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騎上了馬,的卻是匹好馬。行走起來即快還穩(wěn),主要是馬鞍上還有一個牛皮的水囊,還有大大一包的香油餅。
有些事兒你根本就不要去想,越想越理不出個頭緒。想到了這里他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著了當(dāng)然就信馬由韁,愛那那去了。
當(dāng)他再次醒來時,馬匹已經(jīng)離開了官道,在深山的一戶人家面前。為什么會來到這里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雙子敲開了門,一個五十左右歲的老頭看了看雙子,又看了看那匹馬。一句話也沒說便敞井了大門,將馬接了過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童從客廳中走了出來:“你叫雙子?”
“是的?!?p> “我家主人正在堂中等候哪了,請進(jìn)。”
他早已經(jīng)料到了會是這個樣子,索性二話不說向著里面走去。這是一個不大的小院,只有五間正屋。一個馬廄中已經(jīng)有一匹馬,他騎的那匹也剛剛被牽了過去。
一進(jìn)入正堂便見一個二十多歲書生模樣的人坐在了那里。
“來了,請坐。”
雙子只是笑了笑便坐了下來。
“請用茶。”
茶是剛剛沏好的,香氣四溢。
雙子喝了一杯。
“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么這么了解你?”
雙子當(dāng)然想知道,可他并沒有問。因?yàn)槟菚R上就會說出了內(nèi)情,他還是笑了笑。
“因?yàn)殡]西府出事了,出了很大很大的一件事?!?p> “跟我有關(guān)系嗎?“
他沒有回答那個問題,而是接著說:“朝廷撥下來的十萬兩黃金在府庫被盜了,斷魂刀也死在了當(dāng)場。據(jù)皇甫云天調(diào)查,兇手可能是用淚泉?dú)⑺懒藬嗷甑丁!闭f到了這里他看了看雙子:“這個問題你怎么解釋?”
“為什么要解釋,跟誰去解釋?什么是淚泉,誰又是斷魂刀?”
“這個世界上也許只有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有用嗎?還有歐陽丹鋒死了,歐陽花也死了。死法跟斷魂刀一樣,一劍封喉。敢說你不是剛從歐陽山莊出來的嗎?敢說不是你殺的他們嗎?”說到了這里,他臉上掛滿了疑慮:“你的解釋很無力,也沒有用?”
“什么歐陽山莊也出現(xiàn)了兇手?”雙子突然覺得這事兒也不旦旦只是巧合了,也許自己一踏入江湖,這個陰謀也開始了運(yùn)營。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將自己卷入了其中哪?
“而且也是一劍封喉?!?p> “歐陽玉沒事吧?”雙子突然感到了很緊張,不知道是何原因。
“沒事,她已經(jīng)發(fā)出了英雄帖,但凡能夠殺死你的人無論是男女老一幼,男的她要以身相許;女人恭送所有的家資,分毫不留。”
雙子一下子愣在了當(dāng)場。自己喝醉了怎么可能是兇手哪?那人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嫁禍于人哪?
無語,徹底的無語。
皇甫云天根據(jù)目擊過雙子真容人的詳細(xì)敘述,終于請人繪制了一幅肖像圖。然后又請人復(fù)制了許多通緝畫,帖滿了自已所屬的地盤。雖然這些只是個推測,卻已經(jīng)成了唯一的線索。十萬兩黃金,堆起來象個小山一樣。他們是怎么運(yùn)出去的哪?這是關(guān)鍵中的關(guān)鍵。隴西府建在城中心繁華地段,金庫在府衙后院,絕對不是靠近邊緣之地。后院的圍墻邊是知府的住所,算是最底的一進(jìn)。左邊是眾衙役休息辦公的場所,也有幾個常住的武官。右邊是專職看守金庫的兵丁,有二十幾人,分成五批流動巡查與站崗。前邊是大堂,平時人就不斷,而且那晚自己就住在那里,絕對連只蚊子也鉆不出去。如此絕密的一張大網(wǎng),人是怎么進(jìn)去的,又是怎么將黃金運(yùn)走的哪?
皇甫云天對整個金庫與周邊檢查了十多次,找不出釘點(diǎn)的破綻。
他再次將目標(biāo)擴(kuò)大到了府衙的周邊,主要就是后街。后街一排的民居,也是隴西府富戶的集聚地。當(dāng)然也有一些商鋪與酒肆等等。
皇甫以前總來這里喝酒,要說起酒好自然是二娘酒。賣酒的卻不是二娘,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寡婦。人長的白凈,又長了一張能說會道的小嘴。她沒有孩子,當(dāng)家的也不知是何許人也。在這里賣了三年酒,也積攢了一大批的主道。上至地主富商及府衙之中的官,下至販夫走足及些不懷好意的騾夫。其中更有一些武林人事。
皇甫一踏入門檻,九紅(小寡婦)連忙從柜臺里走了出來。酒店剛剛開門,里面一個客人都沒有:“哎呦我的青天大老爺,您這幾忙的都快忘了我,今天怎么這么閑暇?!本偶t邊說邊拿著麻布擦拭了下桌子與凳子:“老一套嗎?”
九紅說著一條半露半掩的玉臂搭在皇甫的肩頭之上。
“行??!你也一塊兒坐坐,我有點(diǎn)事兒要問你一下?!?p> 剛剛端上了牛肉與煮花生她還沒等著坐下便迫不及待的問到:“聽說府衙之內(nèi)發(fā)生了大事,是真的嗎?”
皇甫點(diǎn)了下頭:“你聽誰說的?”
“喲喲!還保密哪,外面大巷小巷的那一個不知道?”九紅撇了撇嘴。
“初三晚上你幾時關(guān)的門?”
“大概子時吧?都到了子時了,也不知那來了一幫渾小子在這胡侃六扯的,要不是我拉下臉來攆啊,到天亮也有可能的?!本偶t嗲嗲的說道:“怎么著是尋找線索嗎?我要是提供了線索是不是有賞啊?”
“只要是有用的賞一定是有的?!被矢φf著一拍九紅那白嫩的手背:“沒有一個你認(rèn)識的嗎?”
“有??!威武鏢局一個年輕的趟子手。他也是最近一階段才來過幾回的?!?p> “威武鏢局為什么要到這里來哪?”皇甫自言自語到。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這里酒出名。”
“人出名吧?你說他最近才來的,那是多長時間了?”
“也就是半月前的事情?!?p> “第一次是誰領(lǐng)來的?”
“好象是常亮,可那家伙自從那次以后就再也沒有露過面?!?p> 不好,看來常亮已經(jīng)是兇多吉少。想到這里他站起身向外便跑?!?p> “你個死皇甫,怎么虎了吧的便跑了?”九紅在后面莫名其妙的問到。再看皇甫早已經(jīng)出了巷子口向著城南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