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紅發(fā)老者與蒙面女子交手同時。
“啊不~”
忽然一聲慘叫聲響起,頓時悚然一驚,再次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看清是何人后,各人臉色頃刻間變換的難以置信。
不過不同的是黃家子弟臉色變得狂喜,前來的魔修之人卻是變得非常難看。
而在他們看去的地方,正是黃杉少婦獨對兩名魔修的地方,其中一位魔修的心臟處,一柄湛藍靈劍從他后背穿心而出,魔修彌留之際,還想轉身看看到底是誰殺死的自己,可是背后之人靈劍輕輕一檸,直接震碎他最后意識,陷入永恒的黑寂當中。
噗通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同時響起。
沒人會去理會為什么是兩人,因為原因就在眾人眼前明擺而出。
“幽蘭”“是幽蘭姐~”“五小姐...”
黃家的人見到魔修背后露出的人是誰后,各種驚呼聲脫口而出,其中包含的驚喜難以言表。
“紫馨姨,你現(xiàn)在怎么樣?”
那背后之人人正是黃幽蘭,此時她依舊是一身素白長裙,如果去掉腳下躺著的那具尸體的話,簡直如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一般,超凡脫俗美麗非常。
“還好幽蘭你來的及時,沒受到什么大傷?!秉S幽蘭口中的紫馨姨,黃紫馨點點頭,不過卻有些疑惑,“不過幽蘭你怎么會來的那么快?!?p> “說來也巧。”黃幽蘭一邊說著話,一邊揮使湛藍靈劍將想要見勢不妙的魔修攔了下來,又繼續(xù)說道,“我剛好回來,就在這附近遇到了你們的求救信號,就連忙趕了過來。”
“這真是天意啊?!秉S紫馨頗有感慨道。
此時還剩下的那個魔修,也是體會到了之前黃紫馨被圍攻時,會是有著怎樣的一樣感覺,不過卻是比之前更加的兇險。
沒過多久在兩人相互配合下,黃紫馨用她那把戒尺模樣的靈器,打飛攔在魔修身前的防護靈器,隨后被黃幽蘭的靈劍直斬而下,給劈成了兩半。
黃幽蘭并未收起靈劍,而是轉頭望向一旁,也是此地人數(shù)最多的地方。
只見一位白衫男子跟在一位魔修的背后,追殺而去,令人搞笑的是,那被追殺的魔修卻是被一個修為比自己還低的人給追殺。
“幽靈,那是你朋友?不去幫他么?”黃紫馨順著黃幽蘭的目光看去,卻是不見她有要出手幫忙的跡象,疑惑的問道。
黃幽蘭收回視線,搖了搖頭輕笑一聲,“不用,我相信他。”
“相信么...”黃紫馨一愣感到很意外,沒想到黃幽蘭會這么說,而且還露出這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就露出個欣慰的笑容,“明白了,那就相信他好了。”
“好了不用管那邊,走吧紫馨姨咱們幫那位前輩吧!”
有那么明顯嗎?黃幽蘭看到她的表情,頓時臉色有些不自然,便轉身飛起。
黃紫馨見狀輕笑一笑,就跟在她的身后一同前去。
黃龍境圓滿也被稱之為‘假丹’,叫聲前輩也是不為過,兩人離蒙面女子交手的地方不遠處挺下,準備伺機而動。
“幽蘭,這位也是你的朋友?似乎在青石周邊沒聽說,還有這種高手的存在?!?p> 黃紫馨不得不驚奇,先是黃龍境圓滿解救危機,又出現(xiàn)個人境追殺黃龍境的男子,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結識的人,不由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此次外出偶然才結識的何姐姐,倒是沒有聽她提起過自己的來歷?!秉S幽蘭搖頭淡淡說道。
“哦~”問話之人若有所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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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廣闊樹林中,兩道虹光正在競相追逐。
“小子,你找死,竟敢自己一個人前來?!?p> 這時前面的虹光停下,露出一位面虬髯漢忽然停下遁行的飛劍,對著身后冷聲喝道。
“對付你這個垃圾,還用得著別人幫忙?!?p> 在后面追的那道虹光也停了下來,露出位身穿月白色長衫,卻帶著個黑鐵面具的男子。
“藏頭漏尾的,怎么還怕人報復不成,該不會長得太丑沒臉見人吧?!?p> 虬髯大漢聽那人說話聲音很是年輕,便試探嘲諷道。
“哈哈,沒你們那么明目張膽,倒是你們就不怕走漏風聲,被黃家的前來報復?!泵婢吣凶雍敛辉谝庵毖缘?。
“天下之大,就算它是千年世家,我遠走他鄉(xiāng),又能耐得了誰,況且…”虬髯大漢兇光顯露,“況且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又怎么會走露風聲!”
這時一把金背環(huán)刀趁著他說話的時候,破開空氣呼呼而至。
鐺一聲,來襲的金背環(huán)刀被一把斧子形狀的靈器劈飛。
腳下連點,虬髯大汗有向后拉開了一段距離,惱怒道:“你這人好生無禮,竟趁人講話時偷襲?!?p> 面具男子抬手一指,那倒飛的金刀便停下立在空中,聞言失聲笑道:“哈哈,你這是在逗我笑嗎?,對你這隨意打家劫舍的魔修,居然還跟我將什么禮節(jié)?接刀吧…”
“等等,小兄弟可否在下一言?!?p> 虬髯大漢眼中寒光一閃而過,就見對面男子又要再次出手,連忙急聲止住。
“哦?那就當是你的臨終之言了,請講吧?!泵婢吣凶油O率种械膭幼骱么颜?,似乎頗感興趣聽他有什么話要說。
面對這揶揄的話,虬髯大漢倒是沒有露出憤怒的表情,只當耳風吹過,沉聲道。
“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咱們兩個就此罷手,各自離去可好,也不會有人責怪到你的頭上。”
他實在不想與這人在此動手,一是這次搶奪已經(jīng)可以說是失敗了不想拖延時間,等那邊黃家的人騰出手,自己想跑也跑不了了,二是對眼前之人的忌憚,雖然這人只有人境的修為,但是身家卻是極其富裕,要是沒看錯的話,那一劍直接斬斷他同伴護身法器和脖子的那柄劍,是一柄極品靈器。
再加上這人的法力也是渾厚無比,他甚至還有一種感覺,這人的法力比他還要深厚,非常的荒謬,種種條件下,實在不愿在此多留。
而面具男子顫抖著似乎肚子痛了,捂著腹部沒有出聲。
“你什么意思?”虬髯大漢皺眉說道,有點不耐煩。
“什么意思?”面具男子似乎感覺臉上有什么東西想去擦,卻是碰到了冰冷的面具,訕訕著放下手說道:“我能有什么意思,我都在懷疑你以前是不是做相聲的,老是在將笑話,人情?居然跟我說人情,哈哈哈?!?p> 虬髯大漢嘿呦的臉頓時可見的漲紅,再三確認這只是一個人境的修士后,怒意威脅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就算手段再多你只是一個人境的修士而已,何為不相干的人拼個你死我活,就此罷手豈不兩全其美,我不愿和你多說,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啊?!?p> “你說錯了一句話!”
面具男子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前晃悠。
“是你死我活??!”
“……什么?”虬髯大漢一愣,卻是勃然大怒。
話音剛落,對面就飛來兩件靈器,一件是已經(jīng)見到過的金刀,一件則是枚拳頭大的黑色圓珠。
鐺嘭,金刀被斧形靈器擋住,交戈間爆出絲絲的火花,而那黑色圓珠則是砸在身上飛出的盾牌上,似有千鈞般悶聲作響,兩者靈光涌動相互抗衡,一時間也是勢均力敵。
虬髯大漢看似輕松的表情,其實心里一直暗自提防那還沒出現(xiàn)的極品靈器,見對面此時不見有其他動作,自己也不想多留在這里,在靈器對抗之間,掏出一把靈符,一灑激發(fā)出去。
而面具男子連眼睛都看不見的臉上,靜立著等法術就要及身的時候,忽然縱身一躍跟送死一樣,直接跳入法術洪流中。
嗤嗤爆炸聲響,或許是藝高人膽大,或許是不屑于進行任何阻擋,體外一枚精致小盾放出朦朦黃色護罩,頂著法術轟擊推土機般一路莽上去。
倏然之間兩人距離已經(jīng)迫近一半,這讓虬髯大漢看的是眼角抽搐,真有錢啊,不過既然要速戰(zhàn)速決,就不能只有這點東西,貪婪的望了一眼那么精致小盾后,隨即拿出一張黑漆漆三寸見方的靈符,咬破指尖往上面畫了個十字符號,身上的法力充斥進去。
他眼中閃過一絲肉痛,但只要能夠成功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等到黑符開始顫動時,面色短短時間內已是變得蒼白,當即停下法力供給,對著面具男子將它拋出,大喝一聲。
“解~”
倏然那拋出的黑符上冒出一朵火焰,但那卻是黑色的,黑得讓人心驚,不過轉爾間追風見漲,黑環(huán)越冒越多。
鳩
一聲刺破耳膜的鳴叫聲,忽然從黑火中傳出,只見黑火上下舞動,顯形出一頭類似鳳凰的恐怖怪物,森森黑羽護體,掛著環(huán)繞黑焰,眼中赤紅如血似無理智但又絲神韻掩藏其中。
黑色怪鳥轉首四顧間,就發(fā)現(xiàn)了它的目標,離自己是如此之近,甫一矮身遮天蔽日般,振展出長達數(shù)十丈的巨大黑翅,還有枝枝黑羽脫出,如同利箭帶著尾焰沖擊而下。
時間之短,變化之多,令人膛目結舌,但是卻是沒人得知被怪鳥攻擊的男子,那面具背后是何種表情。
“地獄烈火鳥?烈火尊者?”
面對要欺身要至的怪鳥,激起的勁風已經(jīng)飄直自己的長發(fā),面具男子如松的身體不見有絲毫波折,淡淡說了一句話。
虬髯大漢冷哼一聲,心有詫異看對面臨危不亂的樣子,就想要吐,“裝神弄鬼,倒是挺有見識。”
他這件異于尋常的靈符是一張符寶,而且還是魔道中威能極大法寶制成的符寶。
就如同魔修同修為中,要比正道玄修強上一線般,魔道符寶也會比正規(guī)的符寶要強橫不少,而自己這張符寶是他在還是人境修為的時候,一次大難不死,逃脫后機緣巧合下落到某個魔道強者隕落洞府中得到的。
具他后來查知這符寶還是那位的本命法寶煉制成,而且具記載在這位強者已經(jīng)隕落了有數(shù)千年之久,就算風華絕代也早已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中,但能認出這符寶是什么強者所有的,必然清楚這意外這什么,可面具男這副不過平常的表現(xiàn),實在令人厭惡,因為那強者可是位地脈真人,無法想象之強大的存在啊。
“等會兒你就知道怎么哭了,對手那絕望前的崩潰,才是最為舒爽令人愉快的?!彬镑状鬂h內心咒罵一句,但也沒說出來眼睛一眨不眨,口舌之快不過轉爾,他要好好欣賞這絕美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