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三重赤云火
冰玉鐘落地,方圓十米內(nèi),冰凍三尺。
十丈開外,仍是寒氣刺骨。
冰玉鐘通體透明,鐘內(nèi)的傅塵一切舉動在外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冰玉鐘內(nèi)部的寒氣太重,傅塵單靠自身靈力抵御的話,也會渾身發(fā)抖。
在這種冰冷的環(huán)境之下,他想要靠力量破開這堅冰,根本不可能。
傅塵手中冒出一簇火焰,焰光越來越盛,從一點火光,漲到了火把大小。
傅塵探手而出,將手靠近冰玉鐘的冰壁。
只見他手上的火焰一下在冰壁之上展開,火焰覆冰燃燒,在冰上,居然火勢越來越大。
冰壁在火焰的焚燒之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薄。
余陽看著這赤云火,一下子急了,運轉(zhuǎn)全部靈力,想要將冰玉鐘加固。
只是,在巨大的差距面前,再如何掙扎,也不過是徒勞罷了。
傅塵看著越來越薄的冰玉鐘,探手而出,輕輕一敲。
仿佛敲在脆玻璃上,冰玉鐘一下子碎了一地。赤云火以傅塵為中下,一下子向外面展開。
火焰在蔓延至余陽面前時,突然升起,凝聚成一條火蛇,朝他沖過去。
余陽雙手凝聚靈氣,形成一個氣團(tuán),向火蛇推了過去。
陰寒的靈氣,如炙熱的火蛇對撞。
沒有爆炸,
沒有強(qiáng)大的對沖。
火蛇一邊倒的壓制,余陽的靈氣氣團(tuán)瞬間就被蒸發(fā)。
“?。 ?p> 余陽感覺道疼痛時,飛速后退,雙手已經(jīng)被灼傷,烤肉的香味從他的手上溢出。
他連忙運轉(zhuǎn)靈氣壓抑著疼痛,看著還想要過來的火蛇,連忙對傅塵說道:“我認(rèn)輸!”
“記住你的話?!?p> 傅塵也不想直接燒死他,那樣那一群修士怕是要群起而攻,直接圍攻他了。
他手一招,火蛇,地上的火焰,盡數(shù)流向他,沒入手心。
余陽看向一旁的石丘老人,恭敬地道:“前輩,晚輩告辭!”
“三王宗弟子,隨我離開?!?p> 余陽叫上三王宗弟子,瞬間有三十多人跟著他離開。
余陽走后,古靈宗的人也去抬著段九,和石丘老人告辭。
古靈宗人一走,又少了三十多人。
剩下的三十多人,不是一個宗門的,他們來自于一些更弱的門派,其中并沒有段九和余陽那樣的領(lǐng)頭人。
古靈宗和三王宗都走了,他們那里還會留著,紛紛向石丘老人告辭。
傅塵看向石丘老人,石丘老人只是尷尬地笑了笑,然后向傅塵拱手說道:“傅宗主,你證明了自己,你就該是這云霄宗的主人。老朽打擾了,告辭!”
“石丘老人,你一個靈仙,和他們一起來這里鬧事。能夠請你來的人,不簡單吧!”傅塵笑著說道。
“傅宗主,沒有什么人請我。告辭!”石丘老人不打算過多解釋,直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很清楚,做任何解釋都沒有意義。唯有離開,讓傅塵沒機(jī)會問,才是最好的應(yīng)對。
他要離開,傅塵也沒法留他。
除非,蘇暮雪出手留他。
他只是在賭,賭蘇暮雪不會出手。
石丘老人走下山去,蘇暮雪只是看著他離開。她并沒有替傅塵留人的打算,直到石丘老人走遠(yuǎn)后,她這才從山門之上飛上來。
庇護(hù)陽恒他們的屏障也被她撤去,余陽形成的那些冰早就被赤云火蒸發(fā)。剛剛只有高溫,但傅塵收了赤云火后,一切也都恢復(fù)了正常。
“傅宗主,你真是好不簡單??!”蘇暮雪意味深長地道。
“我一個小小的聚靈修士,當(dāng)不得蘇仙子如此謬贊?!备祲m“謙遜”地道。
“能夠?qū)咕垤`的真氣,第三重的赤云火,你知不知道,憑這一點,就足以讓多少人想要殺了你。扼殺你這樣的妖孽,是多少人喜歡的事?!碧K暮雪警告道。
“蘇仙子也喜歡做這樣的事嗎?”傅塵反問。
“你真就一點也不擔(dān)心嗎?”
“我為什么要擔(dān)心?他們敢殺我嗎?今天這些人,不過是被有心人指使來試探我的罷了。如果他們有心殺我,三王宗、古靈宗,這兩個宗門沒有能殺我的人嗎?豈會只派來聚靈修士。請來那個石丘老人,目的也只是為了阻止你出手。他們要試探我,那就讓他們看看底細(xì)了。
對于玄門的格局,我不清楚。但是,自從我進(jìn)了云霄宗之后,我就覺得不大對勁。我在云霄宗沒多久,三仙宗的人就來分發(fā)升仙令了。他們是因為我爹的原因也好,還是其他原因也罷,他們要觀望我,我可不會讓他們失望。”
傅塵當(dāng)然知道需要低調(diào),需要保留手段。
但是,他也不甘心做臥薪嘗膽的勾踐,他也不覺得自己需要做勾踐。
他覺得,玄門之中,或者說,那高高在上的三仙宗,有人在關(guān)注他。若是他真的唯唯諾諾,那他估計換來的不是平安,反倒可能是死亡。
那些人想要的是什么?
他不知道,但是,他猜測,也許是有的事,需要他,或者他父親去做。
畢竟,他看過太多的故事,所謂的天命之人,都是有重任在身的。
他表現(xiàn)得足夠耀眼的話,也許可以替他父親去完成那些重任,他可以保護(hù)自己的家人。所以,他覺得自己不一定要完全隱瞞,可以適當(dāng)讓這些人開開眼。
當(dāng)然,他也不會把自己的底全透了。
也不可能透完,有強(qiáng)化系統(tǒng)在,他的底牌,只會越來越多。
“你是不是懷疑我也是開陽宗派來監(jiān)視你的?”蘇暮雪好似開玩笑地問。
“是不是,這并不重要?!备祲m搖了搖頭,這一點,對他來說,真不重要。
然而,蘇暮雪則是十分認(rèn)真地說道:“我可以像你保證,我不是來監(jiān)視你的,也不是開陽宗讓我來的。”
“我們回去吧!”傅塵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
“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修煉了《武道》,如何做到修煉武道的同時,又修煉玄門功法的。另外,你的赤云火是什么時候修煉到第三重的,自從你修煉成第一重后,我就沒見你修煉過?!碧K暮雪跟著傅塵走進(jìn)去,向他詢問道。
“這個你問我,我也無法解答你。也就是在創(chuàng)出《武道》時,順便修煉了,若是蘇仙子感興趣,可以拿武道去修煉。至于赤云火,蘇仙子沒看到我修煉,不代表我沒有在修煉,我只是在你看不見的時候修煉罷了?!?
苦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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