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傾墨拉著純狐憶湘的手,來到了正廳。
這個(gè)時(shí)候那些女子也已經(jīng)回到了正廳,畢竟后山?jīng)]去成,涂山傾洛也沒見到,還差一點(diǎn)兒就惹怒了白虎神女,她們也沒有心思再逛下去了。開玩笑,再逛下去,會知道會出什么事情!
“見過公主殿下!”眾人紛紛起身向涂山傾墨行禮,但是有些人自覺忽略了另一個(gè)人。
“嗯!”涂山傾墨臉色嚴(yán)肅,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他們免禮。
眾人抬起頭之后,發(fā)現(xiàn)涂山傾墨身旁可還跟著一個(gè)人呢!
“那不是妖族的公主嗎?還真的住在涂山???”
“住在涂山?怎么可能?我聽說涂山和純狐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純狐憶湘怎么還能住在涂山?”
不知道誰家的侍女仙娥背地里正議論著呢,涂山傾墨和純狐憶湘已經(jīng)向狐王狐后行完禮了。
“憶湘這幾天身體可好?”狐后笑著問道,這一天,她可沒少看見那些個(gè)矯揉造作的女子,現(xiàn)在看到純狐憶湘和自家女兒,狐后覺得無比舒心??纯矗€是自家姑娘好!自家姑娘結(jié)交的小姐妹都看著順眼!
“回狐后,憶湘挺好的,狐后放心!”純狐憶湘笑的乖巧,她知道,狐王和狐后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這幾天狐后也經(jīng)常找她聊天。
“那就好,那就好!”狐后招了招手,面帶笑意:“你和傾墨都過來坐!”
狐后話音剛落,就立刻有人搬了兩張椅子過來,放在了主座之旁。
涂山傾墨坐在狐王和狐后身旁,在場的人自然不會多說什么,可是純狐憶湘……眾人就忍不住又開始議論了。
“謝母后!”
“謝狐后!”
涂山傾墨拉著純狐憶湘走了過去,南橘和北枳在她們兩個(gè)身后跟著。
“各位仙子和神女都回來了?”涂山傾墨看了看下面坐著的一眾女子,意味不明地問道。
“怎么了?剛才母后怕她們在這里無聊,就讓她們?nèi)サ教庌D(zhuǎn)轉(zhuǎn)?!焙舐犠约遗畠哼@么問,就知道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然的話,自家女兒不可能主動找事兒。至于為什么是找事兒?看看涂山傾墨的臉色就知道了!
“哦……剛才,一位仙子差點(diǎn)兒殺了憶湘,我就想要看看,是哪一位仙子如此……大膽!也想早知道她為什么要?dú)浵?!”涂山傾墨的視線從眾女子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她就是想要看一看,那棵草會不會自己站出來。
“什么?”狐王和狐后怒了。純狐憶湘前幾天出去逛街就出事兒了,結(jié)果今天差點(diǎn)兒差點(diǎn)兒讓人殺了?這簡直就是在打涂山的臉啊!那狐王和狐后能就讓人這么打自己的臉嗎?怎么可能呢?
“父王,母后不用擔(dān)心,這件事情就交給女兒處理!”涂山傾墨哪里能輕易放過飛燕仙子?她涂山傾墨可從來都不是良善之人!
純狐憶湘在心里看了一口氣,自己還是靠著涂山傾墨活著,能夠?yàn)樽约撼鲱^的人,恐怕就只有娘親和她的這個(gè)好姐妹了吧?自己能夠受狐王和狐后的重視,也是因?yàn)樽约旱暮媒忝谩?p> 下面的人,沒有一個(gè)敢出聲回答。開玩笑!平日里涂山傾墨是可可愛愛的小公主,可是一生氣,那可就是惡魔般的人物!誰敢招惹涂山傾墨?那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怎么,沒有人出來承認(rèn)?那就是說……在場的人,都有可能是兇手嘍?既然如此……那各位就都回去吧!能夠隨便殺人的女子,我們涂山還真的是不敢要啊!”涂山傾墨隨隨便便一句話,就算是直接斷送了她們成為涂山傾洛妻子的美夢!
“等等!公主,這樣對我們不公平!”一位仙子著急地站了出來。
涂山傾墨冷笑:“是么?這么說。你知道是誰想要?dú)浵???p> “是!”那仙子著急地點(diǎn)頭。
“哦?那你說說,說說到底是誰?”涂山傾墨喝了一口茶,說道。
“是飛燕仙子!”那仙子一臉討好地看著涂山傾墨。
涂山傾墨看向已經(jīng)抖如篩糠的飛燕仙子,冷聲問道:“是嗎?飛燕仙子!”此時(shí)的涂山傾墨,已經(jīng)不是平日里那個(gè)沖著父母哥哥們?nèi)鰦傻男」媚铩?p> 飛燕仙子一下子站了出來,跪在了大殿中央。
“飛燕……小仙知道錯(cuò)了,還請公主原諒!”
她是機(jī)緣巧合才位列仙班的,沒有什么家人,所以今日來提親,也只有她自己一個(gè)人。
涂山傾墨卻沒有說話,狐王倒是開口了:“飛燕仙子?你為什么要?dú)浵嫜绢^?”
眾人一聽狐王對純狐憶湘的稱呼,就知道這個(gè)飛燕仙子恐怕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幸虧她們剛才沒有豬油蒙了心去找純狐憶湘的麻煩!
飛燕仙子低著頭,不敢說話,現(xiàn)在她能說什么,說因?yàn)榭床粦T純狐憶湘?還是說因?yàn)榧刀始兒鼞浵婵梢噪S意出入后山?這兩理由哪一個(gè)說出來,她都逃不過啊!
“怎么?不愿意說?”涂山傾墨挑眉問道。
“不,不是!小仙只是……一時(shí)鬼迷心竅……”飛燕仙子冷汗直冒,她覺得自己恐怕是好日子到頭了!
“鬼迷心竅?這理由還真是別出心裁啊!飛燕仙子,我接下來說的話,希望你記住,也希望在場的各位記住!”
涂山傾墨站了起來,說道:“純狐憶湘,是我涂山傾墨的救命恩人,和我涂山傾墨有過命的交情!你們怎么對待純狐家別的人,本公主不管,可是,如果你們想要?jiǎng)討浵妗刹灰直竟鞣槦o情!”
說完,涂山傾墨看向飛燕仙子:“至于你……從今往后不得踏入涂山!”然后看向那個(gè)供出飛燕仙子的那位,冷笑道:“至于你嘛……”
那小子一臉期待地看著涂山傾墨,自己剛才供出了飛燕仙子,怎么都應(yīng)該是有功之人吧?得罪了飛燕仙子一個(gè)人,可是得到的,確實(shí)涂山公主的賞識??!
可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涂山傾墨一開口,說的居然是……
“出事兒的時(shí)候,你看熱鬧。現(xiàn)在這事而鬧大了,你為了一己私利,就輕易供出了這飛燕仙子,可以看得出來,這品性也不怎么樣!”涂山傾墨諷刺地笑了笑,接著說道:“在場的各位,除了救下憶湘的白虎神女,有哪一個(gè)不是看熱鬧地主兒?”
涂山傾墨坐了下來,看著大殿上的一眾人,道:“我涂山,向來都是行的正坐的直,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你們?雖然殺人的不是你們,但是你們在旁邊看熱鬧,也不是正道所為!”
這個(gè)時(shí)候,夢櫻出來反駁了:“公主這話不妥!”
“哦?有何不妥?”涂山傾墨不由得感嘆,自己可能是太久沒有折磨人了……這些女子,一個(gè)比一個(gè)難纏,也知道比一個(gè)大膽!
夢櫻不慌不忙,不卑不亢,一副貴族公主的樣子和氣質(zhì):“純狐憶湘再怎么說都只是妖族之人,就算是妖族公主,也比不上一位仙界的仙子!您身為神界之人,為了維護(hù)一個(gè)妖族女子,如此懲罰飛燕仙子和紫云仙子,您不覺得此行為,不合禮數(shù)嗎?”
“不合禮數(shù)?”涂山傾墨只是瞥了夢櫻仙子一眼,便說道:“原來夢櫻仙子還知道禮數(shù)啊!夢櫻仙子是今日來得仙子中,身份地位最高的了吧?”
“是?!眽魴腰c(diǎn)點(diǎn)頭,說實(shí)話,這樣的身份地位,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一定的滿足。
涂山傾墨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道:“那飛燕仙子在我涂山當(dāng)場行兇,你作為在場的仙界地位身份最高之人,為何不制止卻處處維護(hù)?怎么?你是覺得我涂山好欺負(fù),所以可以在這里隨便行兇?”
“我……”
“不必多說!”夢櫻仙子剛剛想要反駁,就被涂山傾墨給打斷了:“憶湘雖然是妖族,但卻也是妖族的公主,你們殺她?難道就不怕純狐臨以此為由發(fā)兵仙界?”
“我仙界才不怕區(qū)區(qū)妖族!”夢櫻相當(dāng)有氣勢地說道。
“你們不怕?”涂山傾墨還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
周圍一些來給自家女兒提親的仙子的父母聽到夢櫻的話之后,瞬間變了臉色……
涂山傾墨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夢櫻:“行啊,你回去把這句話對著天帝和你父親說一遍,你看看他們會是什么反應(yīng)?就算你身份高貴,也不能這么無知吧?”
夢櫻仙子氣極,她長這么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從來都沒有人敢說她無知!
“涂山公主為何侮辱于我?難道就是為了包庇純狐憶湘這妖族女子?就算你現(xiàn)在是夙夜神君的未婚妻,也不能如此欺負(fù)人!”夢櫻說這句話,意思就是涂山傾墨之所以如此“囂張”就是因?yàn)楹唾硪股窬ㄏ铝擞H事,表面上看起來是義正言辭,為了自己伸張正義,可是實(shí)際上,就是在告訴眾人一件事情:涂山傾墨仗勢欺人!
“夢櫻仙子……禍從口出這四個(gè)字,你恐怕不太明白!”涂山傾墨倒是也不甚在意她說的話。
“夢櫻只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
墨雪璃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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