著,于是兩人就找了個咖啡屋坐下聊了會。
若弦清
兩更,修文賊累,快期末了大家好好復(fù)習(xí)。 感謝給我推薦票的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