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爺,你作死??!你還不放開你姑!”
梅老太氣的脫了自己的鞋子就蹭蹭過來了。
跟后而來的羅峰忍著惡心拽住了梅老太,“小姑娘的事情,你一個(gè)長(zhǎng)輩插什么手?”
“你放屁!”
羅峰呵呵一笑,并不將梅老太的話放在心上,繼續(xù)幫忙拽著人。
梅青酒將梅秀花悶了下,又拽了出來,“你個(gè)又蠢又毒的玩意,戳牛?我讓你戳……”說完又悶了下去。
“讓你戳!”
“……”
“我讓你整天不干人事!”
“……”
如此好幾次,她才將人甩在地上。
梅秀花躺在地上,老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后就翻身嘔吐起來。
“你還吐!你還吐!屎都比你純凈,你還敢吐?”
梅青酒是真氣瘋了,一腳踹上她背,以至于梅秀花直接趴在自己的嘔吐物上了。
惡臭的味道熏的梅秀花哇啦一聲哭出來,羅峰這才放開梅老太。
“秀花……”
“媽!”
她一張嘴畫面太美,惡心的梅老太都扭頭了,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她寶貝閨女,她忍著惡心去端水來對(duì)著梅秀花的腦袋沖。
春天還有些冷的,那一盆涼水沖下去,凍的梅秀花直打顫。
梅青酒冷哼,要不是蓄意傷人犯法,她這會(huì)就直接一錘子下去敲碎了梅秀花小腿。
“分家!”梅青酒和梅老太說,“今天你必須把家給分了!”
“你休想,我還沒死呢?想分家除非踩著我尸體!”
梅老太堅(jiān)決不同意分家,要是分了家,以后誰還管秀花?秀花的嫁妝怎么辦?
“家里有她沒我,你不分我自己分!”
說完這句話,梅青酒就回到前院在廚房里找了一圈,最后找了把斧頭出來,一下子將糧食屋門鎖給劈開了,將梅老太藏的白面大米都拎了出來,不過里頭的重量明顯少了很多,拎完米面又去拎梅老太攢的雞蛋。
最后跑到梅老太住的屋子,如法炮制弄開梅老太屋子的鎖,將梅家的戶口本拿了出來。又將梅老太攢錢的盒子拿出來,這一看里頭居然有二百來塊錢,這可是筆巨款!
她哪來的這么多錢?
梅青酒將錢拿出來,翻到下面居然有幾張匯款通知單,她看了下落款,原來是她在南省的大爺爺匯過來的,看數(shù)額是每個(gè)月二十塊錢。
梅老爺子并非兄弟一人,他還有個(gè)大哥,早年參加過g命,現(xiàn)在一家子定居南省,全家都是吃供應(yīng)糧的。
她記得去年梅老爺子死后,梅老太還當(dāng)著全家面吐槽,說有大哥有什么用,弟弟病了也不回來,人不回來吧,連個(gè)錢也不幫襯。
搞了半天根本不是那樣,她吞著人家的錢,還背地里不說好話!
看到這,梅青酒怒火燒到頭頂了,梅老太和全家人說,梅老爺子生病借了不少錢,又是借她三閨女家的,又是借她什么姐姐家的。
為此拉著全家人天天吃粗糧喝野菜湯,好不容易有白米白面那還是留給梅秀花吃的,結(jié)果全是騙人的,全家都生活在謊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