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五郎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將這個包間給霸占了,沒人知道,也沒人敢問。
總之現在擺在面前的就兩個選擇,要么認慫,乖乖滾蛋。
要么甭管什么有理沒理,直接干,干完后還不爽就比后臺。
很明顯現在劉五郎不想認慫,這么多人都看著呢!如果他現在認慫了,以后還怎么在長安城里混?
特別是那兩個選人,劉五郎跟他們夸下海口,長安城里沒有什么是他劉某人辦不到的。
但凡在京都里混的都得給他幾分薄面,那兩個選人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直接就給他孝敬了不少錢。
為了證實他確實在京城里混的很開,劉五郎特地在今天邀請了兩個曾經的長安一線公子哥過來做托。
也就是李大郎和韋三郎。
只不過現在逼沒裝成就被人打臉了,小劉心里十分憤怒,憤怒的結果就是,干他丫的。
只見劉五郎十分有血性的抄起一張凳子,猛的就砸向其中一個打手身上。
那打手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就被砸的腦袋開花。
后面的張清平也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我去!這姓劉的夠猛的啊!居然敢先動手。
張清平頓時大喝一聲。
“拿下他!”
剩下的七個打手瞬間就把劉五郎給圍了起來。
劉五郎手里握著凳子,面目猙獰,聲嘶力竭的吼道。
“來??!誰敢動某一根汗毛,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眾打手一時之間還真被他給鎮(zhèn)住了,紛紛回頭看了一眼張清平。
“看個鳥啊!只要不出人命,老子給你們擔著!”張清平也是怒火直竄。
“你們愣著干什么?還不出去叫人!”
劉五郎也回頭向李大郎他們吼了一句。
李大郎和韋三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匆匆跑到門外喊人去。
樓下的護衛(wèi)一聽自家主人的聲音,立馬就趕了上來。
張清平倒是沒有阻止,而是很平靜的看著他們喊人。
李杰一直在注意著他,只見他悄悄喚了一個小斯,然后悄悄在小斯耳邊耳語了幾句,隨后那小斯便出門去了。
而李大郎這邊的人也很快就到了,三個護衛(wèi)再加上李杰這邊的四個,正好勢均力敵。
不過李杰這邊四個并沒有直接上前對陣,而是只護在李杰身前。
“李七郎,速來助某!”
劉五郎轉頭向李杰喊了一句。
李杰沒有理他,而是轉頭跟其中一個護衛(wèi)低聲說了幾句悄悄話。
然后那護衛(wèi)就匆匆下樓去了。
“李七郎,還不速來!”劉五郎此刻已是怒吼。
“某不摻和!”李杰淡淡的說道。
“李大郎!怎么回事?”
李大郎當時頭就大了,面對著劉五郎的質問,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看了看劉五郎,又看了看李杰。
臉上糾結的表情就連旁邊韋三郎都快看不下去了。
“七郎,幫幫大郎吧!”韋三郎近乎哀求道。
對面的張清平突然對這個沒什么存在感的少年開始感興趣了。
“有趣!有趣!你這小郎還真是有趣的很,不知是誰家的兒郎?”
“某乃李金吾族親,某勸張大郎還是見好就收的好,免得給你家大人招惹麻煩,你張家近年來流年不利,還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
張清平一聽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幾個意思??!咒我呢?
“你這小郎,端是無禮,竟敢詛咒某家大人,看某不給你一個教訓。”
說罷,便指揮幾個打手過來要給李杰一個教訓。
“哦?那你盡管來試試!”
“不知天高地厚,動手!”
嘩啦一聲,四個打手直接就沖了過來,李杰一點都不緊張,甚至端著果酒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三個護衛(wèi)一見人家都沖上來,果斷擼起袖子也沖了過去。
雙方二話不說,直接開干。
結果不到三分鐘,張清平那邊的四個打手直接就被李杰的三個護衛(wèi)給干趴下了。
到底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軍中好手,干趴幾個打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張清平一看這場面,頓時就懵了,臉色變得凝重了許多,推開身邊的兩個女人。
然后直勾勾的看著李杰。
“軍中之人!你到底是何人?”
張清平好歹也是將門之后,混過幾天軍營,如何會看不出普通人和軍中之人的區(qū)別。
其他人一聽張清平這話,頓時也對李杰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李杰自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笑了笑說道。
“雅間既然已經被劉五郎定下,就讓與他吧!想必你也并不是非得要這一間,大家留一線,日后好相見?!?p> 張清平一聽這話頓時就不爽了,丫的充什么大頭蒜,竟敢教訓起老子了,真當老子怕了你不成。
一個家里跟軍中有點關系的小屁孩就敢在我面前裝大人物了,別以為就你有關系,老子的爹就是羽林軍統(tǒng)軍,隨隨便便調一個旅隊過來,分分鐘就能碾壓你。
就在他琢磨著要怎么穩(wěn)住李杰的時候,外面跑進來了一個小斯,正是他之前派出去搬救兵的人。
“啟稟小郎君,余副使率二百羽林軍將士已將門口圍住,隨時等候小郎君的吩咐!”
張清平一聽這話,瞬間整個人就氣勢大漲了起來,又恢復了之前囂張無匹的態(tài)度。
“聽到了沒,某有二百將士,勸你乖乖磕頭認錯,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杰微微一笑,看著張清平。
“哦!是嗎?不知張大郎想要怎么個不客氣法?”
“放心,你的命某不敢收,但讓你回去躺個十天半個月的,某還是擔的起的?!?p> “張大郎倒是自信,萬一躺著回去的是你呢?”
“切!就憑你們幾個,你要有能耐讓某躺著回去,某以后遇見你叫你阿父!”
“當真?”李杰突然來了興趣。
“當不當真且另說,萬一是你躺著回去,你就得叫某阿父了,怎樣?”
“好?。≈灰愀艺J就行!”
李杰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就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不敢認。
至于其他人,除了李大郎和韋三郎這兩個知道李杰身份的知情人外,通通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李杰。
而李大郎和韋三郎則看張清平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