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晴空萬里,微風徐徐。在這桃花盛開的季節(jié),順天府白府里正在舉辦一個盛大的儀式。此時前院已經(jīng)圍滿了人,這些人,都是收了請柬前來觀禮的。
“以前聽說白府嫡女如仙女下凡,今日得以一見,此行不虛?。??!币粋€穿墨色袍子的男人笑道。
“估計今后這白府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也不知誰有這福氣,能娶到她呢!”另一個白袍子束冠男人應道。
此時另外一個高大些的男人湊過來小聲對他們說:“誒,你們應該還不知道吧,這白府嫡女啊,早已有了婚配了?!?p> 兩人聽了皆有些吃驚和惋惜,同時好奇地問:“這個人是誰?。俊?p> 那個男人無奈地搖頭:“我也不知道,聽說是如此,應該假不了?!?p> 三人還沒有說完,只見一個眼下有黑痣,穿著華貴衣服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她露出一副溫婉大方的笑容來:“今日白府小女白若酈行成人笄禮,感謝各位親朋好友光臨!現(xiàn)在我宣布及笄禮開始?!?p> 前來觀禮的除了白府的一些親朋外,自然還有白若酈的幾個好姐妹。此時大家都靜了下來,目光都集中在一處。
只見一個法令紋明顯,頭發(fā)花白的老嬤嬤先走了出來,以盥洗手,于西階就位,偶后大聲唱到:“笄禮開始,全場靜。祥鐘華胄,秀毓名門,溫慧秉心,久昭淑德,文靜端莊,知書達理。此,特予正禮名典。成人之禮開始,奏樂!”
頓時,空靈的古箏之聲響起,如山澗泉鳴,又似環(huán)佩鈴響。
一個裊娜的身影緩緩從東房里走出來,她烏黑的長發(fā)如同瀑布一般瀉下來,發(fā)絲隨著微風輕輕揚起,襯得她的臉更加的美麗動人了。
她的肌膚白得如冬日的雪一般,白得臉上看不到許多血色,反倒顯現(xiàn)出幾分西施的病態(tài)美來。
雖然她的頭微微低著,但眾人還是看見了她那張純凈無暇的臉。雖然不施粉黛,且?guī)еc稚氣,卻能讓人一眼便覺得驚艷。
眾人的目光隨著白若酈不疾不徐的腳步緩緩移動,最后落在了席上。
剛才說話的人目光鎖定在正位上的閆氏問:“那個人就是這白小姐的母親嗎?怎么一點都不像??!女兒恍若仙子,母親卻差得遠呢,難不成這白小姐長得像她父親?”
旁人那人輕笑一聲,看這人好像對白府不太熟的樣子,便問道:“你不是京城人士?”
“正是,我是從外地來的?!?p> 旁人恍然地點了點頭,“這就難怪了。你所說的那位,并不是白府嫡小姐的親母,而是繼母。這孩子也可憐啊,小小年紀便喪母,后來父親又出了事……”他沒有再說下去,而是重重地搖頭嘆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為這位正在辦及笄禮的女孩感到惋惜。
兩人同時看向正坐在席上的白府嫡長女,不再閑談。
只見有司奉上羅帕和發(fā)笄,正賓走到笄者面前,高聲吟頌祝辭后,跪坐在席上為白若酈梳頭加笄,而后贊者象征性地為白若酈正笄。
柒小漫
開新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