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不想再跟他廢話
聽著方子的叫喊,陳森嘴里念著,“去死吧!你不聽我的話,就跟著這個jian人一起去死!“
陳森撿起地上的刀,上面還有方子的血。
他走進方子,刀子對著他的心口就捅了過去。
容暮看著這一幕的發(fā)生,“不!“
方子的眼睜得大大的,眼里的光逐漸消失。
陳森拔出刀,站起身來,一瘸一拐,腿上傳來的痛讓他對容暮的恨到了巔峰。
“我要殺了你!“
陳森沖了過去,刀口對準(zhǔn)了容暮的喉嚨。
容暮雙手抓住他的手腕,努力做著最后的抗?fàn)帯?p> 陳森的面容猙獰而扭曲,力氣更是出奇的大。
容暮只能看著刀慢慢靠近,劃破她脖子上的皮膚。
她覺得刺痛,心里更痛,她說不上來是為什么。
她以為會有一絲生機的,看來是沒人會來救她了。
她的眼被失望布滿,即將失去我最后一絲抵抗的力氣。
“砰——“
大門被一腳踹開,門口進來的人影模糊得看不清。
“應(yīng)……朝寒……“
容暮暈過去之前,嘴里喃喃地叫著他的名字。
應(yīng)朝寒第一時間看到陳森手里的刀,眼里盡是狠厲,沖上去就一腳把人踹開,將地上的容暮擁進懷里。
身后的保鏢一擁而入,迅速將陳森制住。
應(yīng)朝寒擁著容暮,手有些止不住顫抖,她臉上和衣服上都有很多血,有干涸的,還有剛流出來的。
“快去開車!“
應(yīng)朝寒沖著門口傻了的陸邡吼道,陸邡忙不迭地地跑了出去。
就差一點。
如果他再晚一點的話。
他捂上她的脖子,手上的觸感讓他的心又酸又怒。
陸邡開了車過來,應(yīng)朝寒輕輕地抱起容暮。
他都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多少傷,他害怕弄疼了他。
陸邡沒見過應(yīng)朝寒這個樣子,他輕柔的動作,復(fù)雜得看不清的眼神,此時的平靜下不知道有多惱怒。
一上車,立刻就有醫(yī)生替容暮治療,但是這些都只能幫她治理簡單的外傷,其他的還是要去醫(yī)院。
“你送她去承德醫(yī)院,我一會兒就過來?!?p> 應(yīng)朝寒交代了陸邡,轉(zhuǎn)身后全身都是冷漠與滔天的怒意。
“是。“
陸邡不放心地看了看應(yīng)朝寒的背影,害怕卻也不敢阻止。
容小姐被打成那樣,換做是他,他可能立馬就會上去和人拼命。
應(yīng)朝寒隨手抄起一根路邊的木棍,走進那間工廠。
陳森已經(jīng)被制住,跪在地上,狼狽至極。
“應(yīng)少,這人已經(jīng)死了,那個還有氣,應(yīng)該是暈過去了?!?p> 一個保鏢站在一邊跟他匯報。
“嗯?!?p> 僅一個字,陳森已經(jīng)嚇得顫抖不止。
那人明明跟他說,應(yīng)朝寒已經(jīng)跟容暮斷了關(guān)系,今天還要去鄰市談項目,怎么可能還會跑過來救她。
“你是在想,我怎么會回來?“
“……“
森冷的問話讓陳森心里的恐懼逐漸擴大。
應(yīng)朝寒一只手墊著木棍,圍著陳森打轉(zhuǎn),棍子打在手上的聲音不大,在這個空間卻異常滲人。
“你要殺要剮就趕緊來,我陳森走到這一步,什么都不怕!“
“是么?!?p> 應(yīng)朝寒停下腳步,一棍子敲上陳森的后背。
“?。 ?p> “是誰讓你對容暮下手的?“
他的女人也敢碰。
“你是想報復(fù)她?“
又是一棍。
“……?。 ?p> “那我告訴你,你、弄、錯、人、了!“
應(yīng)朝寒丟開棍子,拍了拍手,他是很想打死他沒錯,可是他必須先弄清楚是誰在背后搞鬼。
“你什么意思?“
陳森吐了一口血,瞪大了眼睛問他。
“呵。“
應(yīng)朝寒冷漠的眼神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你連是誰在針對你都不知道,你他媽的還敢找人報仇?“
“……“
不可能的。
分明就是她容暮搞的鬼。
陳森丑陋的臉上一副不可置信。
應(yīng)朝寒一臉的譏諷,說出的話打破了他最后的自信。
“是我?!?p> “給你老婆發(fā)視頻,讓你老婆鬧事,離婚,破產(chǎn),欠債,都是我一手安排。“
他當(dāng)初是出于一些目的,編排了這些事,就算陳森知道,他也根本沒怕過。
他只是沒想到這筆賬會被算到容暮身上。
“你胡說八道!你就是想為那個biao子開脫……“
“砰——“
應(yīng)朝寒聽見那兩個字,一腳就把他踹倒,“看來是不需要跟你廢話了。“
應(yīng)朝寒給手下示了意,上車就開往醫(yī)院。
路上遇到了警方的車,與某一輛車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和程子逸的眼神隔空相望。
應(yīng)朝寒空了一只手,給陸邡去了一個電話,交代了后續(xù)的事。
警方到了的時候,在周圍部署好了警力。
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好,然后破門而入時,陳森已經(jīng)被打得半死,綁得好好的,地上躺了一個,還綁了一個。
警察看住他們,一群人尋找容暮,除了血跡,什么也沒找到。
容南浦和周希隨后才到,看到程子逸凝重的眼神,容南浦差一點栽倒在地。
原本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了。
她的暮暮,到底在哪里???
陳森幾人被警方控制,送往醫(yī)院。
程子逸正在一旁和警員溝通著什么,不時地看向那邊的容南浦,害怕他出什么事兒。
周希扶著容南浦坐上了車,她實在不敢讓他進去看里面的場景,就連她進去了一次,都不想再看一眼。
地上都是零零星星的血跡,那陳森也被打得半死不活,另外一個已經(jīng)死了,還有一個暈著,也沒好到哪里去。
她看著看著都有些作嘔,想著容暮在這樣的地方呆了一晚,不知道受了多少罪,現(xiàn)在連人都找不到,恐怕……
她望了容南浦一眼,就一個晚上,他額頭和眼角的皺紋全都冒了出來。
如果暮暮真有個三長兩短。
她無法想象他會怎么樣。
周希的電話忽然響起。
她詫異這時誰會給她打電話,走到一邊接了起來。
“喂,你好。“
“您好,這里是承德醫(yī)院,請問您是容太太嗎?“
醫(yī)院給她打電話做什么。
“是的,我是周希?!?p> “是這樣的,剛才打了容先生的電話無人接聽,所以我們這才打了您的電話。我們醫(yī)院一個小時前收到一位名叫容暮的患者,剛剛做完手術(shù),這邊需要家屬來醫(yī)院做相關(guān)配合……“
夏澈leo
好吧,受苦是受了,死是不可能死的。應(yīng)傲嬌來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